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衍生】水不到渠也成

WARNING

有未成年,有未成年,有未成年。26岁费渡给16岁小骆上课,至于授课内容,很明显嘛。
极度OOC,没有任何逻辑,只为满足我的怪XP而作成。观看过程中如有任何不适,请及时退出。

自称未来爱人的漂亮朋友很懂社交礼仪,并不会乱翻骆闻舟的东西,行为上礼貌到有些太过,眼神上则完全不然。不管站着坐着,费渡总是无声地看他,看他本子上因打瞌睡而“画就”的歪扭扭的笔迹,看他做不出应用题索性在答题区诗兴大发所留下的“大作”,看他在赤裸裸的注视与打量下不太自然的动作,透明镜片所藏起的情绪很难分析。

直到骆闻舟实在忍不住,握着铅笔开口问你到底在看什么。

费渡笑一笑,撑着下巴问你喜欢我吗?

一个大美人,还是长相十分符合自己喜好的大美人一记直球,砸得骆闻舟晕晕乎乎,赧归赧,还是一边擦橡皮一边老老实实点了点头,试卷都快擦秃噜皮也不管。

身侧再传来一阵轻笑,不知缘何,骆闻舟在紧急阅读理解训练中所精进的直觉总认为这两次笑容意义不太相同。果然,大美人阖上来自穆小青书架上的一本教材,皮笑肉不笑:“那你得加把油了。粗略估算,你这数学起码得考过100分才能见得着我。”

骆闻舟:“……”

这只是单元小测,满分总共就一百。

“别看我,我也不擅长分析数学。”费渡在他的眼神中摊摊手,又凑上前,压低声音,语气太暧昧:“我擅长分析你有多喜欢我。”

费渡人生前二十六年丰富的猎艳史中,有关面对面站姿的记录寥寥无几。

偶尔发生那么一次半次的,都不全然是从头舒坦到尾的回忆。根本原因在于费渡畏惧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可骆闻舟“审讯”时一向得理不饶人,被他抬起一条腿、或干脆两腿都不沾地地面对面进入,在充斥脑海的眩晕感中逼不得已漂向失控边缘,是种想想就让他多少发怵的体验。

以至于费渡时常会忘记,攻势摧枯拉朽的骆大队长也是由纯情高中生小骆长成的。与前者相比,十六岁的骆闻舟看着就无害多了。

当然,仅仅是“看起来”。

上高二的骆闻舟,第一性征算是刚刚发育完,留下第二性征还处在青春发育期后段,身高卡在一米八大门前,只有半步之遥。

他从没觉得这半步之遥这么远过,远到费渡半坐书桌上,任由自己抬起一条腿毫无章法地进入时,自己即使踮脚也只能将头埋在他一侧肩膀。

这姿势不太像自己抱着他,反而像被费渡圈着。毕竟一手被费渡手感柔韧度适中的大腿占用,另一手就得找地方维持平衡,他选了费渡臀侧的桌面,十分钟前那块地方还是他研究函数的工作台,如今却成了欲望宣泄的战区,他撑在上头,用力向内入侵时,难免碰到费渡因与桌面长时间接触而有些冰凉的臀肉。

小孩脸皮多少还是薄,动了半天也只敢暗度陈仓碰一碰,换做火力全开的骆警官,臀肉上没几个深色掌印可是收不了场的。意识到这点的费渡单手揽住小爱人,手指穿入他后脑勺的短发里,断断续续地喘,赞叹似的说宝贝儿,好厉害,好舒服。

这话一出,埋首苦干的小骆闻舟当即闷哼两声,成年人湿透紧绞的肉穴里含着他将将发育完全的阴茎,龟头与柱身足够年轻,年轻到毫无技巧,在一片暖意包裹中抖了抖,交出今日头一发精。射精扩散开的快感入侵骆闻舟的大脑,连带他抬起费渡一条腿的手也有些脱力,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忍,才算压下一口咬上眼前这赤裸锁骨的冲动。真枪实弹里扩散开的感觉多少有些可怖,他脸上一阵发烫,心里扑通扑通,指使大脑这高潮中的光杆司令找补找补,半晌只抬起潮红不褪的脸,装作正义凛然凑出一句——“我那什么……我、我第一次,速度快了点是正常的。”

见他一副英雄就义上刑场的模样,半坐在书桌上的费渡终于忍不住哑然失笑,先前营造的暧昧背德氛围迅速坍了个透彻。他憋得太久,乍然捧腹,音量难以控制,赧得高中生面色一片洋红,迅速再将半软下的自己顶进深处,瞪着眼,似乎有点急了,一边勒令他不许笑,一边咬上眼前这赤裸的锁骨。

这算“刑讯”的雏形吗?费渡皱皱眉,骆闻舟咬得不痛,但这一动刚好顶在小穴里要命的一处,可惜动作的人只管开发不管建设,刚顶一下就逃走,留下他全身里外都湿黏敏感到心痒难耐。

费总向后撑课桌上的手绕到身前,握住骆闻舟半软的阴茎上下抚慰,把沾上自己黏水的湿套子慢条斯理剥下来,学着骆警官审偷酒贼那般的语气审问:“会扔套子吗?”

“怎么不会,不就打个结……嘶,你先别,我……”

折磨一个刚高潮的人确实算丧尽天良,可费渡稍微回想某警官曾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又觉得报复回来也符合人类朴素的善恶观。他套弄得愈发快,年轻肉体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快感在中枢神经起承转合,终于还是齐齐涌向最容易宣泄出去的地方。

果真是头回,射得快,硬得也快。费渡将装了精水的安全套系个结,随手用纸巾包裹住扔进垃圾桶,笑着伸出两指,分开自己一舒一张吞吐个不停的穴口,盯着年轻爱人透红的脸,说宝贝儿,信不信我还够你再多射几轮。

说罢,费渡分开的小穴含住骆闻舟的手指——当然,也是由他拉着手腕放到自己小穴上的。高中生惯于握笔的手指填入其中,被一片热烈紧紧吸附包裹住时,难以遏制地自发逐步加速动起来。蜜水失去躲藏空间,争先恐后从热情的洞里漏出,配合费渡刻意拉长的鼻音,暗灯下说不出的淫靡。他拉着年轻爱人的手,将自己一只穴插得噗噗作响,撑开的圆洞像会呼吸,一圈淫水被打成沫,再凑近些,说不定能溅到骆闻舟那张完美的脸上。

被人压着当按摩棒,心高气傲的学生自然不满。感受到穴肉内壁一圈圈含着自己的手指,骆闻舟不自觉进得更深更重了些,手指搔刮探索着费渡的敏感地带,很快将费渡刺激得惊喘连连,被控制一边的腿也忍不住要合上。

骆闻舟岂能如他愿,只向前倾身,抬腿的手掂量一下,不费吹灰之力将其扛在肩上。韧带受拉扯与小穴被毫不怜悯地指奸令费渡哼出声,他里头本质上娇气得很,平日有骆警官这经验值满级的选手悉心照顾,角度与力度都刚刚好,如今这年轻人粗粝便算了,下手还这样重,肉穴被抽插的声音几乎要将他的呻吟盖过去。

他这一出声便一发不可收拾,说话愈发没脸没皮,遏制不住从喉咙迸出:“宝贝儿……啊,过头了,你轻、轻点……”

骆同学哼一声,速度不减反增,相当记仇:“我刚刚让你轻,你轻了吗?”

“……”这是什么话!

浪潮中翻涌起的并不仅有快感,另一种熟稔将费渡驱赶至失控边缘,嘴里终于忍不住,轻声喊了一句闻舟。

骆闻舟当即呆愣在原地。这体面的成年人还从没这么喊过自己。

回过神时,费渡漂亮的桃花眼向下垂,肩膀抖到不成样。整齐搭于胸前的领带在近负距离动作中分散开,白衬衫上印着湿痕,通红乳粒顶出轮廓,唇角一片湿润。漂亮到太过显眼。

骆同学心想不妙,正结结巴巴地打算道歉,又被费渡握住手腕。

“轻一点。我教你。”他喘息着说。

费渡重新将少年人的手指插回湿热的小穴中,闭上眼,回忆骆闻舟平日的手法调整姿势,嘴里念念有词:“这里,啊,摸到了……用、指腹,轻轻往上按,重一点也行,但位置要找准……就是这样,嗯……能感受到我在吸你的手指吗?”

骆闻舟听从指挥,很快将慢速动作学了个七八分透彻。他点点头,着实感受到内壁痉挛规律与方才不一致,之前也许是吃痛,肉穴与他的手指毫无互动,如今却像小嘴和小舌头一样吸收吐纳、圈紧又放开,让他不自觉想象肏进去会有多舒服。

他屈起手指抠弄一会儿,淫水已从小穴内部流向他的手腕。他忍不住仰头看费渡,后者明显也得了趣,歪着头,在他唇角轻啄几下。费渡手上速度缓步加快,嘴里讲着鼓励人的荤话,一会儿好棒一会儿好舒服的讲个不停,最终放心大胆任由掌握了些许技巧的骆闻舟指奸自己的后穴,被淫水泡软的手握住自己兴致高涨的一整根,指腹在马眼处来回摩擦,在手指反复剐蹭敏感软肉时眼前一阵阵发白,不一会儿媚肉便疯狂收紧绞住体内几根手指,几乎融化的喉咙一瞬间失声,高潮来得轰轰烈烈,精水全射在两人贴得极近的小腹之间。

一个符合自己审美的大美人又是让自己肏、又是自慰给自己瞧,现在还一边放任指奸一边自慰,老实说,没人忍得住。更何况他还自称爱人。

骆闻舟又硬了几分,即便高潮,他也忍不住在甬道围剿的情况下继续轻刮费渡的敏感点,不知怎的突如其来觉得不太好意思,只好移开视线,死死盯着一圈圈痉挛的穴口问舒服吗。

费渡晕晕乎乎,仰着头回答舒服。

骆闻舟抠穴的速度减缓但动作不停,令费渡在高潮余韵中头晕目眩,意有所指说,有没有他舒服。

费渡思忖片刻才明白他口中的“他”指谁,登时难忍地笑起来。小孩儿的嫉妒心确实无法忽视,可这确实是同一个人的不同阶段,又让自己如何过多解释呢。

费渡只好哭笑不得回答,那你还得勤加练习。

一瞬间,费渡似乎看到高中生那并不存在的毛绒耳朵与尾巴迅雷之势耷拉下去,只觉得好玩,却忘了自己淌水的穴还在被人入侵。黏腻爱液随骆闻舟重新动作而向光裸的大腿淌去,刚高潮的地方最怕折磨,费渡下意识要逃跑,一扭头,被高中生趁机封住热气氤氲的唇。

高中生抽出手指,失去阻挡的黏水还没涌出便被重新硬到发痛的阴茎顶回湿热深处。费渡哼一声,想起先前“还够你多射几轮”的荤话在学生眼中多少算个承诺,干脆不拒绝,身体向后一仰,带着骆闻舟倒在书桌上。

至于高中生身高不够、踮着脚又肏不爽,最后只好说尽好话求着费渡回床上,此时才尽显异禀天赋,前后侧地肏了费渡多轮,切实践行“够多射几轮”的几究竟为什么数字,最后把体面的成年人肏到双腿大开趴在床上,源源不断从后穴流出的精斑将大腿沾得乱七八糟,就都是后话。

也许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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