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RNING
寂静岭pa,有微量血腥暴力恐怖元素。生理上骆闻舟×护士费渡,精神上骆闻舟×费渡。注意护士费渡是女装,这回装束参考《黎明杀机》里的护士服。
浅说一下设定。寂静岭原设中所有怪物都源自主角内心,护士是每一作主角杏欲和暴虐欲的投射。本篇在原作基础上增加一条偏执面的具象化,总体来说就是更疯且撩。应该算是人外?看你怎么理解。
极度OOC,没有任何逻辑,只为满足我的怪XP而作成。观看过程中如有任何不适,请及时退出。
骆闻舟找准时机,腰腹猛然向一侧发力,身体连带病床齐刷刷翻在瓷砖地上。
这个姿势别扭居多,他是被重力狠狠砸落在地的,右上臂承受整个身体瞬间失重的所有冲击,痛感传来,疼得他不住龇牙咧嘴。却也不敢再发出别的声音。刚才一顿操作的撞击声过于嘈杂刺耳,明显将病房外的“人”也怔住,拖行重物的动作按下暂停。
空气仿佛滞涩了一瞬,“它”空洞流血的眼眶朝向骆闻舟所在的方向,静悄悄,似乎能在黑暗中无声烧穿一面墙。
骆闻舟惊觉一身冷汗。他的双眼被密不透光的黑布条蒙上,双手桎梏在身后一副手铐中,行动与观察力实在有限,此番大胆的动作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的。他很想晓得自己身处何地、怎么来的,被什么人绑在这毛骨悚然的空间内,又恰巧碰上谁正在杀人。
可这些疑问只得暂且按下不表。门外之人并未受到丝毫威胁,继续向前一步,巨型砍刀拖曳在地面,尖锐可怖的声音传来,几乎扼住骆闻舟呼吸。
十分钟前他才逐渐恢复了意识,记不清从哪来,记不清来之前做过什么,也无法得会遭遇什么,脑细胞像冷冻血浆被碾开搅合,粘稠滞涩,违背他的主观意志。他还是无法忽略脑子里那块隐隐作痛的肉,稍微思考就要他头痛欲裂,有关事件经历的记忆被疼痛击得粉碎,整个人只剩遍地混沌。
可他迷糊中听到一些声音:有人围在四周讨论病人的生理指标,这个人不耐烦地在签字板上署名,之后有人难掩恐慌地喊了声“它来了”,于是窸窣讨论被推上浪头,有人惊慌失措,有人尖叫着推搡跑开,求生意志催使脚步来去匆匆,最终都撞上闪着寒光的铁锈刀尖。
沉、闷,一下接一下,钝砍声连续不断,隔着病房门仍然清晰可闻。
人在极端恐惧情况下,是有可能发不出声的。
地面冷得好像寒潭之底,骆闻舟无声无息摸到一把手术刀,把它攥在掌心,尽量忽略生理不适蜷起身,背靠墙壁,侧翻的病床挡在身前,形成并不牢靠的屏障,好歹拖上一拖。
可这能有几分作用?他不知不觉起了一身冷汗,想起曾经似乎也碰上过如此无助惶恐的事——好像有人脱力栽在他怀中,失血速度好比流水,对方艰难伸出失温的手来触碰他,脸上惨白、脖颈青紫,刺痛他一腔真心。
但他没有时间再考虑别的,拖拽声在门口驻足。他浑身紧绷,却在门被打开的一瞬间失重。
骆闻舟向后栽在另一房间内。有人将他整个身体拖进来。有一件衣摆拂过他汗湿的额头,衣摆主人一步越过他两条腿,不由分说把门锁紧。
还没来得及庆幸劫后余生,这团灰色影子难掩冲动,猛然砸入他怀中,胸脯贴上来就开始蹭,毫无边界感,蹭得骆闻舟一阵冒火,来不及呵斥就被对方凑到耳边急促的喘息打断。
这声气喘他不会认错,轻飘飘拂过耳垂,痒痒挠一样,尾声遏制不住上扬,漏出些许明显是本音的轻哼。
骆闻舟心中喜忧参半,费渡竟然在这……可费渡又是怎么来的?受伤了吗?跟外头那位杀人不眨眼的打过照面了吗?思及此,心里终究是忧虑压过喜悦,驱使骆闻舟开口不住喊他宝贝儿,让他别蹭了,问他有没有受伤,最后叫他帮自己把眼睛上的黑布取下。
可这厮丝毫不听他说话,仍是在他身上不要命地撩火。死里逃生的身体很难轻易冷静,随着肾上腺素水平降低,另一欲望被直线带高。
“你……”
这话甚至来不及说出口,因为费渡捧起他的脸,煽情地封住那双唇。
这条舌头游刃有余,不打招呼钻进骆闻舟口腔,绕起他的不愿放开。可骆闻舟瞬间觉察出不对劲,费渡一向懂表达爱意,对于他二人来说,爱并不是在力量上完全压制对方,爱一个人讲究有来有回,所以他的招数偏向邀约,而不是主动进攻。
更何况这条攻击性并不低的舌头、这两条搂住他肩膀的手臂,竟然冰得吓人。
肺部气息即将告急时骆闻舟挣脱了对方的束缚。趁他失神之际,倏然将脸往对方身上一蹭,巧用心智自力更生地取下那条黑布。视野恢复的一瞬骆闻舟有些茫然,却很快按捺下不适,聚焦看向敞开腿坐在自己身上的这个人。
确实是费渡。那张永远游刃有余的脸正在暗灯下笑着,服装怪异,总体认得出是一条血污灰尘遍布其上的长裙制服,领口开得极大,一路开到肚脐,欲说还休遮住两点乳红,他能看到它们正因身体主人急促喘息而微微颤抖。
裙摆太长,遮住整个下半身,骆闻舟完全看不见了。费渡不知怎的辨出他的意思,伸出手臂,主动将裙摆提至腰间,显出不着寸缕的下半身。
他兴致高昂,前后都忍不住淌水,沾湿骆闻舟制服裤的裆部。这幅场景看得人血脉喷张,可视线再往上挪些,多少有些骇人。
跨坐在他身上的这位,双眼眼白与眼瞳分界并不明显,眼眶内无疑是铺陈开的一片鎏金。
骆闻舟维持双手被绑的姿势艰难起身,凑进了些,看清费渡眼眶内的鎏金并无瞳孔,只有气息随他愈发接近而更紊乱些。这基本证实骆闻舟此前猜想——他看不见,或者说无法具体看清,只有轻微光感反应。他是通过声音和触感辨位的。
眼睛怎么了?他着急问,可费渡明显不打算解释这个问题,抓不了骆闻舟被锁在身后的手,就自力更生用自己手指分开臀缝,喉间滚出不成调的呜咽,半天才像刚到牙牙学语年纪的孩子那样说话,拼凑出几个完整的字来——师兄,你不认识我了吗?
他把自己的手指径直插入自己穴内,那处已经十分黏湿柔软了,轻易被两根手指破开,一边自得其乐拿手指充当按摩棒,一边又放低声音说,你先别管别的了,我都湿透了。
破败病房内的灯光过于黑暗,可即便如此,骆闻舟还是能看清他两片臀正中心通红的小穴正汩汩淌水,淫水似乎生来就是为了反光让骆闻舟看清,声响一波一波传来,费渡插自己插得颇为爽利,不一会儿穴里含着的家伙换做并拢的四指,声音跟着软了,哼哼唧唧,吃准骆闻舟受不了。这模样比平时还得意,瞧得骆闻舟口干舌燥,不自觉向上顶了顶胯。
费渡被这猝不及防的一顶,恰好将自己手指倏然送至敏感点处,身子登时受不住,大开的双腿颤抖着,内部喷吹出更多水来,快感直逼得脖颈后倾,几乎坐不住。缓了片刻后他察觉到骆闻舟并不打算反抗,于是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放到乳尖上抹匀,自己个儿逗弄一会儿,才肯帮骆闻舟解开裤子。早已完全勃起的阴茎几乎弹出来,拍在他细嫩的大腿内侧,只是轻轻啪一声,顷刻便起燎原之火。
他一手撑在骆闻舟腹肌,另一手扶正这根怒涨的阴茎,抵在自己翕缩不止的穴口,不打一声招呼径直坐了下去。小穴被粗硬的阴茎肏成圆洞,这一既定事实似乎激励了他,使得他更兴奋,躬身压在骆闻舟身上,垂直用那一根肏起自己来。
也不懂得循序渐进,一来便是一番急速动作,小洞又湿又紧,夹得骆闻舟几乎受不住,喉间一声“等下”被硬生生掐灭,眯着眼被动找费渡的节奏。他的手还被拷在身后,上半身无法平躺在地面,只能稍微侧着身,转回头看费渡的模样——和平时似乎没太大区别,只是一只在叫,哼哼唧唧个不停。平时上床费渡顶多哼唧呻吟几个花样出来,今天不知怎的,是破医院和护士裙装在某种程度上刺激到双方了吗?总之费渡意外地软些,声音倾泻而出丝毫不带克制,反复在咕啾咕啾的水声中陈述——好爽、好舒服,有点涨、有点痛,怎么又变大了……我喜欢你……
没人受得了这样的直球,骆闻舟顿觉被夹得快感麻痹了其他感官,跟随费渡动作一摇一晃地肏起他来,汁液飞溅、毫无章法,将人顶得歪倒在自己身上。
费渡又凑过来,竟然还有力气狠戾地吻他,体力似乎源源不绝。他堆在腰间的护士服随顶弄抖动,耷拉在肩上的飘带松散了,上半身一处不落地显出来。费渡每次不让骆闻舟进得太深,却也十分照顾双方,这个深度能保证每次都让他顶在自己敏感处,穴里一缩,就能让骆闻舟舒服些。他并自顾自加快了速度,夹得骆闻舟反而先一步到达高潮边缘,始终压抑在喉的呻吟猛地变了调,阴茎在费渡仍然稳步加速的动作中抖三抖,射了满满整穴。
高潮后的骆闻舟急速喘息,心脏怦怦直跳。身上的人感到穴里黏湿微凉的液体,总算暂时偃旗息鼓,放缓了动作压在骆闻舟身上,不肯让他退出去,鎏金眼睛空洞地看着他。
他说,我喜欢你,我没说谎,你……你别怕我。
他的声音嘶哑得有些可怜,像初生动物一般,刚刚获得表达能力,就迫不及待把真心献给爱神来。他用自己冰冷的脸与掌心去蹭骆闻舟的,仿佛能从那处潮红中汲取丝毫人间的温度。
他说出“不要怕我”时,骆闻舟抬头望向那双没有瞳孔、没有眼白的眼睛,莫名想起一些事来。似乎也有这么一个人,眼中明明充满希冀,却非要平静地说,我是虐待狂的儿子,将来犯病了,说不定要把你绑起来,再也不让你见人。你怕不怕?
是谁呢?
他头疼欲裂,有些想不起来。自从进入这废弃医院,就像中了幻术,怪事多如牛毛。
“我……”
他还没回答,再次被费渡不由分说吻上。
306病房门被毫无征兆打开,费渡放开他的唇,只是一笑:“我们还会再见面。”
下一瞬,“费渡”忽然浑身一抖,鎏金流沙一样从眼眶中缓缓漏出,如同恐怖片中的演出那般挂到嘴角。骆闻舟整个人怔在原地,一时忘了反抗。
“别……别!”
他还是很怕,条件反射怕一盏琉璃灯碎在自己面前,惊慌失措地喊着他的名字,徒劳发现自己无法干预,几乎忧心忡忡被逼出泪来。“费渡”还是倒在他的面前,赤身裸体,尖刀从后背直戳心脏,他眼睁睁看着他被一双手推倒在地上,浑身抽搐,片刻后几乎不动了。
可他回过头,面前仍是一张费渡的脸。他记忆中的费渡无疑生来被赐予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客观评价,像桃花瓣,一动一静皆是风情,漂亮到能留住春风。费渡承认这能为他的语言艺术加不少分,骆闻舟也描摹过无数次那双眼睛的模样,并非深不见底的黑,瞳色甚至是浅的,比起豪言壮语一句“我就是深渊”,它更像浑圆透彻的琥珀,熠熠生辉。
费渡没再看地上,而是将骆闻舟拉起身,替他解开手铐桎梏,被压到麻木的双手终于解放。
他的手心温热柔软,他的眼睛流光溢彩,一时令骆闻舟分不清真实与虚幻。
连续经历重大变故只给骆闻舟余下一个想法,那就是心脏病快犯了。费渡将他拉起身的功夫,地上那位已经诡异地蒸发了。费渡迅速往他下半身看了眼,似乎有那么一点嫌弃,让他自己把裤子穿好。骆闻舟眼角还挂着方才被吓出来的“生理性眼泪”,扯着嗓子反驳说还不都是因为你,吓死我了——
“师兄。”费渡将手指放到他唇前,“别太大声,它……他们会被你吸引。”
骆闻舟反问为什么,费渡轻轻叹气,说他们是我的一部分。
从306病房另一侧的大门离开,走廊昏沉黑暗,似有血雾弥散而来的气味。尽头处的吊灯忽明忽暗,亮时照出两个灯下定格的身影——半长头发搭在肩上,护士裙装沾满赤红,手中尖刀尚在滴血,一动不动,构成一副诡异画卷。
“欢迎来到寂静岭”
护士身后的玻璃窗上用鲜血这样写着。
END
【后记】
俩人一路砍怪,砍到一半骆闻舟突然听到一段熟悉的音乐,由同声调的短促音节构成,由远及近,声音也由大变小,第一声吓得人原地起飞,后面逐渐平缓。
骆: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费:听到了。
骆:怎么觉得有点耳熟?
费:师兄,那是你的闹铃。现在是早7点整,今天晨会不能迟到,快醒醒。
骆:???
他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抱着费渡的老PSP,这才想起昨晚一时好奇,想看看费渡PSP里都有啥,结果被这叫《Silent Hill》的破玩意吓出一晚上血腥暴力又春光乍泄的“噩梦”。
骆闻舟决定不再玩这类游戏,也不会让费渡玩。
可究竟真是噩梦吗?梦中最后一秒,费渡将护士形态的自己踩在脚下,从对方手中夺过一根试图袭击骆闻舟的撬棍。起身时,他嘴角噙着笑,他说我们下次再见。
这回真END
还是说一下:
1.文章一开头在病房外砍人的不是费渡,是寂静岭系列的著名怪物三角头。本篇寂静岭pa剧情并不承接之前写的两篇,所以这个三角头也不是骆闻舟。
2.原作设定的护士有光感和声感两种,简言之就是一个只在感受到光时行动,另一个只在感受到声音时行动,如果没有这些驱动,护士就一动不动,很诡异。本篇设定的护士费渡都是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