【原著衍生】漂亮朋友

WARNING

3P!!真的是3P一定要注意避雷,出场人物为18岁的骆闻舟、31岁的骆闻舟,和24岁的费渡。小骆视角出发。

第一天。

那个人还在跟着他。

意识到这一事实并不需太多力气,高中生只借着转拐角的功夫偷瞄一眼——果然,那个陌生人所带来的压迫感,那道自学校大门伊始便始终跟随着他的目光,在整整四个街区后仍然清晰可感。我被跟踪了。这个念头迅速从潜意识扩散到大脑和四肢,指使着骆闻舟以高于平日的洞察力迅速查看四周、盘算着何处脱身,却一时忘却了后方的那个人。

眼见着他似是想往公交站的方向跑,那个人终于主动从拐角的阴翳后方现出身来,只走了四五步,又绅士地同骆闻舟保持社交安全距离,来来回回过了半分钟,终是喊了一声骆闻舟的名字。

骆闻舟闻声转过来与他对峙,于是终于看清这个陌生人的模样。他不认识他。他只是一个不能再普通的高三学生,而那个人,留着半长披肩发、正用桃花眼盯着他的陌生人,一身从头到脚的装束令他看起来怎么也不像是个普通人。

你别紧张。那个人这么说着,踏着深褐色的鳄鱼皮鞋往前挪了两步,又说我只是很好奇,竟然在这儿见到你了。

见他似乎并无敌意,骆闻舟打量他的眼神稍微松懈一星半点,对峙半晌只憋出了一句:“我不认识你。”

“你当然不认识我。”那个人并没有因他淡漠的语气而愠怒,只是抱肘自说自话道:“我是说,你现在还不认识我,这很正常。但我认识你,未来的你,以及过去的你。”他说到这儿,食指指尖已直勾勾指向骆闻舟。后者满脸融着诧异与不解,问他你的意思是,你来自未来?

男人回答,对于你来说,这么理解没问题。

于是骆闻舟脸上那些不解都顺势转变为了不信任,只摊开手对这个漂亮的陌生男人说:“如果你能证明这一点,我就相信你。”

好吧。那个人动了动自己清澈的眸子,说你叫骆闻舟,父亲骆诚服务于中央军委,母亲穆小青则是大学教授。现在是放学时间,可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往这边走,因为你在十五分钟前已经路过了自己家,我说得对吗?

骆闻舟一阵慌张,因为这个陌生的人所提供的信息完全正确。男人又贴心地开口,说你别紧张,我只是在证明我了解你,而不是对你们家有什么所图。

看来你背地里做的工作不少啊,骆闻舟说。那个人又向他的方向走了两步,说那我说点你不知道的好了。嗯……你有兴趣提前知道你的高考分数吗?

骆闻舟揶揄,说就算您讲得没错,我也得等高考以后才能知道啊。

啧。男人闻言不住咂舌,突然之间,打量骆闻舟的眼神又逐渐充满柔和的玩味。那样的眼神过于与肉食动物相似,骆闻舟背脊不免一阵发麻,可他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男人又再度发话了。

“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出错,你应该是和父母吵架了吧。现在是打算离家出走?”

叛逆期的小心思被陌生人不留情面地戳穿,骆闻舟望了他一眼,干巴巴地说你,你怎么连这都知道?

男人提起唇角,终于走到了他面前。这一段路明显比他想象的更漫长。他比骆闻舟高一丁点儿,这点距离被他单方面地无视。他抬起手,指节将被风凌乱的头发尽数别至耳后,接着无意义地张了张嘴唇,喉咙发出一声类似“天呐”的喟叹,而后同眼前的少年说,闻舟,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你。

骆闻舟任由他双手略微亲昵地动作,问他你到底是谁。

那个人回答,我是你未来的爱人。

 

第二天。

他昨夜留宿在那个人家里。

噢,那个人说自己叫费渡。所以,他,骆闻舟,说不清是否因为时空坍缩,总之本应苦读寒窗之下的高三学生,人生第一次离家出走,无意遇到了自称来自未来的漂亮恋人,接着当晚便留宿在了他与未来自己的家里。他注意到那个家里成双成对的生活用品,甚至连猫的数量都是双数。他如坐针毡,他的未来恋人只披了一件浴袍,灯光在显露的皮肤表面流动,那样的场面多少令骆闻舟心猿意马。费渡替他收出一间空卧室,自然而然看出他的紧张,却也只在睡前轻轻说了一句,你放心吧,他出差了,且回不来。

费渡口中的他指自己,更年长的自己。骆闻舟想到这一点,耳根立即被他低沉的气息拍打得绯红,更是莫名其妙产生一种正在同谁偷情的羞耻与尴尬。他不敢再多看他一眼,缘由是忆起了莫泊桑写的《漂亮朋友》,主角说他只瞥了那女子一眼,只一眼,心已为她所有。骆闻舟畏惧自己也是如此,故而仓促地逃进卧室,顺手带上了门。

门外有人轻声地笑,说明早我送你去学校吧。

骆闻舟条件反射连连摇头,末了又想起门外的他看不见,又结巴道不必了。

他是这样打算的,第二天早晨却没能拒绝得了费渡。费渡此人简直对他了若指掌,似乎不论他欲图什么,都能通过无穷的语言艺术来达到目的。清晨七点十分的学校门口,人来人往之间,费渡摇上车窗,于他下车之前再度发出邀请,说晚上我来接你。

这一次骆闻舟没有拒绝。他慢悠悠踱进教室大门,广播恰到好处传出早自习铃的声音。前桌——一个总是贱兮兮的男生,战战兢兢地转过身,问骆哥,早上送你的那人是谁啊?骆闻舟头也不抬,说跟你有啥关系。

没想到前桌忽而整个人扑在他的桌面上,说骆哥你不会是被谁包养了吧!

此语一出,周围人群的目光都集中在他们身上。骆闻舟假作愠怒,一拍男生的胳膊,说你想哪去了,那是我朋友。

哦,朋友啊。前桌嘟囔着,总算是回过身,将注意集中在课本上。

而骆闻舟的思绪却开了小差,飘飘悠悠散到充斥阳光的半空,踏着清风、徐徐来到那位朋友身边。

那位朋友,那位令他兴趣高致的,漂亮的朋友。

 

漂亮朋友失约了。现在是下午六点,而他没有出现。骆闻舟不免有些失落,原来那个人也是会失约的,于是他只好自己回去。太阳快要落到城市高楼的背后,最后一缕光线赶上他的脚步,不消多久便回到费渡的家。他扣响门铃,屋内静悄悄没有反应,于是他自己尝试着打开门——这道门竟然能用指纹解锁。

屋内的昏暗弥漫在他的视野,一大一小两只猫窝在同一个猫窝里睡着了,一切比落雪的声音还要寂静。然而有一个房间却紧紧闭着门,骆闻舟轻轻几步走上前,打算伸手开门。

只是就在手掌即将碰到把手的一瞬,他忽然听见里面传来一些异动。

一些交叠在一起的、大肆拍打着他神经的轻声。

一瞬间,他错愕在原地,没能明白那道声音代表了什么。他的心脏比一切反应都要迅速,心肌激昂地泵出血液,流向四肢百骸的鲜血令皮肤表层不住地升温。他做了个吞咽口水的动作,大脑不知这么做有何意义,指尖却已经不抗拒地贴在金属门把上了。

 

进来吧。

那是费渡的声音,比昨天更低沉嘶哑,也比任何时候都疲惫。骆闻舟推开门,欲望迫不及待首先侵入他的感知。待他迅速适应房间比客厅更暗淡的光,映入眼帘的竟然是费渡不着寸缕的身体,与另一个男人死死压在他身上的画面,自然,他们全身都泛着被汗液折射的光。骆闻舟愣在原地,看着那个男人与自己如此相似的眉眼,是年长的自己。

年长的他瞟了自己一眼,而后低下身躯,同瘫软在床上的费渡接吻。

那个骆闻舟吻着他昨天才结识的漂亮朋友,也不忘腾出双手掐紧细白腰肢,下半身突兀地往里顶几下。接着,费渡眯起一双桃花眼,双腿更加热情地攀上那个人,喉中散出几声无法抵御的、不成调的呻吟。那位顽劣的骆闻舟放开费渡时往这边瞟了几眼,顶弄的速度不减反增,时而望着费渡无意识张阖的唇,时而任由手指沿他汗津津的小腹往下滑动,最终不留情面地捉住费渡欲望的倾泻口。他一边上下撸动那根兴致高涨的肉茎,一边问费渡,这就是你说的来家里暂住的朋友?

费渡被他操得神魂颠倒,享受欢愉之际分出一成神经,含着笑回答是啊。这声回答在骆闻舟恶劣的操弄下不知往上飘了几个度,而年轻的骆闻舟旁观了半天,终于顶着被无视的尴尬与看见活春宫的兴奋说出一句,你食言了。

嗯?费渡的呻吟变了调,攀附骆闻舟肩膀的手臂不自觉改为勾着他的脖子,他在快感翻涌的浪潮里不能发出一点属于自己的声音,于是干脆放任了自己,让身上操着自己的那个男人代为回答。

他说了要去接朋友,这不还没来得及我就回来了。年长的骆闻舟一边回答,一边提起费渡酸软失力的腰,手臂到小腿骤然发力,愣是让费渡身体从正对自己变成正对着年轻的自己,姿势换成了无比羞耻的模样。那人接着又把手往费渡两腿弯一伸,轻轻发力,便将他两条白皙的腿分得不能再开。费渡身后那点不大的地方始终含着他,任由他略微粗鲁的动作,代价是等他再次睁眼,只发现自己躺在爱人怀中,双腿大开,面朝一个涨红着脸、呆滞着动作的高中生。

这个姿势终于让实战经验为零的处男看清了性爱动作。费渡已经被操到通红的小穴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他面前,似是因羞耻的快感微微收缩、颤栗。床边的骆闻舟再次不可避免地感到口干舌燥,漂亮朋友眼湿润,视线明明盯着自己,却只让发生在他与操他的那个人之间。他说我这样可不算是出轨,说完便抓着床单、游鱼般挣扎身体,想要从这前后视奸的窘境中脱离,而身后的骆闻舟将他牢牢按住,一手捏着他胸前乳头随意玩弄,另一手再次顽劣地握住费渡高高翘起的欲望。

你、你要做什么?费渡一阵心悸,他同骆闻舟的性爱经验告诉他一旦此人同时掌握他浑身三个敏感的地方,今晚便不会善始善终。

骆闻舟轻轻笑,腾手拍拍他泛红的屁股,在他耳边说了四个字。“好好享受。”

说罢,他握住爱人阴茎的那只手缓缓揉搓,下半身动作却与缓字丝毫不沾边。费渡被他霎时操弄的动作顶得来回晃动,两条大腿丝毫没了反抗的力气,后穴全凭本能一收一缩地撒痴、吐出了亮晶晶的粘液。

另一边,被两位老司机忽视已久的新手朋友并不恼怒,因他第一次见如此模样的费渡——准确来说,自从他遇见费渡开始,那人举手投足皆透着成年男人不容拒绝的魅力,这的确是头一次见他在性爱里的模样,那样湿,那样沉迷,那样糜乱。

年长骆闻舟的确并不打算让他的爱人好过,即便此刻费渡双手皆攀在他手臂上,后穴热情地紧缩,眼睑不可避免地向上翻,俨然一副即将高潮的模样,他还是紧紧封住了怀里人欲望的发泄口,任由他声音变得柔软发散,只能呜咽着拼出一句我不行了,我要高潮了。骆闻舟顺着频率摆动腰胯,接下来的密集撞击一浪高过一浪,无比精准地撞在费渡通红穴内最敏感的地方。费渡只得哼哼唧唧,把手搭在男人结实的手臂,把那当做浪潮中惟一可以攀附的物件,最后被骆闻舟刺激到上下前后的洞都流出水来。疯狂的交媾让他腿根止不住地痉挛,想闭上,又不能闭。酥麻的快感从脊梁骨迅速向上,却又因骆闻舟而找不准方向、发泄不出来。他只好一边讨好地呻吟,一边用最柔软的声音请求着,闻舟,你放开我,让我射。

这声音传到年轻气盛的高中生耳中,直教他立刻想要领教费渡的声音与他热烈的小穴到底谁更柔软些。他看到那个骆闻舟果然不带犹豫地拒绝了这低声下气的请求,于是漂亮朋友只能夹紧了不停淌水的后穴,继续挂在那根粗壮的阴茎上起起伏伏,心里祈祷着骆闻舟快些射出来。

只是这些动作忽然被打断了。

床的一角向下塌陷的同时,后穴里酥麻的刺激倏地停滞。费渡微微睁开眼睛,只见年纪尚小的骆闻舟盯着一脸不自然之神色,不知不觉爬上了床。动作倒是坚定,直直掰开骆闻舟封住费渡欲望的那只手,正经到不能再正经地同年长一些的自己说,你能不能不要欺负他。

欺负?骆闻舟只觉得好笑,也的确笑出声来,跟根正苗红的自个儿说你别看他现在这幅表情,离真不行还差老远呢。

另一个骆闻舟一声不吭,只是跪坐在床边,用掌心握住了费渡湿到不行的性器,借着各式各样淫靡的液体,听从脑内的理论知识,从轻到重、从缓至疾地撸动起来。一阵强烈的快感又因他而起,费渡本就在高潮边缘等待良久,此番动作不过片刻,他终于抽搐着、喷射出了黏稠的液体。

好多……费渡小声呢喃,趁着性格顽劣的骆闻舟正拼命压制他高潮时后穴一阵紧缩所带来的射精欲时抬起了眼,正巧望见自己射得一塌糊涂。大部分粘在高中生手上,一部分射在自己腹部,而还有一小部分,竟然挂在年轻骆闻舟那张青涩干净的脸上。

也许是出于抱歉与补偿心理,费渡总算挣扎着从后面那人的阴茎上下来,跪趴着爬到骆闻舟身前,从下往上看他,说你不要紧张。此人说罢便伸手三下五除二迅速解开高中生的运动校裤,亲手将他早已硬挺的欲望解放到自己脸上。伸长了手、拿过被扔到一旁的润滑,费渡先润湿自己手心,接着便包裹住整个柱身。这毕竟是第一次跟别人的手做,骆闻舟年轻的阴茎兴奋到不行,竟然只被摸两下便轻轻吐水。费渡将这画面尽收眼底,不知想到什么,一呼一吸间主动开口问他,你到底多大了?

骆闻舟撇开眼睛不敢看他,只颤颤巍巍地回答,十、十八了。

十八?费渡轻笑,热度全数喷洒在敏感脆弱的顶端,观察半晌说我看着不像啊。

说罢,他便张嘴,将那根阴茎含入唇舌之中轻轻厮磨。初尝人事的骆闻舟兴奋得几乎要射出来,大脑也不忘叛逆地思考:他说不像,不像什么?不像十八岁?这人正要反驳自己的确已成年,年长的自己却低声发笑。他疑惑不解地抬眼,另一个自己只是抬手,不轻不重在费渡白皙柔软的臀肉上掴了一掌,接着又用两手手指掰开臀瓣,直让高潮后的小穴暴露出来。

他重新往小穴里伸入两根手指,而后略带玩味道,早跟你说了,你哥我天赋异禀。

这句天赋异禀传入耳中,年轻的骆闻舟才明白他们在打的哑谜并不指年龄,而是指尺寸。只是尺寸这玩意他也没刻意量过,不尴不尬的“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什么所以然。费渡吻了吻这不禁挑逗的小孩,上面的嘴终于放开了那根阴茎,双手撑起软塌的自己转了个身,用收缩个不停的穴口面对年少的爱人,懒懒半阖桃花眼说,你现在想尝尝我的味道吗?

少年涨红着脸,一字未讲,扶着硬到不行的自己直直闯了进去。小穴里边的感觉比他所想象的更夸张,更湿润、更火热,也更紧致。他无法具体形容那样的触觉,只好维持后入的姿势,毫不讲技巧地埋头苦干,可趴在床上的费渡却又颤抖着硬了起来。他微微张嘴,含住了本就属于他的那位骆闻舟的阴茎,他的舌头颤抖着舔上顶端,而他的爱人则感觉到一阵头皮发紧,伸出手抓住他半长的头发,手上使力,压着他的头往下,费渡将他的阴茎越吞更深,前后两张嘴都被激烈地操弄,身体无法压制地颤抖,年轻的爱人便立刻俯身贴着他的背脊,一边激烈顶弄他的身体,一边吻他的湿透的后背。

年长的骆闻舟闭上了眼睛,感到他的龟头顶到了费渡喉咙的深处,于是伸出手指在他脖颈上来回磨蹭。年纪稍轻一些的骆闻舟动作却丝毫不轻,就快将费渡骨架都撞散了。随着两位骆闻舟下身抽插的频率逐渐统一,费渡身体总算摇摆得有规律起来,嘴里的那位骆闻舟猛地呼吸,只觉在这样一幅活春宫面前,自己似乎变得更硬。穴里的骆闻舟也不再只像个无情的打桩机,而是学着未来的自己,将手伸至费渡完全合不拢的腿间,握住他秀气的性器来回搓弄,费渡果然马上垂下脑袋,嘴里的阴茎滑落,一声声闷哼总算得以倾泻,胡乱又煽情地呻吟逐渐放大。

身后那位并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他仍然在有节奏地操弄那被撑开的小穴,自学成才般先是轻轻戳弄,几次试探之后用力地插进深处,肉体碰撞在一起,发出让人热血上涌的声音。他也总算壮了胆,空闲的手捏着费渡饱满的臀肉,也许已完全被快感控制,大脑缺氧间也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一边喘息,一边操弄,一边用尽深情叫费渡的名字,说你好棒,你里面好湿又好紧。费渡听了只摇头,用早已润湿的嘴唇继续包裹着年长骆闻舟的阴茎。而后者也伸出手指,不由分说抬起他的脸,手指分开本就不曾闭合的唇瓣探了进去,触到他柔软的舌尖,费渡呜咽着看向自己的爱人,不一会儿又再次兴致昂扬。他靠着面前这根阴茎,后面那个人靠着他,三者之间没有分毫空隙。再过了一段时间,后面那位主动将自己抽离,精液不受控制地全然喷洒在费渡穴口、臀瓣与大腿之间。

他的爱人并未给他喘息时间,迅速搂起瘫软的他,朋友也十分配合地分开他本就失去闭合力气的双腿。接着,一根粗硬的性器再次破开层层褶皱,至捣小穴最深处。费渡几乎是抽噎着别过头,意识模糊间又望见两张几乎一模一样,只是气质略显不同的脸,片刻后伸出双臂,一手搂紧了他的爱人,唇舌却招惹上了他的朋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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