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生系列】有关费渡同学的所有秘密(中)

WARNING

有未成年,有未成年,有未成年。教数学的骆老师(24)×双性费同学(16),所有人都是舟渡play的一环,但tag里的鬼畜老师还没上线,本篇里只有纯爱但S的老师!
关于高中国际部的刻板印象:所有描写都是为剧情(搞黄)服务,作者本人没有任何恶意。
有详细的自慰,通话自慰,舔穴、69、道具、扇批、强制潮吹、含有微量出血和疼痛描写的玩弄处女膜和宫颈口、没有进入但卡在入口的边缘性行为、公共场合高潮(提及)、失禁、高潮边缘控制、夸奖/羞辱为主的dirty talk、内射(但是没有破处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了反正额就那样)等情节描写。极度OOC,没有任何逻辑,只为满足我的怪XP而作成。包含众多三观不正元素,可能有我漏写在WARNING中的,观看过程中如有任何不适,请及时退出。
燕城公安提醒您:请勿真的炼铜,任何炼铜劈终将绳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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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炽灯的刺眼,走廊的吵闹,余晖的温暖与玻璃桌的不适,以及骆闻舟将他脱力的身体稳稳扶起的动作,费渡都在高潮熄灭的一分钟后才迟缓察觉。

小时候,他幻想自己突然失聪,甚至将它当成愿望那样在生日时郑重其事地许下。这样他就能无视费承宇向各地“名医”们介绍他先天畸形的事实,也能将“异常”表现得更平铺直叙,说不定还能围魏救赵,淡化生物学父亲对其生理问题的重视程度。

这个不切实际的幻想没能实现。事到如今他不失落,反而庆幸世界是物质的,物质不会因虚无缥缈的愿望改变,好让他还能感受骆闻舟。

骆闻舟出现在他眼前,占据他百分之七十以上的视野,好像问了一句什么,他怔怔觑了一会儿,语言理解功能才慢一步归位——他提议送自己回家,目前正在征求意见。

骆闻舟递过去一张湿巾,费渡那双眼睛迷迷糊糊,连嘴角的呼吸声都是温吞的,他轻笑一声,把手收回,湿巾握在掌心里,补充道:“记得把肖老师课的假条补上。”

等掌心将冰凉的湿巾的温度拉高,骆闻舟才听到费渡总算是恢复了神志,状似不经意说:“我这学期请过太多次假了。”

这话不假,但话里有话,像爱丽丝梦游时撞见那只匆忙的兔子留下明晃晃洞口的瞬间,很难证明属于无心之失,也很难指控其言外之意的存在。他抬起费渡的下巴,群魔乱舞国际部里少见的三好学生那张精致的脸乱七八糟,眼神倒是不知道躲也不知道害臊,直勾勾看着,在等他问下去。

骆闻舟用湿巾抹去费渡唇角一点可疑的液体,像给小孩子洗脸一样来回擦拭,顺水推舟问:“我听你们郎老师说过了。你哪儿不舒服?”

费渡掀起额发配合他,露出半截细长的眉毛,空闲的手自己扯过湿巾擦拭腿间的精斑,不答话。他失算了,湿巾长时间放在空调出风口,腿心肉阜的皮肤本就充血敏感,接触时被冻得一激灵。

他的手被骆闻舟放在掌心,片刻后引着他拨开自己两片蚌肉。多善解人意,只是动作的落点多少太过隐私,从穴口一路擦向阴蒂,动作很轻,但仍然刺痒难忍。

纯粹而不带情欲动作令费渡大脑差点宕机,骆闻舟露出一个无所不知却闭口不谈的表情。

像巨型猫科动物锁定猎物时的微表情。

“……”费渡被他瞧得发怵,只得含糊其辞:“肚子疼。”

反正昨晚强行使圆柱硅胶棒和细玻璃按摩棒一起包夹自己,加上他下手没轻没重的心又急,确实导致下腹坠痛,连今日上学的活动范围都被囿于小小的课桌周围。

方高潮数次的穴口在身体主人的联想与外部刺激下再吐出一点水液,费渡倏然觉得臊得慌,稍微别过脸等骆闻舟兴致勃勃的评价。可骆闻舟什么也没说,甚至没有向下凝视,只是将湿巾滑溜溜的一面折叠起来,专心致志地帮他清理。揩干净阴道口的水,阵地又转向后穴,下体的湿润黏腻感缓缓消失,皮肤印刻下骆闻舟指尖发烫的温度。

清理进度差不多,骆闻舟换了张纸擦干净手,突然抚上费渡的双颊,拇指指腹抵在费渡柔软的唇上。“我跟你说过了,循序渐进,别让自己受伤。再有下次让我帮你?好不好?”

他好像总是用诸如“好不好”、“行不行”哄孩子一般的语气同自己交流,偏偏自己还总是对此毫无抵抗地点头答应。

骆闻舟对此则很满意,撩开他额前的碎发,“把衣服穿上。我送你回家。”

燕附在上世纪末被划为市重点,师资力量和各式资源也主要集中在本部。随时间推移,建校之初那豪言壮志的“国际化”五五开办学理念一再萎缩,终于发展成如今国际部只占一座小楼的疲弊局面。

这座小楼通过每层一条的走廊与本部相连,单层面积实际上并不大。基于线段中点距两端等距原理,大部分实验室都被安排在宽敞明亮的走廊间。放学时间,肖海洋将剩余试剂锁进保险,把实验室大门的钥匙放回挎包,转身时,与走廊对面墙上挂的门捷列夫遥遥相望,感受到一种宁静与秩序交织的独特氛围。

如果没有牛鬼蛇神正从国际部往本部狂奔,跟野牛一样把他撞回门上的话。

好歹野牛还肯停下脚步,双手合在一起连连道歉:“肖老师,不好意思啊没看见您。”

肖海洋扶了扶眼镜,心平气和,“没事。”

看来是瞎了。他在心里吐槽一句。

面对肖海洋,把头发梳得跟霹雳火似的学生一向连谄谀都懒得,肖海洋早已习惯,也相应地懒得管。可肇事人霹雳火却一反常态,在被害人肖海洋疑惑的目光中走了回来,四下看了看,倏然抢过肖海洋手中的白板笔,给走廊上的目击者门捷列夫画上一对智慧的眼神,一溜烟没影了。

肖海洋:“……”

学校还真是群英荟萃。

转个头的功夫他就反应过来霹雳火为何神色匆匆。走廊那边两个身影慢吞吞走过来,正是失踪一节课的鬼见愁班主任骆闻舟与全班唯一三好学生费渡。对缺课学生的关心使这位刚工作不久的老师重新捡回师德,冲他们招了招手,语气相当友善:“费渡,你怎么身体不舒服吗?怎么没来上课?”

师德败坏的骆闻舟神清气爽,抱起手臂心想好着呢。他刚要解释,忽然觉得身旁的身体重了许多,侧头一瞧,费渡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将整个身体软绵无力地靠在他身上,跟史莱姆似的。

得,戏瘾来了。

“抱歉,肖老师。”费渡嗓音嘶哑,连在国际部学生中代表威望与声誉的发型都肉眼可见散乱开,他将手握拳放在唇前,挡住表情,做作——但肖老师并不能看出来,地咳咳了两声,气若游丝道:“课间我突然有些发烧,所以没来得及向您请假。”

一听学生发烧,肖海洋更显手足无措:“那,那你去医务室了吗?”

骆闻舟斜睨了一眼费渡,心说你这演技可够得上奥斯卡了。

费渡转过头,冲骆闻舟狡黠一笑以作回应。“骆老师带我去过了,没事。”

这笑落在演技鉴赏尚未入门的肖海洋眼里,理所当然地成为一种“苍白”,干脆追问:“没有大碍吧?”

骆闻舟支撑着费渡的重心,心说好小子平时就是这么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是吧?看把小肖给吓得,我就静静看你怎么收场。而费渡对此毫不在意,在肖海洋看不到的地方冲他wink了一下,意思是放心吧骆老师。

“没事了。”费渡笑意吟吟,“骆老师带我去打针了。”

骆闻舟:“……”

什么叫打针?故意的?

很快他反应过来费渡确实是故意的。这家伙在提起“骆老师”与“打针”时别有深意,重音咬字都在舌尖堆叠得耐人寻味。假设对话对象并非才工作不久的白纸肖海洋,估计骆闻舟明天就得上市局喝茶。

费渡这还是办公桌上那只湿漉漉的、高潮时可怜兮兮冲他伸手、借他的身体支撑时都不住颤抖打滑的猫吗?

这不明摆是只千年狐狸吗?

想象力很难完全受本人控制,正如此时此刻,随费渡一句暧昧不清的咬字,骆闻舟那立场摇摆的下丘脑麻溜拉上窗帘,要跟大小脑合伙循环播放办公室.avi了。

他只得拎起这狐狸的领子,趁开往秋名山的列车闭门发车前迅速溜之大吉。最终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肖海洋,稀里糊涂地想:原来校医室可以打针?不愧是市重点。

自费渡考上燕附后,生活区域就从燕郊外公的别墅转移到距学校不远处的公寓里。他的外公病榻缠身,母亲早早离世,身边缺少亲人关怀照顾,平日只有雇佣的阿姨会在他上学后前来打扫卫生、做好饭,又在他放学回到家前离开。

久而久之,他的日常简单起来,学校和公寓两点一线,最出格的事只是在上锁的床头柜里藏下种类不同的自慰用具而已。

喔,也许他的出格记录在他下午被骆闻舟亲吻时更新了。

骆闻舟把车稳稳当当停在公寓楼下,顺手帮费渡解安全带。后者磨磨蹭蹭,一会儿拉书包拉链一会儿找水瓶,看着着实有点不想走的模样,半晌找出个理由,说骆老师,我好像痊愈了,你要不要跟我回家坐坐。

驾驶座的骆闻舟眯起眼睛,这孩子怎么能急成这样?

他的手指在方向盘上缓缓数节奏,说:“你家跟盘丝洞有什么区别?”

费渡假装思忖了会儿,回答:“大概是我家并没有吃人的传统。”

装得倒一副人畜无害。骆闻舟颇为无奈,伸手弹了他一脑瓜崩,心想要真跟你回家,谁把谁吃了还不一定呢。瞧他捂着脑门的样子,骆闻舟好像想起谁,笑意藏不住:“我说循序渐进,又忘了?”

“……没有。”

“我今天还有事儿呢,”骆闻舟打开车门,语气带着几分商量:“我看着你回去成不?”

费渡下车,慢吞吞走向公寓大门。夏至刚过,烈日落了山也不减威力,热气拍在他习惯骆闻舟车内舒适环境的皮肤,燎烧一样令他苦闷。他在玻璃上看见骆闻舟的倒影,对方挽起袖子,露出一截结实的手臂,整个人就那样随意靠在车门,唇边点缀一支没有点燃的烟。

他确实不想离开骆闻舟,哪怕只是从放学等到上学,短短十几小时也会成为难捱的过程。他有预感,只要迈入那道门中,相思便会如影随形,直到将他的身体与理智据为己有。

骆闻舟察觉他在盯自己的倒影,冲他挥了挥手。“回去吧,明早见。”

他的班主任没再说什么,坐进驾驶座,只留下一阵残风,把地上的树叶卷得轰隆隆响。直到费渡上了楼,打开门,对着空荡荡的“家”,才遽然意识到树叶是不会轰隆隆响的。万事万物都在合理的范围内遵循自然法则,所以一直乱七八糟叫嚣着的,是他的心脏。

费渡换了鞋,拉开餐桌凳,安静坐了一会。他想,自己就这样和骆闻舟做了,没有任何准备地。虽然也没有用前面所以不需要过多心理准备。他预想过与暗恋多年的人第一次亲密接触,烛光,红酒,浪漫的老电影和爵士乐,都必须作为他爱意的陪衬到场。但这些都没得到发生的机会,他被压在冷冰冰的办公桌上,骆闻舟笼罩下来,还记得搂着他的背,好让他发颤的身体隔开玻璃。

却自始至终都没能得到骆闻舟准确的回应——他喜欢自己吗?他对学生出格的是什么看法,对自己本身又是什么感觉?

事实上,他对骆闻舟的了解知之甚少。小时候见过的寥寥数面除却问候语总共也凑不齐几句对话来,重逢后自己焦虑急躁的行为又显得双方都心术不正,似乎实在跟讲究奉献的、纯一不杂的爱字沾不上边。

六点一过,费渡心事重重,起身踱至厨房门口,打开冰箱门。空空如也的保鲜层与他面面相觑,冷气扑得他睫毛直哆嗦。他幡然想起今天是阿姨孙子的满月,所以昨天下午特地同她说过今天不用过来忙碌。

阿姨姓桑,年纪有些大了,在保姆行业中已经不占优势。她身材中等,微微发福,总穿那几套手洗到有些褪色的棉质衣物,干净整洁、朴实且亲和。昨天,费渡让她好好陪孙子不用过来操劳时,她正把餐桌花瓶中开败的郁金香换下,插上一小束还是花骨朵的百合。她把茎下部的叶子折断、斜着将花茎的底剪一刀,呢喃说这是小姐以前最喜欢的品种,别看现在绿了吧唧的,过几天开花就漂亮了。

“家里漂漂亮亮的,心情也会好。”

彼时费渡坐在沙发,点点头。他也记得母亲生前的喜好,哪怕“母亲”本身早已成为一个概念而不是实体了。母亲还在世时,桑姨就在别墅那边工作,后来也一直跟着费渡,像长辈一样。但桑姨没有多呆,告诉放了学的费渡饭菜在厨房就走了。费渡看见她的笑容,很真挚,一定是发自内心的幸福。

费渡在餐桌前坐下,用手指勾过一朵花骨朵,放在鼻翼轻嗅。还好,他心想,还有这寥寥一点的,母亲曾经钟爱的芬芳陪着他。

二十四小时过去,花骨朵已经绽开一个口,他不用再凑到很近的位置,而是可以在客厅任何一个角落感受到这份馥郁。心态本身似乎也有生命,像花一样,被斩断了枝节也能在浸水时迸发出难以想象的生命力,哪怕它的起效时间还是未知数。

但这也足够令他高兴了,因为骆闻舟不再是一个离离他远远的符号,他可以描摹、亲吻,甚至爱着。如果他是被折断了枝叶,躺在花瓶里求生的一株植物,那骆闻舟就是攀附着他,也被他攀附着的水源。

饥饿感似乎被骆闻舟的手指搅得不敢造访打扰,费渡静坐到七点,仍然不饿,干脆早早回了房间。他将书包随意投到脚边地毯,自己扑到床上,柔软的床铺包裹住他,如海绵一般。

其实作为学生,日程表上除了吃饭外还有一件举足轻重的事情待完成。只是他今天格外不愿意。在有限的时间内他只想趴在床上,腿不要承重,这样他就能够最大限度地想象骆闻舟,想象他将手放在自己身体,沿着校服向内、向上,沿途经过小腹、肋骨,把撩起的痒意掐灭在胸乳上,让其重生为性的欲望。

一个小时前,骆闻舟的手还放在这里。

一个小时而已,他已经开始怀念被骆闻舟掌握呼吸和高潮节奏的感觉。多令人发怵的速度和吸引力,而费渡乐意之至。费渡掀开校服下摆,露出松软的胸脯和乳尖,他回忆起骆闻舟的掌法,合拢双手所有手指,掌骨形成托盘一样的手势,贴在乳肉下侧,沿薄薄脂肪的边缘画圈运动。

他有些心急,总是忍不住把掌心直接覆在双乳,又觉得不能这样,没得多少趣就离开。在他偏过头无声叹息时也总算知道这样的爱抚厉害在什么地方,很放松,舒缓压力愉悦身体,唯一缺点是掌纹时不时触到空气中微微发颤的乳头,只消一时片刻,那不被着重照顾的乳尖就充了血,以胀痛发要挟手指的掐弄——要骆闻舟的手指。

费渡在与欲望的斗争中落败,干脆把双手手掌完全盖在乳肉上,将可怜兮兮的乳尖卡在两根手指的指根,很有收紧关节掐下去的冲动。就在这一瞬他听到另一个声音,不打招呼便闯入他昏昏沉沉的脑海,像游走在棉花床铺里一样化形,将他稳稳当当从后拥进怀里。

不要刻意掐,忍一会儿。

“骆老师……”

嗯,听着呢。

费渡闭上眼,与空气中幻想的骆闻舟接了一个绵长的吻。这并非他第一次将骆闻舟当成性幻想对象,却是第一次尝试赋予自己与想象中的那个人对话的权利。如此臊人的认知令费渡双膝不觉合拢起来,大腿肌用力挤着另一条大腿肌,受难的确是在自我加压下几乎失去所有生活空间的阴阜,两片肉唇受力合拢,阴蒂夹在中间动弹不得,只有快意还能自主行动,顺着脊背向上直冲,逼出身体主人诚实的声音。

他听到那个人好像在笑,但并非嘲弄,说是鼓励也不为过。问他,痒吗?

掌心与腿间的三处肉珠都硬得不成样,费渡难耐地咬住下唇,尝试回答那个虚无缥缈的想象:“痒。”

也许已经不能再简单地称呼为痒了。自他想象出一个骆闻舟开始,困囿于束缚中的穴与乳尖便如燎烧一般渴求着被骆闻舟狠狠揉弄,温柔抚摸也好恶意蹂躏也罢,痛苦和欢愉在得到他的情况下是等价的。怎样都好。

想象中的人像是预料到他的反应,凑在耳边问他,你想我对你怎么样?说喜欢你吗?

“喜欢”二字触到费渡的心弦,水汽几乎在瞬间漫上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他咬着下唇,点点头,一遍遍重复:“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好,好。我听见了。骆闻舟俯身吻他,喊他的名字,说我也喜欢你。费渡在自我分泌的一连串多巴胺的连环哄骗下轻而易举解开外裤,内裤不是他白天穿走的那条——别忘了,它在下午的合奸中几乎报废。是骆闻舟回教师宿舍拿给他的,尺寸大了些,也不符合他的生理构造,硬布料在刚才的挤压中正正卡在小穴上,从阴蒂到穴口都贴合得严丝合缝。

明明不久前才被老师用手指操过,小穴也丝毫不懂满足,在费渡的掌心败给欲望狠狠攻陷乳头时,三下五除二解放了这只因思念正在淌水的穴。内裤裆部黏糊糊的,一端粘在骆老师的内裤上,他够头看,被一条淫靡又纤长的丝夺走视线。

数秒之前还在掐胸口的手指迅速熟稔地切换成另一套模式,两指剥壳一般分开肉唇,让阴蒂可以直挺挺地凸出。可惜,可惜骆闻舟不在。他想念老师那条灵活的舌头了,粗粝而使劲地贴在肉屄上,肉唇、果蒂与一部分穴口被卷进老师柔软的口腔,他一定是故意将阴蒂压在舌头之下、尖牙之上的位置,如此怕痛的小肉珠压根反抗不了,只能在尖牙不怀好意的轻咬下源源不断生产快感,最终都化作淫荡的水,泡皱老师插进膜孔勾着阴道肉的手指。

由奢入俭难,骆闻舟不在身边,他自己的手指就像不入门的打点计时器,很快掐得阴蒂苦不堪言,只得难耐地向幻想请求:“你……你吻吻我……”

吻哪里?

费渡不答话,将自己掐得乳肉胀红、腰肢轻轻抖动,屄口淌出的水流经后穴。他将蚌壳分得更开,想要被吻的器官显而易见。

好,我帮你。让我亲亲你。

他好像当真感觉到骆闻舟绕到身前,跪在他敞开的粉红小穴前,伸出舌尖,柔和地舔吮了一下。

可这不够。还不够。他回忆起真枪实弹被骆闻舟舔穴的快感,不会产生得如此空洞,区别在哪?——压力、是压力吗?骆闻舟舔他小穴时动作并不僵硬,花样也繁多,而他最受不住的、快感最多的,是骆闻舟将阴蒂纳入口中后,还将双唇严丝合缝贴在周围的组织,人为形成一层遮罩,接着双颊发力,吮吸他早已求饶数次的阴蒂。

尿意便是在那时产生的,只是骆闻舟说那并不是尿液。答案因此显而易见,他在办公室里被骆老师吮吸到潮吹了。以往接触的那些理论情色知识对此描述的生理快感无一不虚无缥缈,所以在真正吹出水的事实面前也不值一提,更遑论心理。油煎火燎般的渴求迫使费渡揉穴的那只手加快了速度,小穴洞口被东拉西扯,连连生出痛感求手指饶过自己。可作为司令官的大脑早已沉溺于想象,甚至变本加厉地,将另一只手的食指抵在瑟缩的处女膜的小孔前蓄势待发。

指甲修剪得不是很齐,刃一样压在肉洞口的,周围组织传来轻飘飘的刺痛。

“骆老师……”

我在这。

“我想要你。”

好。

费渡像是得到了鼓励,所以也下定了决心,食指与无名指打滑一次后稳稳当当拨开小阴唇,中指学着记忆中的骆闻舟,艰难破开淌水的穴,无视阻力与疼痛,完完全全塞了进去。

还是像昨晚一样疼得他直打颤,但总体来说,毕竟前有骆闻舟极富技巧地打了个样,所以他照猫画虎,倒是相对来说比较顺利。他终于又感受到自己这多余的器官之中藏着什么样的秘密。湿热的,紧密的,敏感而鲜活,绑在他手指上,哀求它出去也在哀求它进来。一时片刻后仍是痛感居多,费渡只得握住阴茎,把穴口淌出的水抹在柱头,妄图用快感转移疼痛。

别摸这里。

那声音又在同他说话,将他青涩的动作与反应尽收眼底,笑着鼓励,说你好棒,我好想帮你,但我碰不到你,所以你自己帮一下自己,摸摸阴蒂好不好?

“……”

他根本拒绝不了骆闻舟,哪怕只是自己欲望幻化的骆闻舟。

别抗拒啊。骆闻舟轻声勉励,别逃避你身上的所有,因为我喜欢你。

费渡被幻想击得头晕目眩,埋入体内的手指向内入侵、向上拨弄,很快到达他逼里浅浅的宫口。小穴与宫颈难耐地吞吐,费渡眼中氤氲的湿气将最后的光点吞噬,穴里的手指毫无章法肏着自己,穴外的手指熟练摸向床头,带回一只圆头跳蛋,约莫有拇指粗。

二话不说,费渡打开开关,将手中嗡嗡作响的跳蛋贴到无人照拂的肉蒂上。频率固定的机械带来稳定的快感,不像骆闻舟那样五花八门,胜在四平八稳,安安稳稳控制住他忍不住瑟缩的身体,夺走多余的疼痛,转化为一波又一波乐趣,安安稳稳带动那根没什么技巧的手指,安安稳稳将他自持的表情逼得失去控制,咬唇的力泄了身,眼瞳汇聚的理智变得涣散而空洞。

快高潮了。屄肉紧夹手指的频率与幅度都失去规律,热液顺着指缝黏得小穴乱七八糟,上方的跳蛋滑来滑去,但挤压阴蒂的力度愈发加大,小腹与大腿都紧绷得不成样,像案板上剥了皮的一条鱼,没有生命体征也能无意识抽动起来。

也许费渡自己并未意识到自己的呻吟也跟着乱七八糟,荤话再也不受控制,肆无忌惮流露出来:“骆老师,好、舒服……啊……小穴好舒服,里面也是,外面、也是……好想要你……肏进来,啊,肏我,求你……”

而幻觉中的骆闻舟似乎俯身吻在唇边,像是鼓励,呢喃着嗯,我听到了,我进来了,你小逼里面也很舒服。宝贝儿,准备好高潮了吗?

“嗯……”

尾音压制不住地往高处飘,费渡终于用自己的手指将自己送上绵长的高潮,嫩穴通红一片,哭着试图将手指排出体外。这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穴里夹起来的触感,费渡脑子一团浆糊,却仍然在全身身体大幅度的抖动分出一丝甚至,强迫自己记得被小穴抽搐着挤压的感觉。

高潮时的阴蒂敏感得不行,原本妥帖的跳蛋倏然就成了累赘,被打上“可怕”的标签,再也不能贴在阴蒂与软肉。乳尖也因高潮硬得发痒,费渡下意识想要揉弄,又痛得收回手。

他觉得那个想象中的骆闻舟在抚摸他的大腿。

也许等他真正得到骆闻舟后,骆闻舟也会这样亲昵。骆闻舟、骆闻舟,高潮后断崖式下降的多巴胺水平令费渡莫名其妙烦躁起来——你真是无处不在!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他有些委屈,强烈快感令他将脸埋在床单中,失去视觉的同时将耳根暴露无遗,因此再次受到幻觉这一恶魔的蛊惑。

想要我让你更舒服吗?

费渡痴痴回答,“想……”

骆闻舟笑了笑,贴在他耳边吐息,说你知道该怎么做。

这一定不是骆闻舟,而是披着骆闻舟皮囊的撒旦。恶魔最擅玩弄人心,所以才令他耳根子发软,几乎不假思索地同意撒旦的提议。趁着高潮余韵还未走到最后,费渡拉过掉落一旁的跳蛋,淫水的丝贴在他手臂也唤不回一丝一毫神志。

他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捏着跳蛋的线,将其放在光下、眼前。跳蛋本身圆润轮廓的外侧敷着一层水,表面张力作用下淫水将其严丝合缝包裹,只有最下侧因重力存在悬着一滴饱和的汁液,欲坠不坠、闪闪发光,好像来自伊甸园。

费渡遵从欲望的召唤,将跳蛋调高一档,放在两粒发痒的乳尖。“呃……”他吟出声,乳尖制造快感的能力有限,他决定不强求,只力图用屄里淌出的水晕染乳尖,起身从床头柜中翻找出两支如果不明说其用意,很可能会被错当成笔杆的玻璃按摩棒。

他拿起一支,熟门熟路剥开小穴。玻璃棒的材质不比硅胶那般柔软安全,使用时最好是在视野能及的情况下。费渡向床的另一侧挪动些许,敞开腿,把红肿的穴口冲着穿衣镜打开,接着让一根玻璃棒从处女膜的小孔中不费吹灰之力地通过。

是有手指的开拓、又达到了高潮,所以小孔格外放松的缘故吗?他缩了一下穴口,总觉得玻璃棒除了冰冰凉外,还另他小穴空荡荡的,总想咬什么东西。费渡只得拿过另一支,却仍然不收阻挠地将其推了进去。两支玻璃棒实际上还没他一根手指粗,可触感却完全不一致。他握住玻璃棒底端,像搅散蛋黄一样往一个方向搅动小穴,随手腕速度愈发加快,两根同根同源的玻璃棒发出快乐的敲击声,同凌乱的水声一起,送回身体的感知中枢。

费渡不管不顾,拉过正最高马力工作的跳蛋,贴回自己仍有些发痛的阴蒂上。痛感与快感杂糅在一起向他奔涌,骆闻舟的声音跟着传来:对……高潮的时候继续肏小逼你就能潮吹了对不对?你喜欢那种感觉,对吗?

“喜欢。”费渡像是受到鼓励,翻起的白眼跟随脖颈高高扬起的动作,青筋与汗液在灯光下也显得无比色情,“舒服……啊,骆老师在搅、我的小穴,呃……”

嗯,我在,我在肏你的小穴。好紧好热啊,宝贝儿……

他本就在高潮的余韵,这么惨无人道地折磨自己,小穴深处更是受不了玻璃这材质毫无章法和收敛的操弄,干脆随了他。他感觉到一股水液聚在宫口,马上要从穴里喷勃而出……可是不够……还差一点……

撒旦及时贴在他耳边,还差一点对不对?

“嗯、就差,一点……”

把跳蛋塞到宫口好不好?很舒服的,别怕……可以进去……

跳蛋?可是跳蛋的直径快赶上他一根半手指粗细,膜孔难道也可以承受?司令官大脑兀自斟酌片刻才意识到手下早已向撒旦倒戈,搅动处女膜的玻璃棒被拉出,抚慰阴蒂的跳蛋接替职位,圆头卡在足够放松却忍不住抽出的阴道口,残暴凶狠地破开从未被如此粗的物件操过的小穴。

费渡痛呼出声,却不愿停下,一次操不进去,他就平稳住急促的呼吸,一边抚慰阴蒂、干扰大脑,一边铆足气势,破开穴口的淫水与阴唇。几个回合的攻防下他终于将其塞入体内,他打开开关,身体立即像案板上的鱼一般挣扎起来。

可他还记得同撒旦的约定,捡起被单上的玻璃棒,看向镜子,准确无误将这震动中的跳蛋推进深处。

他的双腿肉眼可见收直绷紧,声音也不再受控制,穴里夹不稳,他就用玻璃棒将其固定在深处……可怜的肉穴与处女膜被他本人凌虐到合不拢,只能无力地敞开,状似一朵淫靡的花。

“呃……嗯……”费渡胡乱呼吸着,快感将理智与内脏震得四分五裂,宫口被折磨得既发烫也痛快,汇聚的水液终于在身体主人拉长的高潮中被挤出小穴,淅淅沥沥雨一样淋到床单,甚至有一部分随小腹的紧绷与抽搐而喷洒到穿衣镜,发出赧人的,失禁一般的声音。

“潮……吹了,啊、好舒服,骆老师……”

我在。

费渡偏过脸,无助也无神地望向虚无:“吻我。”

好。

在他刚刚闭上眼,准备在潮吹还未结束时迎来骆闻舟亲吻时,忽然听见一阵熟悉的音乐声,像射穿幻觉的子弹一样,将他脑内炸开的烟花、眼前放大的骆闻舟,以及小穴舒服潮吹的进程,通通打散了。

另一边,骆闻舟当真没有说谎,他今天确实忙得脚不沾地,早晨上课看学生困得跟两百年没睡觉一样,中午开会自己困得跟两百年没睡觉一样,下午阅卷气得要吃樟脑丸,晚上被穆小青女士当廉价劳动力召唤走帮忙搬办公室,要论休息时间,恐怕也只有一切结束的现在,以及下午办公室里行不为人知的荒唐秘事时才能喘息片刻。

他给自己倒了杯水,一个没拿稳,水液洒出少许,径直坠向地面。骆闻舟暗骂一声,心想还是不能没事儿干,一得闲他就想到下午,一想到下午,眼睛就出现费渡的身影,笑意吟吟、含情脉脉的,把他的手拉向湿透的裤缝,极具暗示意义地咬了下嘴唇。

更不用提他还当真将费渡掀在办公桌上,对着高中生未开苞的软穴又是舔又是吸,最后还借着批里淌的水肏进后穴里,射了个干干脆脆。

费渡看起来没怎么因为后穴被肏而爽到,反而因为他一根手指插在小穴挑弄浅浅的宫口而兴奋不已——正常,第一次做,场合还如此不正式,甚至随时可能被发现,想他真正放松也难。不过如今期末考在即,他自己倒没有很猴急的意思,趁还有几天做好心理生理双重准备,避免受伤。反正暑假里有的是时间。

费渡……怎么又想到他了。骆闻舟自嘲地笑了一声,心想骆闻舟啊骆闻舟,你还真是被那只猫科狐狸迷了眼。

他起身走向卫生间,用拖把将地面擦拭干净,坐回沙发时看见穆小青发到群聊里的消息。

英明神武穆小青:「[图片][图片][图片]」

骆闻舟一解锁,眼前就被骆一锅那张忿忿不平的大脸写真占据。这小子跟他比起来倒是很有志气,被英明神武的穆小青同志强行抱在怀里也不能阻止它摆臭脸,就是怎么看怎么像胖了十斤的模样,跟个煤气罐似的往那一杵,一点儿算不上可爱。

“……”

玉树临风骆闻舟:「真的不能再喂了,骆一锅都十五斤了!」

英明神武穆小青:「[惊讶]你爸喂的。@器宇轩昂骆 诚」

骆闻舟看着亲爸的昵称无语凝噎。上次他把自己名称前缀改成玉树临风被母爱一点儿不如山的穆小青瞧见,嘲笑了他整整三天,转头又把自己和骆诚的都改成了同款。因骆诚名字天生短一个字,她甚至还贴心地打了一个全角空格,保证一家人在昵称上整整齐齐。要是没人拦着,他这天马行空的穆女士说不定要给骆一锅配个小天才电话手表,借机将它也拉入群聊。

英明神武穆小青:「下午给你带了点排骨,放冰箱里了,记得炖了啊。」

玉树临风骆闻舟:「[ok]」

忙啊,忙,忙点好。骆闻舟起身,打开冰箱们,迎面看见鲜排骨。现在的时间炖汤其实刚刚好,炖完明天带点给费渡,让他提前尝尝厨神的水平,以免以后第一次见家长时因穆小青过于随意的厨艺而被迫降低生活预期。

怎么又在想他!骆闻舟恶狠狠将自身的堕落发泄到无辜排骨身上,戴上橡胶手套,放水洒面粉行云流水,寻仇似的搓洗拍打起来,顺便威胁自己——骆闻舟我警告你啊,今晚不能再想费渡了!

脑海里一个声音回复他——为什么呢?

——今晚都控制不住,明早看见费渡控制不住怎么办?你说你二十多岁了,怎么这点诱惑都抵挡不住?我对你太失望了!

一番彻头彻尾的批判与自我批评令骆闻舟自觉神清气爽,他麻溜哼着歌将食材全数放进炖锅,洗干净手,靠在门框。

……好吧,他又在想费渡。

这孩子在做什么呢?

或者说,他有什么借口打电话过去,给几个小时前才发生过亲密关系的学生呢?

对了。这不是有现成的么。感谢燕城TV感谢肖海洋。骆闻舟摇着不存在的大尾巴,拨通费渡的电话。振铃响了很久却没有人接通,骆闻舟挑挑眉,心想才八点多你干嘛呢,谈恋爱第一天就爱答不理了厌烦了是吧?

正当他戏瘾大发,电话嘟了一声,接通了。费渡似乎是从梦中被吵醒,声音既嘶哑又黏糊,十分慵懒地“喂”了一声。

“是我。”

“嗯。”

这么冷淡?戏瘾上头的骆闻舟心生不悦,假装哼了一声。“吃饭没?”

“正在吃。冰棍。”

“别把那玩意当正餐吃啊。”他下意识回答,又注意到费渡似乎是故意将舔吮冰棍的声音发得震耳欲聋。骆闻舟打散脑内一些不太绿色健康的想象,扯开话题:“那什么,肖老师说今天讲了期末重点,让你找同学划一下。”

“……哦。”

这就颇为奇怪了,骆闻舟正襟危坐,回忆了一番,“怎么了?没陪你回家坐坐,不开心?你说你讲不讲道理,我要是跟你回去,明天你还有力气上学吗?”

“我没生气。”

不对。抛开费渡本人的反常不谈,骆闻舟敏锐捕捉到耳麦中传来的异常声音,黏糊糊的,像水在快速坠落从而发出清脆的声响一样。骆闻舟抱起手臂——他差点儿忘了,他的这位恋人可不是一般人。

“你在干什么?”

“跟你说了……吃饭呢。”

水滴坠落的声音喧宾夺主,费渡本身却似乎距他很远。骆闻舟眯起眼睛,放大听筒,听见费渡缓慢的、压抑的呼吸声。

片刻后他着实不能再忍——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被放过了也不知道跑?一定要送上门吗?

那他可就不客气了。

“来我这儿。我炖了汤呢,走不开,帮我尝尝味。”

挂断电话后,骆闻舟反而平静下来,起身瞧了灶台上的火,拎开盖子谨慎小心地撇走浮沫,若无其事抽了根烟,甚至有时间往楼下便利店溜达一圈,然后回家漱口洗澡,围上浴巾。

费渡来得不快也不慢,门铃在他挂断电话的半小时后准时响起。他随意将浴巾围在胯上,开门迎上费渡的目光。仲夏夜,体感温度二十九,费渡竟然穿了件外套,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他脸上的红晕不知是焐的还是奔跑所致的毛细血管扩张,看着有些可怜。

骆闻舟朝他张开双臂,费渡二话不说,扑上来吻他。这孩子的吻毫无章法可言,说是猫在咬人也毫不为过。骆闻舟扣住他的后背,将他的长袖外套甩在地面,抱着他的身体回了主卧。

把他压在床上时骆闻舟才觉察出异常来源。假如没有那件外套,费渡的穿着其实相当简单,简单到上半身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色吊带,连通红挺立的乳尖都无法完全遮蔽。乳头如此兴奋自然不是毫无原因,骆闻舟拉起费渡一条腿,迫使他胯部的布料紧贴身体,异常原因便再无藏身之地。

他的胯部正微微战栗着。这种频率并非身体自主能构成,反而常见于各式各样的家用电器中,比如……

他拉开费渡黏黏糊糊的外裤与内裤,露出湿软兴奋的小穴,一只跳蛋埋在深处低频震动着,只留一个圆头卡在穴口。小穴估计初尝跳蛋的味道,根本卡不紧,跳蛋边缘只能随身体主人的呼吸被吞并、又被吐出一个头,殷红的穴肉跟着被挤压,像蛇在产卵一般淫靡。

骆闻舟呼吸霎时粗重下来,伸手掐住这比他手指还粗的跳蛋头,却掐不稳,径直将它肏入穴里更深的位置了。

“嗯……”

费渡闷哼一声,仰起头向骆闻舟索吻,被骆闻舟坏心眼地躲开,他干脆将手指也一起侵入费渡痉挛收缩的穴里,嘴上丝毫不饶人:“不是说在吃饭么,就吃这个?冰棍?”

小穴深处被一层肉挡着,看来是将跳蛋抵到宫颈口了,费渡皱起眉,神情却相当兴奋,吐着舌尖喃喃:“棍状物,湿黏黏的,不是冰棍是什么……啊……”

很快他便发不出声,骆闻舟的手指捅开处女膜,将跳蛋抵在宫口还不够,指腹还要按压他体内某个酸胀的、一碰就难忍尿意的某处,另一手从他膝弯绕过,掐住了红肿湿滑的阴蒂。

“水这么多。”他也不知是夸赞还是调笑,往抬了不知多久头的阴蒂上阖掌一拍,小穴立竿见影地蠕动出水,连连讨饶。

费渡是不懂讨饶的,也不知在家具体做了什么,下午吃一根手指便痛到皱眉的小孔竟然能吃进一整只跳蛋,骆闻舟愈发生气——不是说循序渐进吗?不听是吧,“不听话就要挨打,准备好了吗?”

哪知费渡忽然痴笑起来,微皱的眉与痴软氤湿的桃花眼极为不匹配,更何况他还伸着舌尖,一副任君凌辱的模样:“我刚刚在家高潮了两次,第二次还潮吹了……镜子上都是水、嗯,但我、还是想你……啊啊……”

淫词浪语令骆闻舟气不打一处来,肏处女膜的手和扇逼的手一左一右、你来我往,阴蒂、穴肉都无处可躲,腰也痉挛着,腿却忍不住分得更开。被扇了小逼的人反而愈发兴奋,一会儿把脸埋在手里,一会儿又掐自己挺起的乳肉,话匣子怎么也关不上:“你打电话的时候我也是这样……把跳蛋塞进里面,开着外放,骑在听筒上,想象被你占满,小穴真的好舒服……但我、嗯嗯!就是高、高潮不了,好像只有你可以让我高潮、因为我按门铃的时候想到你,就被跳蛋玩高潮了……啊……”

操,年纪小小懂得不少。骆闻舟暗骂一声,在费渡乱七八糟的声音中扒开小穴,保持手指将跳蛋抵在宫口的姿势,启唇含住那粒颤抖而饱满的肉珠。

得罪老师一向没有好下场,骆闻舟也决定不再使用技巧,反而用蛮力叼住挺起的阴蒂,舌面狠戾地压了上去,同时肏穴的手指加大力度,誓将颤颤巍巍的小穴捅到潮吹。费渡在被舔穴的一瞬失了声音,四肢脱力地挣扎几下,起不到任何作用就被骆闻舟分得更开。骆闻舟也不再收力、不惯着他,舌头压在阴蒂上动也不动,像是要靠单纯的挤压将费渡带上新形式的高潮。跳蛋在家时还只是贴着阴道壁与宫颈口,这下干脆被挤到重重施压,发烫的宫口蜷缩着,阴道一阵阵痉挛,尿意再度涌了上来。

费渡整个人像弓一样紧绷,叫喊连成一条琴弦,拨弄两下身体音调便高高飘起。与高中生零星两次潮吹经验都不一致的酸胀感从下腹袭来,他终于后知后觉感到恐惧,放开自己被抓到布满指痕的乳肉,徒劳朝骆闻舟伸去:“不行了……老师,好像真的要……尿……啊、小穴……”

随费渡愈发反抗的动作,骆闻舟也觉察有些不对劲。费渡的穴肉倒是痉挛抽搐,水液也流淌在他埋入阴道的指尖。可他的下腹本来平坦松软,现在却鼓起一个微小的弧度,骆闻舟反应过来,舌尖放几乎被碾破的阴蒂一马,转移阵地向阴蒂与穴口中间的女性尿道口攻击。

舌尖在尿道口处沿一个方向快速打转,费渡高高扬起的身子坠回床面,性器早已翘起来,等着被人安抚。骆闻舟视若无睹,对着阴道敏感处、宫颈口与尿道口操弄,在费渡眼皮都跟着痉挛时收回舌尖与手,狠狠往阴蒂与尿道口落了一掌,又往费渡挺起弧度的下腹重重一按——

穴肉抽搐着绞紧,批水从阴道淅淅沥沥喷涌而出,腹部痉挛到像藏了一只扑动翅膀的鸟,接着跳蛋也被战栗呼吸的穴口排出体外,就那样挂着湿淋淋的黏水被遗弃到地毯上。一股淡色液体从阴蒂下方时常被忽视的小孔中喷洒而出,温热到有些烫人,沾湿了两人的衣服。

费渡迷乱地沉在高潮里,尚没有分清自己究竟是潮吹了还是如何。骆闻舟趁机压上来,钳住他的下巴,在他无助的神情中眯起眼睛:“费渡同学,你多大了?十六岁了还尿床?”

果真是失禁了,费渡脸刷一下变红——他知道自己先天畸形,多余的女性器官尺寸小于平均值,性快感方面的功能完好;他知道自己有子宫,身体却没能再留出卵巢的位置,理论上对自己的了解并不少,却还是头回知道自己用小穴上面的尿道口也能排尿。

这般羞赧的认知令费渡顿觉无地自容,也不敢看骆闻舟——他刚刚高潮得轰轰烈烈,一定也尿到他身上了。他还没想好说辞和理由,骆闻舟沉沉地笑,突然吻上他的眼睛:“费渡,别紧张。”

费渡却翻个面,让自己背对骆闻舟,脸埋在床中,声音沉闷:“我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个地方……”

“嗯。”骆闻舟的手游走在他光裸的脊背,“没事。只是你得帮我个忙。”

“……什么忙?”

骆闻舟啧了一声,“你抬眼看看啊。”

床边一空,骆闻舟站起身了。费渡听到织物掉落在地毯的声音,抬起眼时,脸正巧对上骆闻舟勃起的阴茎。骆闻舟的气息扑面而来,微微上挑的龟头胀到发紫,柱身的青筋一览无遗。

骆闻舟鼓励似的摸他的侧脸,将被汗湿的碎发别到耳后,眼神暗下来。“帮我。”

“……”费渡红着脸,分开腿坐在床上。他没法拒绝,他怎么可能拒绝得了。他将自己的上半身压得很低,在骆闻舟激励的抚摸与暗示下,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在这方面,费渡是真的毫无有效经验可言。毕竟偶尔在家舔按摩棒时后者并不能提供任何反馈,痛也不说、更没可能爽。费渡只能学着理论知识,将尖锐的尖牙与切牙仔细收着,口里形成一个空腔,伸舌将骆闻舟过于膨胀的柱头卷了进来。他听到骆闻舟喟叹了一声,干脆将那当成鼓励,压下舌根与喉间的不适,尽力将骆闻舟吞到咽喉处。很快龟头压得他反呕起来,这实在是生理反应,他别无他法,只能尽力克服。

骆闻舟抬起他的下巴与他对视,眼中烧着熊熊的欲望,却还记得控制,只压着声音说:“来床上。”

费渡一时没有明白,任由骆闻舟将自己从他唇舌间抽走,揽着他微微发颤的肩,躺倒在床上。骆闻舟扶着费渡的腰,让他分开腿坐在自己身上,他湿漉漉的穴口就这样与自己结实硬挺的腹肌触碰,一时间两人都怔了一刻。

费渡看着他,还记得刚才骆闻舟的请求,弯下腰就要帮骆闻舟口交。骆闻舟打断他的动作,手伸到高中生的屁股,几乎是明示自己要做什么,轻轻拍了一下:“转过去。”

费渡点点头,听话地转了个身子,迟迟不肯弯腰。毕竟用屁股对着喜欢的人是否有些太过……

他的思绪被骆闻舟沿腰窝抚到尾骨的动作打乱。骆闻舟和他商量似的,手指沿着臀缝往穴口去了,“弯腰,你帮我舔,我也帮你。”

这一句话就让费渡脸色发烫,听话地弯下腰,靠膝盖撑在床上,双手握住骆闻舟勃发的一整根。太沉了,几乎要将他的掌心占满,他忽然又觉得无所适从,只得用掌心挤了挤。骆闻舟倒是不客气,一口高潮好几次、潮吹好几次,甚至被他舔到失禁的湿穴就在眼前,他压根没打算忍,从后方扒开大腿肉与阴阜,舌尖直勾勾探向蠕动的,合不上的穴口。

费渡一惊,差点没握住骆闻舟。老师的舌头这回连流连都不再流连,目标明确地只向穴口进发,抻平盖在处女膜上,堵住了穴里淌出来的淫水。处女膜孔周围被带动得酥酥麻麻,费渡腰一软,被骆闻舟抓包,龟头正巧抵在脸颊上。

只得张开嘴,将这根沉甸甸的大家伙收到嘴中。多少有些强人所难了,他本就在青春期,骨架还未发育完全,让他口的人可不光是成年人还是常年保持健身、体型完美的成年人。

力量不行,那就靠技巧取胜。费渡用舌尖讨巧地抚慰龟头,学着骆闻舟辗在马眼上小幅度地动。很快他感觉自己穴口被湿热的鼻息拍打着,骆闻舟也终于肯动作,不再围追堵截处女膜孔处的淫水,而是将舌尖卷起、肌肉用力,刺探进这水源不断的小洞中。小逼近日遭罪不少,先是被两根玻璃棒和身体主人的手指玩弄,又被骆老师集富技巧地插到潮吹,最后还吃进比手指粗不少的跳蛋,只是几个小时而已,膜孔已不再像当初办公室时那样紧绷。

骆闻舟用舌尖操弄处女膜,拇指不安分,挖走沿重力滑到阴蒂处的淫水,尽数揩在费渡只被骆闻舟玩过一次的后穴。那边费渡舔龟头的动作僵了一瞬,很快又平静下来,手掌握住吞不进的柱身,手口并用地与骆闻舟的频率共振,并尽量放松身体。

有屄口舌尖的爱抚,后穴被手指破开的痛楚减轻不少,使费渡还有功夫将舌尖卷起,吐出一整根,吻住囊袋的同时用手掌撸动起来。骆闻舟的鼻息愈发粗重,舌尖力度也不受控制。双方唇舌对自身的爱抚反作用于对方身上,性爱正反馈因此达成。骆闻舟很快没了耐心,将小屄与处女膜吃得啧啧作响,两指破开后穴的束缚,径直戳在穴道的敏感点上,费渡几乎稳不住身形。

骆闻舟变本加厉,不再以舔弄爱抚为主,吮吸替代原本的动作,小逼分泌的淫水几乎全被他吮走了。费渡夹着小穴,前后穴眼里每一寸淫肉都颤得不成样,互相维持正反馈于他而言变得很困难。“不行,又要高潮……”他求饶出声,却被骆闻舟找准时机用阴茎堵住。

费渡只能含混发出“唔”声,濡湿的唇舌艰难地抚慰,分出心思控制小腹的抽搐,并未预料到即将迎来高潮时骆闻舟一个急刹,离开了。

费渡难耐地哼出来,屁股不自觉动了动。骆闻舟埋在他后穴的手指开始发力,此起彼伏的快感快要将费渡拍成一把泡沫。骆闻舟当真是观察人心的高手,察觉费渡舔弄自己的动作逐渐认真起来,又拨开小穴,对着处女膜吮起来。费渡的小腿都在发颤,腰眼软得不成样,得不到触碰的阴蒂汇聚太多逼水,终于摇摇欲坠,碎在骆闻舟胸膛。

费渡本就被卡在高潮边缘,不消吸几下小穴又是一阵收缩抽搐,整个人也再没心思舔阴茎,干脆怕在骆闻舟腿上轻轻哼着享受。可骆闻舟哪是好惹的主,瞧准这不满足的小穴又要高潮,舌尖便快准狠地断舍离,留下被从云端甩至地面的费渡难耐地收缩屄口以作挽留。

“骆老师……”费渡恨不得将小逼贴到骆闻舟挺拔的山根上,请求他别走,别离开,在他身边,让他淫荡的小穴高潮喷水。可骆闻舟耐心无限,这边快高潮,他就转向那边攻击,很快后穴埋进三根手指,酥酥麻麻的快感顺尾椎向上,引起患寡也患不均的小穴一阵不满。

“别急啊。”骆闻舟舔舔唇角的骚水,确认费渡平静下来,又舔了上去。

这回他终于想起费渡被冷落许久的阴蒂,快感虽稍有不同但本质还是同根同源,阴蒂还更为强烈,费渡几乎在被吸住阴蒂的瞬间迎来高潮。可他很怕,怕劣迹斑斑的骆闻舟不给痛快,又在逼近高点时临阵懈怠,只得用大腿狠狠夹住骆闻舟,希冀他别离开:“好舒服……骆老师,嗯要高潮了,嗯嗯……”

只是徒劳而已。第三次被打断高潮,费渡乳尖都硬得发痛,终于再忍不住身心的难捱,径直爆发出来:“骆闻舟!”

学生对着老师直呼其名,简直倒反天罡。骆闻舟心觉好笑,费渡却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违反八荣八耻中尊师敬友一条,仍在蜷着腿与肉洞,恨不能将那只跳蛋重新塞到小穴里——连带自己的手指,把处女膜肏得水声不断,最后让折口肉屄从内到外轰轰烈烈地高潮。

骆闻舟抽动着后穴里的手指,盘算着差不多,于是抽出来,往费渡大开的两只穴上各留一掌,费渡被他折磨得脑中只剩高潮二字,再说不出什么话,像破布娃娃般任其动作。

骆闻舟扶着他的臀肉与腰,将他转身推起,面对自己分腿坐下。这时他才注意到费渡唇角与眼角的水痕,不由伸手抹了一下:“难受哭了?”

费渡懒得多理他,抓起阴茎就想往小穴里塞。骆闻舟打断他的动作,握住自己笔直的一根,神不知鬼不觉套上安全套,抵在费渡湿润放松的后穴口。

薄膜的触感明显与龟头不一致,费渡清醒了些,狐疑问道:“你家里有这个?”

“费渡同学,你才意识到你的骆老师已经成年快七年了吗?”

“……”费渡不答话,心中有些不是滋味。这点心思骆闻舟自然明白原委,手心拍了拍他的屁股:“能不多想吗?等你来的时候上小卖部买的。要不要我明天开发票?再者说——只有我老婆才能查我的岗。”

心中那一星半点的别扭竟然在一瞬间烟消云散,费渡干脆随他——哪个穴都好,快让他高潮就行。他把手向后撑在骆闻舟膝上,缓慢温吞地敞开后穴,将骆闻舟吃了进去。好深,姿势原因吗?比下午在办公室时深好多,后穴褶皱深处被一根大棒磨平,费渡仰起头,腰眼几乎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小屄的水彻底失去堵塞,汨汨流至骆闻舟的下腹。

后穴吃了一会儿,忽然又觉得不够,他小屄的高潮可是被硬生生打断三次,现在还空虚难受得很。他遂将淌在骆闻舟腹部的淫水揽进手里,拨开大阴唇,贴在阴蒂上自慰起来。骆闻舟呼吸霎时沉了些许,拇指追随他自慰的手,指腹摩挲大腿与凸出的胯骨。

费渡自己揉了会儿,动作被骆闻舟顶得东倒西歪,不知为何又生气,盯着骆闻舟,语气不善:“骆老师,您能发挥一下主观能动性,把你勾起来的事情平息一下吗?”

骆闻舟笑眯眯,假装听不懂:“我做什么了?”

费渡被他不怀好意地盯着,几乎浑身一颤,脸皮也没由来地薄了些许,半晌才说:“你刚刚舔我,又没让我高潮,三次了,是不是该给我点补偿?”

“噢。”骆闻舟若有所思,后穴里的凶煞进得更深:“让你后面舒服不算补偿吗?”

费渡在侵犯中东倒西歪忍无可忍,终于破罐破摔,冲骆闻舟拨开自己早已不是秘密的小屄,恳求出声:“求你……让我前面的小穴也高潮,求你……闻舟……”

他还是第一回,去掉姓,以亲昵的名字呼唤自己。骆闻舟气血上涌,拿过掉在身旁费渡的跳蛋,重新送到他颤抖着淌水的小穴里。费渡仰头呻吟起来,两只穴都被贯穿令他舒服到头皮发麻,理智终于被大脑司令官本身下了逐客令,嘴里不知所言地胡乱陈述:“肉洞……好舒服,前后都被老师肏了……啊啊、前面也好想被老师肏……闻舟,闻舟……抱着我……”

骆闻舟将他拉下,死死抱着少年的身躯,吻上那张也许根本不知自己说了什么的唇。宫颈口被跳蛋摩擦挤压,阴蒂来回撞在骆闻舟胯上,小逼的高潮来得很快也很凶猛,费渡仰着脖颈,尖声含了出来。

肉洞的高潮带动后穴一阵收缩,骆闻舟几乎将自己掐得生疼才忍下射精的冲动,怕处于不应期的费渡不适,还将手指伸进费渡高潮后软趴趴湿漉漉的穴里,想要将扔不知疲倦跳动的硅胶跳蛋拿出。

费渡忽然有了力气,打断骆闻舟的动作。“先别,”他喘息着把跳蛋塞回阴道底部,艰难地起身:“我想试试。”

骆闻舟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但仍有隐约的猜想,挑了挑眉毛:“试什么?”

转眼间,费渡的姿势从坐变成了跪坐,他将阴茎从后穴中取出,剥下那上头紧紧箍着的安全套。骆闻舟察觉到他是认真对待自己的意图,啧了一声:“不是约好期末考前不行了吗?”

费渡不答话,自顾自撑起屁股,将敞开的阴唇与处女膜,压在骆闻舟阴茎上。“我不让你进来,”他解释:“我就是想看看现在能吃进来多少。你不想吗?”

这番提议令骆闻舟眯起眼睛,敏感的龟头卡在那只小穴的膜孔,偏偏这人还下定了决心,正用窄小的肉洞一吐一纳,吮吸着骆闻舟的阴茎。

他当即表示悉听尊便,向后靠着,好整以暇起来。费渡跪着抬高身体,跳蛋还卡在宫颈口,本身已经够舒服了,可他仍然将大棒贴在小逼处,一前一后慢条斯理摇晃起来。龟头与青筋碾压过他的肉核,激起的性快感一阵又一阵,他便用屄里淌出的水回馈,很快将骆闻舟的一整根摩得亮晶晶。

差不多了,他看着骆闻舟龟头的前端吐出少许乳白,于是沉下腰,感受骆闻舟正一点点,缓慢而坚定地入侵自己。他看到骆闻舟的额角蒙上一层细汗,青筋跟着若隐若现,于是缩紧软热出水的屄口肉,对骆闻舟笑了一下:“放轻松。”

“……”

可骆闻舟太大了,龟头像个变异板栗,最粗处的宽度保守估计也有两只以上的跳蛋宽,断然不可能肏进他畸形的小穴。小穴在被龟头逼到大敞时终于吃痛,费渡疼得咬自己下唇,眼睛看不到交合的地方,就问骆闻舟吃到哪了。骆闻舟亦是粗喘连连,手扶着费渡的腰防止其不慎脱力,眼睛直勾勾盯着吞下大棒的小屄,红肿的阴蒂遮挡住他的视线,只能靠感官猜测:“可能还有一半。”

费渡知晓他指龟头而非柱身,心想你这方面的能力还真是吓人。他尽力放松穴口,哪知整个阴道跟着放松,宫颈处深埋的跳蛋滑落下坠,径直砸在骆闻舟龟头上。

风水轮流转,这下轮到骆闻舟尝尝这玩具的滋味。他的呼吸瞬时急促起来,过强的刺激让他本能地想退开,奈何龟头中间被一只小穴狠狠掐住,倒是自己羊入虎口了。

两人干脆都不再躲,骆闻舟朝费渡伸出双手,对方毫无心理负担地握住,以此借力。费渡闭上眼睛晃起腰肢,穴口与阴道浅处酥酥麻麻,总觉得自己已经飘到云端,敞开双臂就是为了等待大雨倾盆。骆闻舟则相对吃苦,逼里淌出的热液几乎是浇在他的龟头,更何况还有要命的跳蛋堵在那处女膜的入口。他突然有掐着费渡的腰,将其摔回床上,然后不管他痛不痛、要不要,自己只伸手将他呻吟与痛呼的嘴捂死,分开两片阴唇,无视处女膜孔的限制,直接肏入这紧致温热的穴里。费渡一定会哭,他还是个孩子呢,当他掉眼泪时,骆闻舟会俯身亲吻,借机将自己一寸一毫契进花心里。

回过神时费渡的神色已经染上些许痛苦,骆闻舟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将刚才的性幻想施展了一部分。他正有些慌忙地要退开,费渡骤然夹紧大腿与小穴,把龟头死死卡在花口,屄肉深处喷出一小波热液,迎来第无数次的高潮。

痉挛收缩的穴肉终于严丝合缝包裹住骆闻舟,哪怕可能只有龟头的一半,快感终于将他的欲望也打包推进通道里,致使射精欲重新占据他的脑海。临门一脚骆闻舟还记得费渡将他的安全套取下,于是说什么也要离开费渡高潮中的穴口,后者迷乱地溺在欲海,还要分出神经缠紧骆闻舟:“别走,骆老师,射进我里面。”

话也没说错——他的龟头抵在穴口蓄势待发,终于忍无可忍,破开黏腻的逼水,抖了抖,交出忍耐已久的精液。

略低于体温的粘稠被喷进穴里,大部分被跳蛋挡住去路,少部分扑在阴道壁,甚至可能挂在费渡宫颈处。费渡双眼失神,头昏脑涨地说荤话,说射进来了,骆老师肏得我好舒服,小逼和后面都好舒服。

草。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费渡在床上是这种性格?骆闻舟暗骂一声,抬手给往他腹肌坠骚水的屄口扇一下,费渡倒是很兴奋地配合他去抓自己挺起的奶子,把呻吟一字一句泄出,发出小动物一样餍足的声音,痴态毕露。

竟然做了一个小时,费渡挡住眼睛,迷迷糊糊想。

他今晚被骆闻舟留下,却已经在思索明天的安排。是该用什么让骆闻舟忍不住呢?绑带?那两只细玻璃棒?还是……他忽然撇见骆闻舟桌角处的万宝龙包装盒,不如就用那支钢笔?

骆闻舟拉开他的腿,任劳任怨坐起清理。多亏跳蛋与龟头的开拓,他终于能将手指轻而易举捅进处女膜孔,手指贴在四周挤压按摩,不消片刻,混合着精液的逼水便顺着他的手腕淌下来。

还挺舒服,酥酥麻麻,但激不起情欲。费渡闭眼享受骆闻舟的阴道按摩服务,哪知对方又骤然停下,半晌也没有继续的打算。

“怎么了?”

“流血了。”

费渡一惊,骆闻舟将手指拔出来给他看。精水、黏水顺延往下,丝丝缕缕的血迹并不明显,在凑近时却并非一种能被忽略的存在。

骆闻舟察觉费渡的不自然与恐慌,连忙解释:“我刚刚仔细检查了一下,孔那里没有撕裂伤,出血点应该在更里面。”

说到这,他意味深长地停顿片刻,看向费渡的眼神好像在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证据确凿,费渡只得托出自己不那么健康的小秘密:“好吧。我坦白,我干的。”

“用什么?”

“手指。”他破罐破摔,干脆把食指贴在戏瘾大发的骆闻舟身边:“你要没收作案工具吗?我其实并不介意。”

哪知骆闻舟只是吻了吻他的指腹,笑着说:“我哪舍得。”话毕,他捏起费渡握钢笔的手仔细审视了一番:“你这指甲怎么剪的,这样不出血才怪。”

费渡:“……”

骆闻舟得了便宜还卖乖,暧昧不堪拍了拍费渡的屁股,“行了,下次我帮你。”

月上柳梢头,万家灯火被沿街点亮,费渡转身同骆闻舟面对面,投一次在如此近、如此安全的距离描摹起他的眉眼。他也终于再次提及心中的疑问:“你到底为什么不喜欢我送你的钢笔?”

骆闻舟明白他的意思,顺着话题说下去:“你为什么要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

费渡想了想,如实回答:“我很喜欢你。”

“我对你也是相同的。但有多喜欢并不是用使用物品的价值这种肤浅数字来决定的,明白吗小同学?”

费渡往他的胸膛靠近了些,脸抵在锁骨,声音闷闷的:“你以前送我的东西,我还留着。”

“我知道。”骆闻舟亲吻他的发旋,“所以我不要你贵重的东西,我要你的心意。”

费渡听得迷迷糊糊,心中若有所思——连续高潮不知多少次,他的脑袋早已缺氧,更何况连晚饭都不吃就进了屋。瞧见聪明的智商又占领高地,狂风暴雨般的性中不敢吱声的胃终于找到机会揭竿而起讨要拖欠工资,骆闻舟拥住费渡的身体时,被窝中心传出悠长婉转的咕叽一声。

“……”

费渡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骆闻舟倒是放松地笑着:“饿了?”

“早就饿了。”

“正好,我炖了排骨。你吃面吗?排骨面。”

“好。”

费渡回拥抚摸他的这只手臂,想起一句话来。爱是人历经生命都在寻找的物质,只要感受到爱,生命就会像水一样沸腾,蒸发,回流大海,落在地面,遍历世界的所有,然后回归原点。

所以,所以,遏制不住泪意也是产生爱后的平常事。

骆闻舟没再说话,吻了吻他的脸颊,起身出了卧室。

Q:请问您对本学年同学们票选出的校园门面费渡怎么看?

不愿透露姓名的M同学:挺好的。

校园热门生物观察者协会:就这样?

不愿透露姓名的M同学:嗯。

校园热门生物观察者协会:额,可是我们之前打听到M同学你跟费渡同学似乎有一些暧昧的传言哦……

不愿透露姓名的M同学:假的。

校园热门生物观察者协会:?

不愿透露姓名的M同学:嗯。

校园热门生物观察者协会:……

期末考前最后一周,本部各班都陷入内卷复习模式。任教老师们互相比较所教授的不同班的成绩,从而陷入焦虑;接着各科各位老师们互相聊起班级情况,从而再次陷入焦虑,焦焦虑虑往复循环无穷尽也。

高二(1)班门前的走廊处绕了一圈吃瓜群众,骆闻舟无心走过,差点被挤得摔门上。一群学生把狭窄走廊堵得水泄不通,骆闻舟气不打一处来,刚要展现一班之主的风范时,迅速往风暴中心瞟了一眼,正是这一眼打乱他原本的计划——那个人是费渡?身边的女生是谁?

前头的吃瓜群众开始聊天,非主流向身旁的胖子提问:“兄弟,那美女是你们班的?”

胖子点点头。

非主流似乎非常震惊:“我早就知道费渡这小子天天跟个大美女一起上下学的,啥情况啊?泡妞都泡到火箭班了?”

火箭班也是每个年级一班的别称。至于原因,要追溯到秃头校长在每年的开学典礼上那句铿锵有力唾沫横飞的春秋大梦:“火箭班火箭班,就是每个同学都要坐着火箭飞到清华北大的班。”

胖子瞅了非主流一眼,好像很嫌弃:“散了吧,人家就一个队的。”

“什么队啊?”非主流好奇得要命,完全没注意到身后骆闻舟传来的极低气压。直到骆闻舟黑着脸皮笑肉不笑拍了拍他的肩,他僵硬地回过头,才跟炮仗似的“卧槽”了一声。吃瓜群众瞧见国际部声名远扬的鬼见愁来了,纷纷假装没事人似的离开,走廊一时片刻只剩下四个人,空荡荡又暗藏玄机。

这下完了,张东来盘算着自己是该坑兄弟帮里的哪位,还是干脆洗洗脖子等着砍头,哪知骆闻舟并不在乎他,径直朝费渡走过去。

“跑本部来干嘛呢?过来帮我搬教材。”

费渡笑着对身后的女孩说了一句话,女孩点点头,转身走进班里。

吃瓜欲总是跟发型点子一样多的张东来趁此机会脚底抹油,因此错失了费渡的一句解释,说的是:“好,我帮你——我在准备一个惊喜。”

TBC

其实文末的胖子和女孩是谁很明显啦。放心本文虽然不绿色健康但确实是纯爱故事,没有三角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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