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生系列】有关费渡同学的所有秘密(下)

WARNING

有未成年,有未成年,有未成年。教数学的骆老师(24)×双性费同学(16),所有人(包括一次性反派)都是舟渡play的一环。
关于高中国际部的刻板印象:所有描写都是为剧情(搞黄)服务,作者本人没有任何恶意。
关于辩论赛的刻板印象:作者上学到现在只打过两次辩论赛,记忆已经模糊,且为节省篇幅硬生把二三辩压成同一个人了。如有其它与现实产生较大出入的描写,都是作者私设。
有详细的手指玩批、钢笔玩批、教具玩批、玩批的时候使用扩音器、舔批、玩尿道口、腿交、强制连续高潮、含出血和疼痛描写的破处过程、玩弄宫颈口、很多个跳蛋束缚、夸奖/羞辱为主的dirty talk、spanking。极度OOC,没有任何逻辑,只为满足我的怪XP而作成。包含众多三观不正元素,可能有我漏写在WARNING中的,观看过程中如有任何不适,请及时退出。
燕城公安提醒您:请勿真的炼铜,任何炼铜劈终将绳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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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费渡完全无法理解张东来。按理说他在鬼见愁班主任面前就跟小鬼撞上黑白无常似的,平时智力尚存,都是能避则避,唯独面对面逃跑时就是控制不住吱哇乱窜,要不是骆闻舟的注意被吸引走,俩人怕真能在走廊叮呤咣啷地演汤姆和杰瑞。

骆闻舟当真没空理他,眼珠上下打量着费渡。小同学校服整洁,当然,校服和贴身衣物都是他昨晚连夜手洗烘干熨平的;身姿笔挺,就是不知道腰眼是否还泛酸;今天倒是格外注重仪容仪表,头发扎在后脑勺,发绳上挂了一只杂毛肥猫吊坠,被微风轻拿轻放地晃,让骆闻舟联想起骆一锅的大毛尾巴。

费渡大大方方去迎他的视线,问了一句:“怎么了?”

“……”骆闻舟抱着手臂,突然抓住此人浑身上下唯一漏洞,对着他的后脑勺发了难:“把皮筋摘了。”

“?”

近距离相处过后,费渡才发现骆闻舟此人似乎确实有些难懂,比如这发绳不是他早上递给自己,训诫称“不准披头散发”的吗?

不过费渡虽然狐疑,倒也听话照做,解开扎成一小撮的低马尾,把发绳放在骆闻舟手心。骆闻舟这才一边嘟囔“这还差不多”,一边大尾巴狼似的带着费渡走了。的确这发绳在今早拜他所赐,可事物是动态发展的,现在他笑不出来,因为他想起曾经陶然手腕上也隔三差五出现过皮筋,且一问就傻笑。正因那根低调的皮筋,陶然与常宁的地下恋情刚萌芽两天就被八卦程度得艾利斯顿商学院真传的学生们翻了个底朝天。

联想到刚才一班门口那胖子跟张东来的对话内容中提到费渡和女孩的八卦,骆闻舟挑了挑眉,试图把胸口聚结的这轻微的不爽挤出去——以不使空气泛酸的方式。毕竟跟个高中生吃凭空捏造的醋,是否在心态上有些返老还童了。

……唉不对,这话有失偏颇,他正当壮年,费渡同学业不是什么“淳朴率真”的小少年。没见过哪位淳朴少年会这么歪着头,直勾勾盯着班主任笑的。这不活脱脱挑衅么?

“笑什么?”骆闻舟抓过高中生的手,轻轻在上面甩了两巴掌。

费渡百依百顺:“我错了。”

“错哪了?”

费渡一脸无辜,显得下意识追问的骆闻舟很不讲道理。这兔崽子。气得骆闻舟一把拽过他,避着监控往他后腰上飞速拧了一下。

一班教室内,苗同学静静将骆老师与费同学过从甚密的动作尽收眼底,直到两人转过走廊消失不见,才将注意收回到抽屉中拿出的书本上。她的课桌忽然被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敲了三下,只是那个人不太礼貌,将课桌一角挡视线的书一推,独断专行占据她的书桌。

魏文川淡漠地看着她,维持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有些渗人。他自己对此毫无所知,自以为是地问:“你想好了吗?”

“……”

“不用你费劲,我找人提供辩论稿,到时候你照着念就行。”

怎么说呢,她打分班起就觉得这人有点无聊。只是她还记得费渡的嘱咐,以不变应万变。魏文川自我意识相当过剩,一旦对面爱答不理,他自己就滔滔不绝地把作奸犯科的计划泄露了个彻底。要是苗苗带着录音笔,大概直接就能举报到赛事主办部门。

不过也不一定,毕竟校董之一也姓魏。

苗苗按着自动铅笔,心不在焉问了一句:“这个辩论赛的结果对你很重要吗?”

言下之意是你当真这么闲吗?有这闲功夫收买选手,直接从篡改比赛结果入手不是直截了当很多?

她想起费渡曾经一语中的,说这人要是不在公立学校上学,一定能破吉尼斯“最无聊”之世界纪录。

魏文川讥笑:“也不至于到那种程度,我只是不喜欢我讨厌的人成功而已。”

苗苗无言以对,翻开了书,不再搭理这无聊之王。

上课铃响了将近一分钟,费渡小跑着回到教室,进门时正巧碰上陶然在发卷子。陶然示意他赶紧进来,瞧见费渡气息不稳,顺口问:“做什么去了?”

费渡拉开凳子,将试卷向后传,拍醒正跟本家人周公幽会的周怀信,“骆老师让我帮他搬点材料。”

“老骆还需要人帮忙?”

陶然抬起眼,丝毫不掩饰眼神中的狐疑,在费渡宽松校服上逡巡了两圈,盯得费渡汗毛都快竖起来。关切之人的眼神最难回避,费渡只能压下心里一星半点儿的虚,借着长年累月修炼的画皮面不改色点了点头。

陶然瞅了他两眼,转回头往黑板上写试题纠错的内容,捧起水杯,又往费渡那边注目。哪怕三伏天还没到这天气也足够闷热,费渡却好像生来就是一块干冰,竟然捂得严严实实,露出手肘以下就是极限,形象在一众恨不得空调常年20度制冷的妖魔鬼怪中显得格格不入。

当真是奇怪,难道他生病了?

思来想去,陶然还是起身跨过东倒西歪的前排同学,直接将费渡叫出了教室。

“哪里不舒服?又低血糖了?”

生理反应委实难以处理得不露痕迹,眼看陶然疑心成这样,费渡干脆点头承认。陶然打认识他起就操劳着当妈的心,叹一声气,说着“实在不行就去趟校医室”,示意他跟自己往办公室去。

陶然和骆闻舟办公室在一块儿,费渡熟门熟路地跟进去,想起之前跟骆闻舟在这儿不计后果地胡闹,忽然更心虚。好在陶然忙着拉开抽屉没搭理他,只是在小物件排布错乱的空间中翻翻找找,最后起身走到骆闻舟办公桌前,拨开桌面积成小山的教学资料。

一份文件精准引走了费渡的注意,他默念一遍文件头裸露的名字,心脏莫名其妙惊慌失措,直到陶然嘟囔一声“在这儿呢”才堪堪回神。陶然从杂物堆里拿出一只小罐子,将里头的东西倒在费渡手上,轻轻的,边缘不平整,戳得他掌心发痒。

是骆闻舟当年放在他手心中的奶糖,他竟然到现在还常备在工作场合中。

“如果还是容易低血糖,就多装点糖在身上。要是忘了带就找我拿,再不济找骆闻舟,他这儿多。”陶然滔滔不绝,话锋一转又补充一句:“我记得我前几天才买过一次,可能是被常老师拿走了。”

“……”

一谈恋爱就会主动提及对方,一提及对方,表情都难以遏制地染上一丝腼腆,这竟然是连陶然都无法幸免的月老魔咒么?

陶然才意识到自己对着中学生说了什么,赶忙干咳两声掩饰尴尬,挠着卷发试图转走话题:“你最近是不是生病了?”

“我没事,你放心。”费渡朝他一笑,“只是最近有些累。”

模棱两可,却还真不算说谎,只是掩盖一部分事实真相而已。陶然还想叮嘱几句,办公室门把手突然拧动两下,旋即门被推开,骆闻舟夹着教具风风火火走进来,卷起走廊里一阵湿热的气流,煞有介事“哟”了一声:“打扰陶老师教育学生了?费渡,干什么坏事儿了?”

这话中的暧昧约莫只有费渡才能接收,碍于陶然在场,他不好直截了当地回应,只好面不改色瞧了一眼陶然,他最擅长装乖。陶然果然对骆闻舟的语气嗤之以鼻,说出一句当局者清旁观者迷的话:“你训你家猫呢?”

骆闻舟一个踉跄,差点儿在空闲办公桌上演了个倒栽葱,费渡也险些将口中奶糖整粒吞下去。陶然对骆闻舟过于激烈的反应翻个白眼,“你下午不是没课吗?怎么越来越爱上班了?”

“去你丫的,我有那么欠打吗。”骆闻舟一屁股靠回办公桌边缘,顺手将一旁站岗的费渡拉到座位上,一招手:“别提了。一班数学老师提供校外收费补习服务,被学生举报到12345了。到期末考一班的课都得我代——还是无偿啊,别把我累死。”

陶然想起国际班那群咋咋呼呼的中二少年,窃笑道:“你就偷着乐吧,好歹一班学生都不顶火烈鸟上课。”

骆闻舟冷哼一声,话里有话:“是,好歹只是有小姑娘在这火烧眉毛的时间里还抽空在我眼皮子底下写社团活动的演讲稿而已。”

费渡不动声色又剥了一颗糖,假装听不懂——其实他也在写,且不分昼夜,甚至连睡觉率断崖式下降的鬼见愁的小测也偷摸写。

状况外的陶然没明白他的话题为何如此跳脱,抬眼看过去,骆闻舟毫无形象地伸直了腿,鞋尖有一搭没一搭敲击费渡座位的轮子。

错觉吗?他怎么感觉着骆闻舟开始溺爱费渡这孩子了?

回顾这两人半年来的相处模式,似乎有证据能将一切串联成直线,并且还不少,可陶然思前想后竟也没参透班主任偏爱好学生除了费渡确实乖巧可怜外还有什么特殊原因,半天只觉得脑内莫名其妙震天响的雷达让他脑仁疼。

“行了行了。”骆闻舟把正在试图整合逻辑的陶然连拖带拽往办公室大门推,“不是要过节?我刚看见你家那谁在门口等你了啊。”

如果学校评选年度优秀老婆奴,陶然一定出类拔萃,成为带领学校走出国门的种子选手。毕竟一听到兄弟咬牙切齿的“你家那个谁”就跟上发条了一样,眉头舒展开、傻笑也蹬鼻子上脸的人,确实寥寥无几。他笑着跟骆闻舟一唱一和几句,飞速夹着挎包脚底抹油,不忘带上了办公室门,一时又只剩费渡与骆闻舟,在沉默的空气中各怀心思。

骆闻舟眯起眼睛,交叠的腿上下换了位置,朝门锁的方向丢了个深刻的眼色。费渡听话起身,借着倒水的名义将办公室从内上锁,顺带一问:“陶然哥过什么节?”

骆闻舟翻出一记标准的白眼:“跟你们常老师眉来眼去五周年纪念日。”

费渡:“……”

“你老理他做什么,成年人有成年人的人际交往,”骆闻舟假装不满意,抱着手臂颐指气使:“费渡同学,反倒是你怎么三天两头往老师办公室跑,你不上课吗?”

费渡丈量了会儿距离,果断将这用作掩护的一杯水遗弃在办公桌面,整个上身没骨头似的向前,贴在骆闻舟身上,猫一样,用鼻尖将骆闻舟的框架眼镜拱得东倒西歪。

“嗯。”他咬住骆闻舟耳垂,含糊地调情:“我在忙着策划我们动手动脚一天的纪念日活动。”

脸上被费渡的吐字轻飘飘地逗弄,留下浅淡的一股奶糖甜味,引得骆闻舟捉住他的鼻息,径直吻在高中生的唇上。费渡被他搂在怀中,氧气跟着他啄吻的动作告急,忽然被他搂着向上提了一下,霎时惊呼出声。

骆闻舟嘶一声,旋即狠狠咬住费渡的脖子。他将费渡带回椅子,分开腿,迫使他背对自己坐在怀中,胳膊也横在费渡肋骨上,使了不小力气,甚至将胃都压得连连求饶。费渡艰难伸手捉他青筋毕露的小臂,仰着脖子任他啃咬,在皮肉被虎牙揪起来时神志不清地痛呼一声,权当讨饶。

“疼?”骆闻舟暂时放过他,只是舌尖仍在那块皮肉流连,手也不自觉向下,绕进中学生全国统一的校服上衣,拇指勾着松紧裤捻磨。费渡抬了抬身子,试图方便老师替自己将外裤脱下,等了半天后者也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只好伸出胳膊揽住他,手指在骆闻舟后脑的碎发流连。

“不疼了,你帮帮我,就不疼了。”

“怎么帮你?”

靠人还是不如靠己。费渡干脆腾出另一只手,不再理骆闻舟的动作,隔着两层裤子抚慰起自己。费渡终归还是少年,身材处于青春期发育的末尾,青涩无比,靠在骆闻舟怀中时,稳稳当当能被他环绕。只可惜视线被挤压成层叠状的校服遮挡,只能看见费渡那只白净的手腕匀速抖动着,埋在颈间的脸抬起,递来一个大胆的眼神。

“……”骆闻舟眯起眼睛,任由怀中人猫一样地动作,“说话啊,想让老师怎么帮你?是像你现在做的一样揉,还是帮你舔、还是把手指或者别的什么东西插进你下面那层肉里,抵着最深处肏?”

这直白的提议令费渡浑身一僵,阴蒂与阴茎几乎被刺激得同时抬了头。骆闻舟指代“别的东西”时甚至好整以暇敲了敲桌子,费渡眼神迷茫地向前看,骆老师刚从高二一班授课出来,使用过的教具与钢笔还放在桌面,坚硬边缘的磨损有些清晰。

他明显感觉穴里发痒,一呼一吸之间竟又吐出一泡温热的水液来。棉质内裤汲取走他温度的过程被拉长、再拉长,他缩了缩大腿,阴唇瞬间触到因湿润而温度骤降的棉。

“别问了,”他被自己激得头脑发昏,揉弄阴蒂的动作逐渐蛮横:“先用手指,求你、嗯……”

骆闻舟闻言,果断拉开他压榨自己的那只手,往学生鼓起一道弧形的腿心不留情面掴了一掌。费渡被他打得闷哼一声,双膝这才大梦方醒,忙不迭向中间靠拢,好保护身体这诡异的一片柔软。这抗拒一般的动作令骆闻舟忿忿不平,又是凌空一掌,被划开的空气在费渡耳边炸成一连串的微型鞭炮。

多出来的这只穴又被打了——这是这几天第几回?可真不是省油的灯,哪怕被不怀好意地屡屡针对,仍然源源不断泌出水,瞬间将整个穴道泡得顺滑。骆闻舟趁机将整只手埋入费渡腰带中,轻易拉开整个在穴上摊平的内裤,中指抢先一步,狠狠压在露出的阴蒂上。

费渡霎时像被握住把柄,“唔”了一声,气息不稳地向后倒在骆闻舟身上。骆闻舟的手指真是天赋异禀,教书育人多年,指腹长出一层薄茧,往下一个指节却是柔软的,他就这样反复用同根手指的不同指节扣开了小阴唇,接着整根手指贴到湿乎乎的肉缝上,沿着不住翕张的穴口舀水,向上匀在阴蒂,最后故意用薄茧对着这块地方“拨乱反正”,引得费渡连连喘息,弓背也不是、更加坐不直,整个身体在骆闻舟怀中摇摇欲坠,煞是凄惨。

骆闻舟扔不满足,含住费渡一遍耳垂,恶劣地问:“什么叫‘先用手指’,小同学,你怎么这么贪心。你知道课间这几分钟有多宝贵吗?你还想老师帮你又舔又插?想这么美。”

说到这,他干脆又不轻不重甩了一巴掌,隔着校裤落在费渡一边大腿内侧。

大腿神经丰富,血管四通八达,或许连费渡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仅仅是被打了两下阴蒂、一下大腿,就已经在骆闻舟首波攻势下汁水淋漓。骆闻舟二话不说掐起滑腻腻的阴蒂,将其囿困于两指指腹之间,揉橡皮泥似的又搓又捏,费渡爽得浑身一颤,原先算得上压抑的喘息染上泣音——他是真受不了这个,与扇穴不同,骆闻舟掴他穴时收着力气,痛苦只在一瞬间,且通常不打招呼,刺激所带来的舒适远大于疼痛;而他掐人则不然,像个完全不懂技巧的小孩子,轻重缓急不分,有仇似的对着包皮狠狠发泄,有时甚至在他即将高潮时变本加厉向上提,就像要把这块脆弱的肉珠掐下来才肯罢休——就像现在——

“不行……不行……”

费渡的臀肌收缩几下,身体失去重心,又被骆闻舟捞回死死摁在怀中,几乎动弹不得。他的穴口与阴道还没被针对,却自顾自回忆起那甘之如饴的感觉,兀自在阴蒂连带的快感中抽搐几下,颤抖着达到高潮。

“啊、好疼……”

“怎么动不动就喊痛?”骆闻舟分开他不自觉向中间靠拢的双膝,一遍遍压制对方高潮时席卷全身的战栗,嘴上一点儿不饶人:“疼你还高潮干什么,需要我提醒你更湿了,且这两片肉一直在缩么?说点有说服力的话行不行?疼可做不出这种反应。”

费渡故作委屈地呜咽一声,被点名的小阴唇跟着紧缩一下,几乎将骆闻舟贴在外阴的整根手指吞了进去,引得手指主人啧啧称奇,逼问道:“到底疼还是舒服?”

“舒服,舒服,”费渡连连求饶,首次高潮的穴口与阴唇殷勤地吸附骆闻舟,胡话一个劲儿冒出来:“老师、手指好热,好想吃进去……”

说罢便动着腰,似乎高潮后脑子一团浆糊,实在想让什么从穴里插进来搅一搅才肯满足。骆闻舟却不遂他的愿,将他扭动的身体桎梏在怀中,滔滔不绝地在费渡耳后讲起荤话:“欸,适可而止啊。今天老师是不会进你里面的。”

食髓知味,单纯被玩弄阴蒂所致的快感反噬反而使费渡浑身都湿得难受,回过神后颇有些不满,只好在骆闻舟不紧不慢的余韵服务中动起胯,试图将骆闻舟抵在他尾骨上的阴茎唤起。果然是立竿见影,骆闻舟果断将脸埋在他颈窝中,手上动作没个把门,差点儿又准确无误贴在处女膜孔上。

千钧一发之际,他竟又收回了这顺水推舟的结果,注意重新回到阴蒂,另一手绕过费渡膝弯向上抬,将他凌空架在自己身上。

校服裤虽然宽松,却也不是天生用来遮蔽这档子事儿的,动作幅度稍微大一点,空间就显得逼仄起来。骆闻舟干脆利落抬起费渡的臀部,三下五除二脱下两条裤子,顾不上内裤黏着穴里湿哒哒的丝,两条一起遗弃在费渡一侧的腿上,随即二指一剥,彻底将高中生整只流水的穴与前端硬挺的性器解放出来。

“抓紧了,让你舒服。”骆闻舟对着费渡耳边呼气,突然毫无预兆地抓起桌面阅卷用的那只钢笔,将其当成了教鞭子,一鞭抽在费渡大腿内侧。

费渡惊叫一声,笔状物与掌心更加不同,接触面小,痛感更为集中。他睁开漫上水汽的眼,侧头瞧了一眼骆闻舟,明显的求饶。

骆闻舟就当没看见一样,手腕压在胯骨,拇指与中指掐起肉蒂,食指指腹匀速在布满神经的脆弱地带拍打。费渡身体一抖,无法形容这种感受,与插入、舔弄、揉搓、震动都不一致,力在接触的一瞬几乎是击打一般将挺立的肉柱摁平,却又退得很开,在阴蒂形变恢复如初前迅速组织好下一次进攻,如此往复,过剩的快感几乎全数转化为等价的疼痛,偏偏骆闻舟还一无所知、或者更恶劣,是因为清楚明白,所以堂而皇之:“像这样一直拍你这里,是不是也很舒服?”

“呃……”费渡摇摇头,又点点头,痛感与快感榨着他的灵魂,穴口又渴又怕地翕张,挤出更多水来。骆闻舟低声笑笑,将费渡无法纳入眼底的事实无所不至地描述:“你这儿好软,水好多,是不是特别爽?都快被我拍出沫来了,听得见声音吗?”

都被人拿捏住命门了,费渡竟然在意那点可有可无的面子,刻意别开眼神说着反话:“听不见。”

啧。骆老师对学生的反应大失所望,空闲的手拉开抽屉,竟将那很少使用的扩音器从中连拖带拽出来扔到桌面,熟门熟路摸开开关,麦克风对着湿透的穴怼了上去,倒还记得危言耸听:“小同学,潮吹的时候别喷我麦上啊。”

怎么还能这样,费渡刚要反抗这极端放大耻意的行为,猝不及防被手指刮走穴口的淫水,那手指压根一点道理不讲,按着他湿透的小阴唇,留下一颗直挺挺的肉蒂,直挺挺等着挨打。骆闻舟好用力,那割裂式的快感与疼痛让费渡无暇顾及其它,偏偏扩音器就放在桌面,黏糊的水声被机械放大,咕啾咕啾,几乎盖过他哼哼唧唧的闷哼。

“这回听见没?”

“听见了,你轻、骆老师……”

这水声太过诡异,一会儿像搅弄蜂蜜罐头,一会儿又似乎从蜂蜜罐中凿出几滴稀薄的液体,沉闷闷地砸落在麦克风表面。看来这麦克风的本职工作也即将在此次胡闹中走向退休了。不过还好、费渡痴迷地想,骆老师平时很少使用。

“舒服吧?”骆闻舟在他耳边奖励似的亲出一声响,“考试前就靠拍,不进去了好不好?”

“嗯嗯,不、不行……”

“小小年纪怎么那么贪心。”

骆闻舟将穴口扒得更开,将在快感辗轧中不住收缩的嫣红色处女膜暴露在外,却不揉弄,就像单单只爱不释手阴蒂,看见其它珠宝也不动心。肉褶源源不断地排水,却只能吞空气,真是做了一桩亏本买卖,逼得身体主人也带上泣音:“骆老师,求你进来、好想……想……”

他的请求没能说完,因为肉蒂聚集过多快感,终于再次将他逼上高潮,少年人的身体抖如筛糠,反应激烈到骆闻舟差点控制不住,高潮时高高挺起前胸,乳粒的形状都相当明显,穴口毫无规则地锁紧舒张,在扩音器加持下,竟传出吞咽淫水与空气时“咕叽咕叽”的噪音。

“……没潮吹,看来不肏你里面,确实不太容易潮吹。”骆闻舟终于肯将作恶多端的手指抬起,放到费渡失神的眼前,大有请他尝尝的架势——当然只是打算,他是计划着这几天收着欲望,要做也只浅尝辄止来两次的,要是费渡当真伸舌头尝尝,那只能说明这种程度还是太过。

果然费渡还有些神志,难耐喘息片刻后,偏头朝骆闻舟索吻,似乎是有些不够餍足,竟然在吻的间隙动了动腰,用湿淋淋的穴再迎合骆闻舟。

“欸,”骆闻舟将他的大开的膝盖合上,严肃凌空一指:“说好了浅尝辄止啊。”

一定是故意的,故意让他高潮两次,让阴蒂承受过剩的快感,却不狠狠把手指插进来,导致他落得这穴口发痒、穴里深处的肉缝跟着求而不得快要发疯的地步。费渡干脆攒足力气、抬高了腿,一个原位转身,将卡在骆闻舟怀里的坐姿从背对切换成正对。他用瘫软的手肘撑住桌面,敞开未被玩弄却仍然肉乎乎的湿穴,无声地邀请骆闻舟进来。

骆闻舟低头一瞧,只是抽过桌面的纸巾,擦了擦手指,顺手少量多次地将高中生淌水的地方揩了个干干净净。

竟然真就只是如此,完事后还舔着虎牙微微一笑:“行了,剩下你等晚上吧,回去上课——别让我又逮到你不上课在什么地方DIY啊。”

费渡:“……”

怎么还造谣呢。

放学后,教研主任杨正锋破办公室门而入,左右上下看了一圈也没瞧见里头有人,里头反倒安静整洁、寻常到有些反常。他只好气势汹汹掏出手机,往群内有指向性地发泄:「有谁看见骆闻舟了??」

探索香菜的存在意义:「下午没课吧,好像早下班了」

国际部-化学-肖海洋:「十分钟前看见往停车场过去了。」

探索香菜的存在意义:「那肯定早跑了!」

快把我家猫带走:「谁说的?我还在车库,有事儿?」

行驶灯亮起最低一档,骆闻舟着手回着消息,并未注意到有人接近。车窗被轻轻敲响,他解了安全锁,费渡打开副驾驶的门,抱着沉甸甸的书包坐进来。骆闻舟帮他将书包往后座一甩,嘴里不忘揶揄:“同学,我是你监护人吗?”

“嗯。”手机并未熄屏,聊天界面弹出的一句“尽早考虑好尽早申请”被费渡无心瞥见,他想起下午陶然往骆闻舟办公桌翻找文件时也翻出一沓申请书,若有所思,系上安全带后顺口一问:“你要申请什么?”

“加班费啊,”骆闻舟忿忿不平地挂挡起步,“光拉磨不给钱,驴也不能这么使唤啊——欸,你到底来干嘛的?”

费渡狡黠一笑,舌尖润了润嘴唇:“讨债。”

骆闻舟:“……”

年轻人就是有活力。

骆闻舟此人,在某些时刻非常独断专行。比如费渡压根没说此举是要骆闻舟送他回家还是要回骆闻舟家,他就大权独揽地做了决定——先上超市,买点换洗衣物和你常用的生活物品。

一趟下来在场二人都心猿意马,常年奉行能晚到绝不早起一分钟原则的骆闻舟竟然在公路上贴着限速行驶,早早就到了家。饭后,他麻溜往书房里给费渡腾了个位置,让费渡可以与自己面对面坐着,像相约图书馆的学生一样伏案工作。

一个火急火燎地写教案、一个却甚至还有闲情逸致转笔,直到骆老师干咳两声,翻过手掌敲敲桌子,费渡才乖乖将恨不得贴在老师身上的目光剥下来,注视回自己那一侧摊开的讲稿上。

不过实话实说,需要再润色的成分不多。他在辩论队中的位置是攻辩手,不负责陈词,有个框架能让他随机应变就已足够。他干脆不再装乖,两手交叠放在桌面,脸贴在自己手臂上,似笑非笑看着卷起袖口奋斗的骆老师。有一部分长发软塌塌垂下,扫过他的鼻尖,果然引得骆老师伸手抹开。

费渡借着他手上的温度,猫一样小幅度地蹭,“你把我带来你家,就是为了让我监督你工作?”

骆闻舟噗嗤一声:“那你想干嘛?”

费渡若有所思,倏然一伸手,拿走了架在骆闻舟鼻梁上的镜框,稳稳当当戴到自己脸上。轻微的镜片度数让他眼前犯晕,但还在可接受范围内,腿一伸,径直踩在骆闻舟自然叉开的双腿之间,鞋尖戳在西装裤上的可观的弧度上,迎着骆闻舟的虎视,暧昧不堪地拨了拨,就像他白天拨自己一样。

那双星目直勾勾锁住费渡,传递一个意思:现在跑还来得及。费渡对即将到来的命运持迎接态度,只是在骆闻舟沉默的警告中壮了胆子,整只鞋底轻踩了上去。

成,不怕死就成。骆闻舟咬牙切齿,几乎是拎猫似的将他从书桌对面整个儿提起、掼在桌面,自己迅速将书桌上的重要文件一扫六合扔到一边,掐住费渡膝窝,俯身压了上去。只是一时片刻的较量,费渡一边艰难回应着唇上老师的撕咬,手指已灵活地解下自己的校服外裤,甚至钻到对方腰带处,三两下就拨开。

搭扣“喀拉”一声唤回骆闻舟的神志,他一把将费渡的手腕抓在手里,力度大到压迫了血管也不管不顾,让费渡指尖因缺氧缺血而泛着麻。

骆闻舟牵引着他的手一路向下,停在他自己被一层内裤孤单单遮盖的阴阜,意有所指:“你真的不怕?”

说罢,还用被坏学生解开的腰带扣往上面蹭了一下。突袭而来的触感坚硬粗粝,费渡双膝下意识轻轻地抖,旋即又自己敞开,牙尖嘴利地反驳:“你已经问过很多遍了,我现在怀疑害怕的是不是你……呃!”

骆闻舟挑了挑眉毛,起先算得上温柔的手并拢五指,又朝着小同学脆弱的性器官就是一掌。不能怪他,他从小到大对父母的教育耳濡目染,其中大写加粗一条就是:职场上千万不能忍气吞声,你想着退一步海阔天空,人家对你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该蹬鼻子上脸还蹬鼻子上脸。

可不是真理么,正确到职场之外也能沿用——这小同学竟然挑衅老师,实在太会找揍。

只是他轻轻地打不要紧,反正费渡这几天也算习惯,若是打完半晌没有动作,反倒让费渡无所适从,他赶紧摘下骆闻舟这让自己头晕眼花的近视眼镜,一抬腿,压在骆闻舟肩膀,用小腿轻轻地把骆闻舟朝自己这边压,阴阜也隔着内裤卡在骆闻舟半勃的性器。

隔着布料的抚慰太微乎其微,骆闻舟忍着冲动,好整以暇地抬起费渡下颚:“费渡同学,你想怎么做?”

费渡当真在思索,片刻后往他唇角亲昵地蜻蜓点水:“用手指帮我?”

白天没被仔细照顾过的小穴外部还算干燥,内里确是湿黏的,骆闻舟把大阴唇往两边拨,看清景象后“哇噢”一声:“你光是被打一下就兴奋成这样了?别告诉我你有受虐倾向啊。”

他也没指望费渡回复这些不经大脑的荤话,拇指按在两侧阴唇与穴口处,一拉一放,迫使小穴挤出的水在穴口结成可观的一小片。动情又被直勾勾盯的穴眼舒张个不停,迅速审时度势,放弃藏于其中的处女膜的安危,试图用它吸引敌人的目的。骆闻舟用指腹磨了磨湿红软烂的穴口,拇指找准时机,在膜孔随着身体主人吐息舒张时卡了进去。

“不好意思啊小同学,你这儿太滑了。”他朝费渡挤眉弄眼,只是后者仰头看着天花板,支撑身体的双臂轻轻颤抖,似是对他的荤话左耳进右耳出。骆闻舟干脆变本加厉,两手拇指卡在窄小的膜孔边缘,都有向内挤的意图。

费渡此时才一惊,赶忙握住骆闻舟手腕,求饶道:“不行,两根太粗了……”

骆闻舟对此视而不见,一边拇指强硬穿过膜孔,然后凑近了些,张嘴含住穴上挺起的肉珠,舌尖与拇指同频动了起来。

“嗯嗯……”自白天堆积的渴望骤然满足,费渡并起大腿,腿上的肉将老师的脸稳稳夹住。他最受不住这个,因为骆闻舟舌头方面的技巧简直够写成合订本,打转舔弄只是初级技巧,进阶式的卷起、压平、戳弄,将整粒肉球含在唇中吮出脸红心跳的水声等等,这些招式他都会交替使用。软穴很快在连带的快感中吐出淫水,被舌头舀起、揩在阴蒂与阴唇,这下整个器官都湿黏黏,带动着处女膜孔回忆起被侵犯的记忆,松懈下来。

骆闻舟那条色情的舌头离开了些,把黏连着穴的银丝随意擦在费渡挤上来的大腿之间。快感戛然而止,费渡昏昏沉沉地寻找缘由,一凝神,瞧见骆闻舟解开裤子,完全勃起的阴茎从内裤中弹了出来,啪一声,吸附在他刚刚才被老师舔过的小穴上。

哪怕只是很轻微、或许压根不存在的声音,传到费渡耳朵里,几乎瞬间让他脸上烧起来。他有些紧张地做了个吞咽动作——自己真的准备好了吗?膜孔一共那么小一点,从一根细玻璃棒都能让他疼得请假,到逐渐习惯穴口被手指、舌尖、跳蛋撑开的感觉,再到可以勉强含住骆闻舟半个龟头,这都是循序渐进的成果。

所以真的要在今天吗?明天有什么课来着?能找理由逃了吗?

这颗杞人忧天的脑袋东想西想,就是忘了人得着眼于显示,所以轻而易举被骆闻舟钻了空子,拉开他的腿,借着穴眼丰沃充沛的淫水,将手中的棍状物缓缓插入了小穴内。

费渡一惊,这东西硬邦邦、细细一根,约莫只有手指粗细,所以进得格外顺利——可为什么触感如此割裂,从中间某处开始冰冰凉凉,激得他乳头都硬得发痛;又为什么骆闻舟眯着眼睛,一直在笑?

恐惧来源于未知,他撑起身体就要瞧,被骆闻舟吻着脸按回桌面哄骗:“一支钢笔而已,我看你好像挺喜欢用这玩意,疼?那我轻点……”

这是什么话,他从来没给任何钢笔开发过书写外的任何作用,包括骆闻舟五年前送给他的那支,这句荤话听着怎么像被他逮到用钢笔自慰一样,算得上诽谤了。

可他一张嘴,泄出的竟全是零零碎碎的哼吟。骆闻舟真将钢笔当做了按摩棒——或是将他当做什么容器,两指夹住尾部便大幅度地搅拌起来,惹得费渡小声惊呼:“别、别用这个……”

“为什么,这不根按摩棒一样的吗?”骆闻舟将他腿分得更开,柱头贴在他同样兴致昂扬的阴蒂上,将后者挤压得失去活动空间,钢笔更是恶劣地再向内插了些,几乎抵到最深处的宫颈口。费渡在体内最深的小肉缝遭受硬邦邦的物体刺探时惊声尖叫起来,双腿做起无用的抵抗,轻而易举被骆闻舟镇压。

“不、不一样,”他还记得骆闻舟的疑问,耐心解释,或是在求饶:“好硬,里面好疼,骆老师……”

骆闻舟拨开他眼前凌乱汗湿的头发,瞧见怀中的人浑身颤抖、眼珠翻白,穴口也被钢笔翻出可怜的软肉,连之前高高扬起的性器都因过于机械的痛感软了些,只好怜爱地印下一吻,手掌轻轻拍了拍费渡因夹着穴而僵硬的臀肌。

“好了,好了。”他把费渡双腿合拢,放开纠缠着穴的钢笔。自己趁着他失神之际把阴茎楔入腿心,引起费渡色情的哼哼唧唧。

他破开两片阴唇的时机正正好,龟头也精准无误撞在高中生肿起的肉核上,力气不小。费渡瞬间失了声,浑身浮现一层粉,大腿肌有力地向中间收紧,将骆闻舟的性器死死困在颤得不成样的整只穴上。

咚一声,有什么东西直直坠落在地面。骆闻舟一愣,分开他的腿,看见对方上至小腹与胸脯、下至尺寸窄小的阴唇与软穴都颤颤巍巍,明显是高潮过了。骆闻舟再一摸,穴口湿湿黏黏又空荡荡,究竟什么东西坠落下去不言而喻。

“啧,怎么夹不住呢。”骆闻舟遐想着钢笔末端汇聚着、欲滴不滴的饱满淫水,却也无心去管,精虫上脑似的在费渡臀上留下一掌,恶狠狠地用阴茎在外阴摩挲,嘴里不忘追债:“摔坏了你赔我一支。”

费渡神志不清,但还是点了点头。这逆来顺受的反应令骆闻舟十分满意,给桌上的人转了个身重新压了上去,两手兢兢业业地提供按摩服务,分别顺着校服下摆向上,捉住胸脯上硬挺的乳粒。

片刻后费渡终于被腿心火热热的摩擦唤回理智,腰动了动,主动用汁水淋漓的肉唇裹住骆闻舟。他想让骆闻舟舒服一些,所以尽量压下腰、抬起臀,保证一整道穴和大腿形成的缝隙便于骆闻舟动作,可维持这样的姿势太过困难,因为成年人的书桌对于一个还处于青春期发育末期的学生来说终归是有些高,他踮着脚,在阴蒂被马眼撞到发麻时几乎跌落。

骆闻舟瞧出他的意图,玩弄乳粒的手向下、胳膊贴心地绕开胃,压在胯网上的一点距离。这简直算将他的胯整个提起,就为了方便自己肏弄,连费渡是否能站稳都不管不顾了,原先还踮着的脚尖几乎离了地面,整个身体只能依附于骆闻舟的手臂、和腿间这根温度烫人的阴茎。那阴茎滑腻腻地进出他的大腿,长了眼似的次次精确滑过穴口、闯开软乎乎的阴唇,一路往上,直直凿在阴蒂上。这太可怕,他刚经历过一次阴道的高潮,还没等身体平复下就被折磨阴蒂,更何况自己为维持平衡几乎动弹不得。下腹传来的快感如此明确,从阴蒂一冲而上,迫使他翻起眼皮、失去焦距,夹着阴道再次高潮。

怀中的身体像受惊的猫似的,柱龟头先是被热乎乎的穴口一张一缩、毫无规律地吸附,后又淅淅沥沥传来什么湿热热的液体,沿着柱身向下淌。

骆闻舟粗喘一声,顶撞的力度丝毫不收敛,在对方高潮的同时疾速撞起来。

“嗯啊……别,别……”

“马上就好了,别反抗。”

可怜这只小穴,连续高潮两回也不得休息,直到骆闻舟又撞了数十次,才死死抱着费渡早已脱力的腰,射在黏糊糊的逼口。他将说不出话的费渡翻过来,小同学受苦受难的穴被精液包裹起来,惨兮兮抽搐之间竟然吞了进去,泛着下流的光。

骆闻舟洗完澡出来,瞧见费渡侧躺在床上,不知是不是装睡,总之耳尖微不可察地动了动,却不理他。骆闻舟从另一侧钻进被子里,手也不老实,揽过他的腰,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拍,像在哄猫。

也不知想起什么,他装模作样叹气一声,似是正在深刻检讨自己的所作所为:“期末考还有几天。”

“五天。”

声音沉闷闷,似乎确实是困得不行。骆闻舟轻笑两声,凑到他耳边吻了一下,自作主张地下定决心:“从明天开始禁欲了啊。”

费渡难以再回复他,沉沉睡了过去。

后来几天别说亲密接触,除了正常授课,骆闻舟甚至很少单独看见费渡的身影。

倒是经常听说他跟一班那个美女凑一块儿,要知道国际部跟本部隔着一条那么长的走廊呢,他居然一下课就往一班跑,显得别有用心又非常殷勤!骆闻舟实在受不了这若有似无的无视他的氛围,说严重些这跟冷暴力有什么区别?于是课间,他神不知鬼不觉从费渡后面接近,撑在他身后,几乎将他整个身体罩在阴影下:“干什么呢?要不要老师帮你?”

费渡义正辞严,学着他平时训人的语气道:“骆老师,都火烧眉毛了,您的教案写完了吗?”

“……”骆闻舟看见他不动声色把演讲稿收起来的小动作,十分无语。

开玩笑,这玩意他还不稀罕看呢!

下午放学,骆闻舟掐着点去教室逮人,一推门却听值日生说费渡早就走了,好像和一班那个苗同学。

晚上,骆闻舟哼着歌收拾好房间,在厨房踱步时顺手给费渡发消息:「炖了点汤,上次你不是说有点咸?这回刚刚好,来尝尝?」

费渡:「哦,我们忙着辩论赛的事儿,开会呢,不过去了。」

骆闻舟气不打一处来,怨气值悄悄膨胀。

各自忙碌了一两天,骆闻舟终于在饭店食堂堵到大忙人费渡,拎着他就往办公室走。

门只是虚掩着,别说上锁,连关严实都没有。费渡久违地被心虚逮了个正着,连带起先打算径直坐骆闻舟腿上的心思也跟着哄散,欲言又止瞧了骆老师一眼步履有些踌躇。

“干嘛这么不乐意?我很像饕餮吗?”骆闻舟佯怒,笔杆在办公桌面敲了敲,示意费渡坐上去。

这笔杆让他回忆起少量旖旎的画面,倏然为骆闻舟的打算担惊受怕——这两天他真挺忙,别说和骆闻舟一起了,他连自我纾解都没有安排。

不过也许是为了驳回这句“不乐意”,费渡干脆遂了他的意思,撑着身体坐了上去,倒反天罡地俯视班主任。骆闻舟却对他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手指干脆利落抛下改卷用的破钢笔,绕到费渡撑在桌边的手压着的校服袖口上,倒显得很是无害。

“我听你们常老师说,你们那个辩论赛最后一轮要求全程使用英语?”

“嗯哼。”

骆闻舟啧一声,抱着手臂靠回椅背上,似乎对此非常不满:“搞个活动搞一学期,耽误期末安排就算了还硬性要求学生放洋屁?有这必要嘛。”

费渡:“……”

直到最近他才确认一件事实,以前他被骆闻舟的“善举”冲昏了头脑,以为对方的人格尽善尽全,哪知人无完人确为真理,直到亲密接触后费渡才骤然发现此人正儿八经的皮囊下好像兜着那么点谐星气质。比如这问题有必要问吗?毕竟,“这儿不是国际部吗?”

骆闻舟正自我感觉良好地装大尾巴狼,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这下毫不留情地被戳穿,差点儿成为燕附校史上第一例因开屏失败而在学生面前呛水的班主任。现在解释自己只是想给名为“为什么这几天不黏我”的世纪话题提供切入点还来得及吗。年轻人,能不能稍微委婉点?

费渡心想这也没办法,本来中文交流便民利民,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从预赛开始就操着一口流利又刻意的加州英语,引得评委们连连称赞,甚至听了他的胡说八道,把英文加进了决赛规则里。

不过,倒也确实好几天没有亲密接触。费渡握住骆闻舟的虎口,正想俯身留下一问,大门却传来一阵敲门,吱呀一声后,女同学拿着卷子,向内扫视了一圈,欲言又止地将试卷放在骆闻舟办公桌上。而费渡也于苗苗进门时炸毛似的蹦到地面,离开时不忘站在她身后朝骆闻舟无奈地摊了摊手,跟同龄伙伴一前一后出了门。

骆闻舟:……

负心汉。

陶然一进门瞧见骆闻舟跟卷子生闷气,钢笔恨不得把桌面都划出两道痕迹似的,这得是几辈子的深仇大恨?他背着手奇也怪哉够头往一看,“这是怎么了——这不挺高分的吗?”

骆闻舟狞笑一声,“你刚看见费渡没?”

“看到了啊,”陶然绕回自个儿办公桌,刚一坐下又想起什么,笑得十分无奈:“跟一班学委搁楼道里文斗呢。他俩有事儿……”

也不知这还原事实、着眼真相的哪个字眼戳中心情不好的骆老师,竟让他直接将钢笔摔在桌面,一个猛子蹦起身:“他俩能有什么事儿?小苗她父母当年好像是费老师同事吧,他俩那时候说不定就认识了。不是我说陶陶,学生八卦一下就算了毕竟本校学生一向闲得慌,怎么你这已婚人士都这么八卦……”

“……”陶然安安静静听他数落,突然伸手,拍了拍自个儿兄弟的肩膀。“首先,一班有俩学委,我没说小苗,说魏董他儿子呢。”

听闻此言,骆闻舟就跟被施展定身术一样,愣在原地跟陶然干瞪眼。

魏董魏展鸿在燕城教育界也是个神人,骆闻舟考教资那会儿没少听骆诚骂他。他儿子年纪轻轻的学谁不好非爱学他爸,垫肩把他垫得跟迷你头底下长了个彪形大汉似的,举手投足一股领导巡查味儿,就差没学他爸留个地中海。

陶然看到骆闻舟那因未知原因而气到上翘的头发瞬间跟炸了的气球似的瘪下去,转了转眼珠,接着说:“其次,你这什么态度啊?吃错药了?”

不对劲,骆闻舟上学那会儿以阳光帅气且情绪稳定出名,现在上了班憋火可以理解,但几次三番一点就炸,似乎是为了同一个人。陶然不知想到了什么,深吸一口气:“骆闻舟,你……”

骆闻舟假装忙着批卷子,至多斜眼瞧他,试图将陶然的疑惑瞪回他肚子里。哪知陶然话锋一转:“你担心小苗跟小费?安啦,小苗那可是考TOP2的实力,费渡没准下学期就开始申请留学了,他俩自己都门儿清着呢。”

骆闻舟如鲠在喉,很想给陶然竖个大拇指。有时候他担心兄弟别具慧眼,一眼就能看穿他的心虚;有时候又感觉兄弟直得一柱擎天,打学生时代起就闪避拉满,跟不少八卦无缘。这也是二的一种。

陶然丝毫没察觉到自己缺了一块心眼:“况且说实话,像费渡这样扭曲环境长大的孩子,你觉得有早恋的可能吗?”

“啧,”这都涉嫌传播虚假信息了,骆闻舟觉得有必要帮费渡解释一二:“你这是歧视啊。”

陶然撇撇嘴,端起茶杯往饮水机的方向走,“倒也不是歧视,我只是经常性地觉得,我并没有非常了解他。很多时候你看着他,其实无法得知他真正的想法。”

陶然的话像一根冰做的小刺,突如其来扎在骆闻舟心上。如果说朝夕相处才能描绘出一个人原本真实的面目,那么他缺位费渡十几年的人生中,究竟错过了几种色彩呢?他是否真正了解过费渡的需求,他家庭的具体状况、在此基础上形成的观念和习惯,他将来想要从事的事业,他渴望一种什么样的生活状态?

事实上这些问题之于一个高中学生来说过于渺远,那近在咫尺的呢,比如费渡为什么如此看重一个区区辩论赛?

问题种种,骆闻舟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

还是太着急了。当他试图去回忆时,总会心甘情愿跟着费渡那双钩子似的眼睛走,以至于忘记钩子背后藏着的深意。

看来跟那孩子坦诚地聊聊已经迫在眉睫了。

我没有秘密。我就是你所见,我在这。对你,我也没有任何秘密了。

「今晚决赛,你要来看吗?」

骆闻舟:「明天考试了,今晚比赛??」

「嗯哼。晚上七点,质真楼礼堂。」

骆闻舟:「成」

骆闻舟发来一条语音消息。

“我这儿一堆事儿,不一定能脱身,提早弄完了就过去。你要是速战速决了先别走啊,我去接你。太晚了别自己回去。”

「好。」

费渡放下手机,入了席位。辩论赛拖拖拉拉打了将近一个学期,辩手嘴皮子利索程度直线上升,但观众仍是零零散散,对此兴致缺缺。他往台下望,几个评委老师要么昏昏欲睡、要么窃窃私语,只有常宁朝他摆了摆手,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费渡回以笑容。霎时灯光一暗,对方辩手压着比赛开始时间翩翩而来,走到席位却不入座,趾高气昂地瞅了费渡所在的位置一眼。这一眼瞧得陆嘉浑身恶寒,用手肘捅了捅中间的费渡,嘟囔道:“我就说吧,魏文川绝对有青光眼。”

费渡噗嗤一声,在魏文川不怀好意的凝视中做了个“请”的手势,微笑着说:“我猜是白内障。”

正在给总结陈词进行最终润色的苗苗掩面而笑,非常辛苦。

随着评委一声“比赛开始”,双方辩手都坐正襟危坐,气氛瞬间清肃。辩论的本质仍是围绕辩题的逻辑表达与语言艺术,在双方都是高中生的情况下,或许还要加上一条评委对辩手的印象分。很明显,前不久刚上过八卦校园报的费渡相当占优势,在双方一辩发表完立论陈词后的质询阶段,费渡缓缓起身,语气平缓吐字清晰,观点明确还擅长挖坑,一招攻心技引得对面一辩手忙脚乱地修改辩词,差点引发对方队内斗争。

限时五分钟的交替发言中,对方几乎只有魏文川一个人进行着已到强弩之末的持续辩驳。费渡仍然认可了对方应变方面作为对手的事实。只可惜魏文川过于沉迷领导的角色扮演游戏,已经失去看清周围人本事和想法的能力。这也是能被预料的,毕竟此人平时没少仗着校董儿子的身份作威作福。

他从激烈的语言交锋中冷静,胸有成竹地坐下时,不动声色地扫了观众席一眼。

没看见他。

他开始有些心神不宁,直到身边传来苗苗总结陈词的声音,直到桂冠和奖品稳稳落在他怀中、常老师微笑着上前拥抱住自己的学生们,人声鼎沸,他脑海却持续萦绕着同一个问题:骆闻舟,这么忙吗?

他的脚步停在质真楼的大堂,引得陆嘉与苗苗同时回头看他。

“你们先回去吧。”他斟酌着用词,最终也没有多说,“我在等人。”

陆嘉对此一知半解,看了眼远处的钟楼,十分诧异:“等谁?这么晚了你不饿吗?”

费渡摇摇头,陆嘉还打算劝说两句,苗苗突然上前一步,善解人意地接过话题:“好,那我们先走了。”

她转身时留给费渡一个若有所思的眼神。临近夜晚,蝉鸣突兀地划破天际,大堂的灯将他且只将他的影子拉长,在这高温调制的夏夜竟然显得有些单薄。他从口袋中翻出手机,将将打开与骆闻舟的置顶聊天,走廊暗处倏然传来一阵鼓掌,刻意到令人反感。

正当费渡以为又是魏文川死缠烂打,刚要出言,暗处传来一声推搡,声控灯由远及近,十分规律地亮起。

来人是约莫四十来岁的中年男性,西装革履、步伐沉稳,皮鞋尖踩在地板,“嗒、嗒”两声,满脸堆着虚伪的笑意走过来,“哎呀,恭喜小费获得辩论赛第一名了,真是后生可畏呀。”

费渡朝他礼貌地笑一下:“魏董好。这么晚了,您还没回家吗?”

“来接孩子,没想到碰上这么精彩的辩论赛,我这老头子也算是感受到你们年轻人的活力了。”

“哪儿啊。”费渡趁着双方正在进行嘘寒问暖的营业对话,果断舍弃之前在聊天框内向骆闻舟输入的长篇大论,转而将手机藏在身后,手指在上头盲目地按动几下,将目前的位置信息分享过去,“魏同学也是个十分令人尊敬的对手,我要不是提前做足了准备,哪里是他的对手。”

“这嘴皮子,怪不得是最佳辩手啊,多学习人家。”魏展鸿笑眯眯的,只是眼神毫无波澜。说罢,他瞅了一眼自己“不争气”的儿子,向费渡数落:“我们家小魏平时在学校太张扬,不懂藏锋,还请最佳辩手,哦,当然还有小陆小苗,请他们平时也多关照了。他们人呢?”

他将“藏锋”二字咬得非常重,明显是在给魏文川撑腰,顺带讥讽自己锋芒毕露不圆滑。魏展鸿身上一股名利场上的香烟味,简直在使用强权霸凌,费渡憋得十分难受,却还要假装礼貌有加:“您这话言重了。陆嘉和苗苗已经回家了。”

“别这么客气嘛,当年费老师还在燕大任职的时候,我们还算是师兄弟。”

魏展鸿毫无越过礼貌社交距离的自知,就快要将费渡逼到拐角。或许他本就是故意的。费渡一声冷笑,他还是想不通这比赛之于魏文川有什么特殊意义,竟然连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魏董都能请来撑腰——好吧,人家本身就有血缘关系。

就在费渡即将雪茄熏到天旋地转之际,身后急匆匆传来一声慌乱的脚步,接着一阵小旋风将雪茄的气息卷得无影无踪,来人笔直站在魏展鸿面前,风尘仆仆,额发被风吹得向后,只有一缕戳在额前。

骆闻舟舔舔虎牙,似笑非笑:“魏董您也在,吃了吗?”

说罢,他怪罪似的一抱手臂,睨了一眼头晕眼花的费渡:“还干嘛呢费渡,跟我走,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卷子上名字不准用花体写,下次再写我直接不阅卷了罚你抄试卷啊。”

他直接朝费渡伸手,费渡愣了愣,瞧见骆闻舟那严肃的眼神中莫名其妙藏着的一点嗔怪,一个闪身离开魏展鸿的控制范围。乖巧得出奇:“骆老师,我错了。”

骆闻舟把人一搂,左右看看,假装吃惊:“唉,大晚上不回家复习在走廊杵着干嘛?演潜伏呢?行了,我送你回去。”

直到此时魏展鸿似乎才找到插话的余地,又是一阵阴阳怪气的针尖对麦芒:“费渡可是今年辩论赛一等奖呢,骆老师,这也有你的功劳啊。”

骆闻舟闻言却装作想不起来,煞有介事地反问道:“辩论赛?哦,就那个一办就办到期末的活动吗?我都没太注意,不过我觉得这比赛还是可以精简一下流程,不然耽误期末多不好,魏董您说是不是?”

魏展鸿:“……”

这话简直针里藏棉,扎得魏展鸿无从下嘴。他估计常年自我束之高阁,鲜少直白地遭人反驳,所以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竟然轻松被人化解局面。

此战告捷,骆闻舟趁机说了一句“走了啊魏董”,二话不说搂着人就溜。

上了车,费渡坐在副驾观察骆闻舟,明显觉察到他似乎在生气。他平时上车前都要先绕车一周,检查附近是否有小动物,今天忘了不说,甚至连安全带插错了孔都没有觉察。

费渡不动声色将他的安全带系在正确的位置,问:“怎么了?”

骆闻舟拉过他的手,轻轻吻着手背,又将掌心握在手里亲昵地蹭,好像对刚才大堂中发生的事后怕无比,半晌才平复了情绪:“没事儿,见不得霸权主义而已。我今天来晚了,你不生气?”

费渡摇摇头,“确实也没什么好看的,并且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他其实不太愿意让骆闻舟了解辩论赛的详情。要是被瞧见跟他怄气的对象是魏文川,没准会被误会自己也跟此类货色有染。那多跌份。

果然,骆闻舟万般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将车挂上档,开上二环:“就为了压一班那个校霸一头?你幼不幼稚。”

费渡没有着急否认,可他仍然觉得骆闻舟近几日兴致都不高。自上次亲密接触让他信誓旦旦颁布“禁欲令”后,最先几天他还跟没事儿人似的,究竟是哪一天、哪一件事让他伤了心,以至于这几天都不与自己产生零碎的身体接触、甚至不来找自己了?

他一肚子疑问呼之欲出,甚至骆闻舟将车开进小区时也毫不减弱。车停在公寓一楼时,费渡始终没有下车的意思,骆闻舟一扭头,被他捉住破绽侵袭过来,往唇边缠绵、细密地亲。

暗黄灯光下,费渡那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显得格外温吞,声音也压得极低,说邀请不如承认那就是诱惑:“要去我家吗?”

骆闻舟一手撑着脑袋,用食指堵住他的嘴唇:“明早还考试呢。”

“嗯。”费渡轻轻啄吻他递过来的食指,甚至大逆不道地伸出舌尖,壮着胆子舔舐一下,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所以你要记得叫我起床……”

又是一发不可收拾起来。上楼时,考虑电梯里还有监控,骆闻舟稍微收着点儿手上的力气,直到电梯稳稳停下打开门,他才连拖带拽将费渡钳在怀里,踉跄着往公寓门走。

“……钥匙呢?”他在亲吻间隙用气声问,说罢还一口咬住费渡细白的脖子。费渡闷哼一声,艰难地从口袋中摸出,手指打颤地开了门。

骆闻舟不由分说将他按在门上,膝盖轻而易举闯入他两腿之间,卡着胯部轻轻摩挲起来。他今天格外凶狠,费渡刚要做出反制,猝不及防被他一蹲身、抱着大腿扛起来,径直进了卧室。费渡下意识惊叹一句,四肢死死攀附在骆闻舟身上,又被压狠狠甩在床。他平躺着瞧见骆闻舟飞快脱下薄外套覆了上来,衔着他的嘴唇,封住呼吸。

果然格外反常。平时骆闻舟吻他,总是极富技巧地辗他的唇、邀请他的舌头,还从未有这样凶狠的时候,连牙都不收着,任由尖锐的虎牙划过费渡舌面。

“嗯,疼……”

“疼”字就好像骆闻舟神志的开关,只要一说,他再如何也会停下来审视。果然骆闻舟放开他的双唇,一蹙眉,两指夹住费渡向后躲闪的舌头,“你现在怎么那么爱喊疼?”

他问完,又自顾自笑了一下,指腹放过舌头,暧昧地揉搓费渡耳垂:“你今晚想要怎么样,老师都听你的……帮你舔舔,好不好?”

由于第二天还得考试,骆闻舟自觉这提议十分合理。只是费渡正眼瞧了瞧他,高深莫测地摇摇头。

“……你就这么爱找死?”骆闻舟在他腰上轻甩一巴掌,思忖片刻,干脆接受这孩子的挑衅——反正再过分,他作为一个小屁孩还能怎么样?

事实证明费渡并不是一般的小屁孩,他竟然在骆闻舟直勾勾的目光下把手伸到床头柜里,看也不看地拽出一样……一串物件。一串小巧精致的硅胶跳蛋,单只尺寸大概只有指甲盖粗,一串四个,经由电线串联在一起。

骆闻舟皱着眉,拿起床上的东西,这传说般的玩意他也只在听亲戚讲扫黄打非传闻时有所耳闻。他知道费渡这方面压抑了很多年,以至于反噬时轰轰烈烈,可这实在……

“……你知道这具体是用在哪儿的吗?”

费渡一愣,跳蛋还能用在哪?

瞧他一脸懵,骆闻舟弦外有音地笑笑,抓起费渡的双手按在一块儿,解开跳蛋绳索,三两下将他的腕子五花大绑在身前。他自己拉开费渡的床头柜时“嚯”了一声,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挑挑拣拣,又找出几件温和的东西。

他撩起费渡的上衣,将失去双手控制权的高中声按到床上,撕开医用胶带,一边一粒、将两只跳蛋贴到费渡裸露的乳尖上。小物件还没通电,可费渡敏感的前胸接触其的一瞬,他还是被电般的刺激惊得弓起背,一时头晕目眩,连大腿内侧什么时候开始不由自主蹭骆闻舟都没发觉。

他这一动作,骆闻舟即刻决定下一目标,把费渡松垮垮的裤子一扯,抬起一条腿,又将另一只跳蛋贴到他腿心阴蒂上。

出乎预料的是,那处小口仅仅在刚才的深吻与轻微肢体接触中湿黏一片,骆闻舟一摸,差点儿被热乎乎的气息缠住,“你这儿这么湿,胶带粘得住吗?”

“唔……粘不住就不要粘了,放进来。”费渡动了动腰,脸从枕榻间找了个合适的角度,越过自己圆润泛粉的肩头去看他,“我想你用手摸……”

真是毫不矜持。骆闻舟屏气凝神,一点儿不收着,朝饥渴蠕动的穴口直接甩上一巴掌。

“呃嗯!”费渡仰起头,还未平复呼吸,跳蛋就已贴到兴奋抬头的阴蒂上。他贴得太紧,也许是怕淫水减弱胶带的粘性,所以面积格外大,从一边大阴唇横跨到另一边,两头落点几乎在大腿根上。费渡难耐地试图合上腿,又猝不及防被一掌掴开。

“我告诉你可以夹着腿了吗?”骆闻舟换上平时上课的那副表情,不苟言笑,甚至拉过挎包,从中摸出两只三角板。这可比巴掌严肃太多,不论从划破空气的凌厉的声音还是理论上能造成的伤害,都让人望而却步。费渡忍不住联想它们甩到阴蒂上的触感,一定是痛感居多,名为恐惧的情绪终于从他内心深处蜿蜒而上,他有预感,今晚要是违逆了骆闻舟的意思,恐怕不得善终。

他只好摇摇头,像个做错事的学生一样:“对不起,我听您的……”

“这还差不多。”骆闻舟非常满意,笑着剥开好学生的阴唇,温和地抚摸阴蒂上坚硬的跳蛋,“一个贴在你这儿,两个帖在胸口,还剩一个,你告诉老师应该贴在哪儿?”

费渡别过脸,耻意迟缓地给大脑下了指令,另他似乎不太愿意说出那两个字眼。骆闻舟又是不满意,三角板凌空一甩,落在费渡脆弱的大腿内侧,“啪”一声,像火盆里炸开的干柴。费渡被他打得吃痛,呜咽着瑟缩:“阴道……啊啊!”

第二掌落在刚才分毫不差的位置,大腿皮肤上的细皮嫩肉几乎顷刻红了一片。痛感并不会在每次三角板离开后清零计算,而是累计、或者指数级增长,费渡痛得忍不住阖腿,又想起骆闻舟煞有介事的威胁警告,最终只是将穴敞得更开,无比可怜。骆闻舟并不真正沉迷于为他带去身体的痛感,于是大发慈悲,手指刮擦着颤抖的小阴唇,指腹贴着吐水的处女膜孔,温吞抚慰起来。

只是嘴上依旧不饶人,下定决心将几日累计的、被小恋人无视的飞醋一并发泄一般:“小同学,你的性知识库还有待丰富啊。你就不好奇这玩意为什么比普通跳蛋小那么多尺寸,或者说,你买东西的时候不看产品说明吗?”

费渡瞧见他眯起眼睛,就像上课时抓包最后一排打游戏的同学一样,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是给尿道口使用的。”

“什……”

“什么什么,叫什么都不好使。”骆闻舟一把将他搂到身上,背对着自己锢在怀中,对着他泛红的耳尖说话:“放心,考虑到你明天还得考试呢,我不插进去。但今天这顿你是躲不过去了。”

语毕,骆闻舟突然有些怔愣,因费渡在他怀中浑身发抖,被绑住的双手也握成拳,畏惧溢于言表。骆闻舟几乎瞬间心软,他哪里舍得让费渡痛?只是随口一说,好让费渡心里有数,别总买、总做容易让自己受伤的事情。

天知道他正往质真楼赶的途中收到费渡没有前因后果的位置短信时究竟有多担忧。

心疼归心疼,教育还是得落到实处。他吻着费渡发颤冰冷的耳垂,从后往前将最后一粒跳蛋贴在穴口磨蹭,随后一伸手,打开了开关。低速震动的跳蛋四位一体,嗡嗡响着,燎烧着费渡的神志,骆闻舟瞧准时机,将跳蛋脱离试图咬上来的湿润穴口,不留情面地碾开阴唇,压到他从未刻意触碰过的尿道口。费渡登时惊叫起来,拳打脚踢地动着四肢,奈何双手束缚、又怕动腿再度让骆闻舟生气,实在别无他法,只能敞着穴承受这浪荡的耻意,偏头将脸埋入骆闻舟的颈窝。

尿道口比处女膜更窄,只是一条缝隙,骆闻舟也缺少相关经验,只好机械地将它贴着软肉,将四只玩具的频率推上中级。费渡仰头闷哼起来,总归来说性玩具的生产并不反人类,胸口与阴蒂酥酥麻麻,舒服得他脑袋黏黏糊糊;而尿道口本身就不是用来性交,骆闻舟一使劲,只将跳蛋压的离耻骨更近,实在是刺痛难忍。双重刺激令费渡穴口跳动,说不上是从哪儿堆积的酸胀快感将他推到高潮边缘,细碎的呻吟混着涎水从嘴边滚落:“骆老师、老师嗯……好疼,别弄那儿了……”

许是他太可怜,生理性泪水与涎水都蹭到骆闻舟脖颈,后者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尿道口,转而将小小一只跳蛋连带着自己的手指插入费渡湿透的穴中,一蹴到底、直到再深入不了才贴着宫颈口的缝隙抖动。

“呃啊……老师……骆老师,要高、潮……”

费渡眉头紧锁,瞳仁失焦地向上翻,阴道瞬间绞紧,毫无规律缠在骆闻舟手指上痉挛,将更多淫水挤到他的手腕。哪怕他高潮了骆闻舟也不将跳蛋调频,任由四粒要命的东西贴在费渡高潮的身体上,引得后者差点儿尖叫出来。骆闻舟压制着这具年轻的身体, 握住他一边发硬的乳粒亵玩,直到费渡被玩弄过的尿道口在高潮持续的刺激中失去控制,喷出一股透明液体。

骆闻舟这才将埋在小穴中的手指抽了出来,就着液体一下下将尿道口拍出声音:“小同学,你怎么这么轻易就不讲卫生了。”

费渡无暇回应,一听却来劲,大脑昏昏沉沉地找回控制功能,艰难将剩下的液体憋在腹部。

“没事儿啊,我不跟别人说。”骆闻舟揉搓着他的乳粒,将其掐在食指与中指的指根,嘴里轻轻地笑:“我不会告诉别人,费渡同学是一个喜欢被老师玩小穴的坏孩子,并且还经常控制不住尿意的。”

说不清是“经常”这样的词语对他而言是一种误解,还是“坏孩子”三个字让他浑身一僵,抑或是其他字眼对费渡产生过强的冲击力,令他夹杂着怒意的眼神瞥了骆闻舟一眼,只可惜那对眼眶泛着红,实在毫无威慑力。

骆闻舟奖励似的亲亲他的脖子,解开阴蒂上的束缚,拿过一边放着的物件。费渡定睛一瞧,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肛塞拉珠。

应该买过一阵子了,是他开发自己时早期使用的产品。他也只使用过零星的机会,因为当时对性一无所知,使用后才发现它仅仅只是直径从小到大排布的一串硅胶,理论上来说并没有能调动快感的任何功能——比如,震动。

他实际上并不知道这东西在骆闻舟手上能不能有加分效果,于是盯着瞧了瞧,看见骆闻舟忙碌无暇,又捞过一瓶润滑,倒在掌心焐热了,才往肛塞上抹。

费渡忽然有些臊得慌,眼睛又往骆闻舟肩窝躲,缺失的视力无疑放大其他感官的敏感度,让他清楚感受到骆闻舟拉开自己大腿时手指的温度,那上面甚至黏糊糊,沾着自己前穴里分泌出的水液。他轻微抬起腰,以此方便骆闻舟将肛塞插入,硅胶质地轻轻划过阴唇与阴蒂,费渡屏声敛息,感觉到骆闻舟将它缓缓插入了……阴道口。

“嗯……”费渡难耐地轻哼,还想要解释:“这不是用在这儿的……啊!”

骆闻舟又是凌空一掌,三角尺坚硬的边缘压在阴唇肥厚的肉上,“我当然知道。我等会要进你后面,这个当然只能插前面了。”

处女膜至多只能纳入第三粒拉珠的尺寸,再多一颗就疼痛难忍,肏入过程实在磕磕巴巴,差点儿挤得费渡前身都软下来。骆闻舟只好揽着他向后倒在床上,让费渡稳稳趟在自己怀中,沾满润滑的手指越过小穴,往后面那瑟缩的部位摸。

好几天没有使用,后穴又像初次使用过那般发紧。骆闻舟揉揉费渡的肚皮,沿着穴口按动几下,破开浅处钻了进去。

这刁钻的姿势相对不太好找费渡体内凸起的核,但骆闻舟仍是极具耐心,好像刚才对着大腿根体罚、还把小同学肏出尿液的罪魁祸首并不是他一样。费渡难耐地哼哼两声,霎时被骆闻舟捉住把柄,手指由表及里地插,在甬道中四处扣扣挖挖,待他放松下来后彻底退出,带着另一根手指埋进去。

怀中人痛呼一声,骆闻舟贴着他的耳根问:“疼?”

费渡点点头,又昏沉着脑袋自己反驳自己:“好涨,前面后面都是。”

骆闻舟啧一声:“知道什么叫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吗?”

费渡闻言,似是务必认同老师的观念,干脆自己伸着被绑住的双手,一根手指揉穴、手腕推着拉珠底子,按照自己习惯的频率搅动起来。他一玩弄自己前头的穴,后边就跟着咬紧,骆闻舟被夹得头皮发麻,手上没个把门,在他前列腺上反复碾磨。“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费渡臊得慌,自慰的手加快频率,试图盖过骆闻舟开发他后穴所带来的怪异感。也不知过了多久骆闻舟才肯放过他,三角板往臀尖拍了拍,示意他抬起一点儿距离。

怀里人乖乖听话,骆闻舟解开被他穴里的水淋湿的裤子,粗大红胀的阴茎几乎跳到费渡身上。他握着自己,将多余的润滑沿着龟头抹到柱身,旋即对准费渡微微张开的后穴口,直挺挺肏了进去。

费渡几乎说不出话,抚慰自己的动作停下来,手腕颤抖着缩回胸前。他小屄中插着的拉珠噗嗤一声被挤出去,黏糊糊的触感落在骆闻舟腿上,后者又是一阵不满意,干脆利落握住三角板的柄,将锐利的尖抵在费渡阴唇上:“夹不住?”

“夹不住……”费渡老老实实回答,吐着舌尖讨价还价:“太滑了就会……夹不住,你把我手腕解开好不好,解开我就能插进去了……求你……”

事实证明今日不宜讲条件,因为骆闻舟终于捉住他荤话中的小小意图,三角板带着浓烈的惩戒意味,收着力气甩在他阴蒂上。

“——!!”

好疼、但痛苦只在一瞬间,再那之后反噬而来的无穷无尽的快感才叫他害怕。他的回应也只剩下毫无意义、组装不成话语的哽咽,因为骆闻舟已经开始一边大开大合肏弄他的后穴,一边用三角尺的头部戳他窄小的处女膜口。

“别、别……”

“怎么那么小气呢?”骆闻舟对准红肿的阴蒂又是一掌,竟然条条有理地为自己恶劣的行为添加合理性:“我帮你算算你这儿什么时候能吃下我。勾股定理不至于忘了吧?”

费渡已无暇分心,后穴绵长悠扬的快感完全无法抵消屄口的疼痛,偏偏骆闻舟两边都肏得十分用力,膜孔本就小小一点,被拉珠撑开已是极限,但那好歹也是平缓的、圆润的张力,并不像冰冷的三角板,尖锐又突兀地只穴口往一个坐标拉到极限值。他忽然被陌生的恐惧攫住,不知道骆闻舟为什么如此生气,难道仅仅因为自己忙于辩论赛而冷落了他?——不不不,骆闻舟怎么会如此小心眼,那究竟是为什么,还能为什么?

一个画面突破他头晕目眩的认知,出现在脑海表面,是当日被陶然叫到办公室时瞧见的,骆闻舟桌面上的文件名——《职务调离申请书》。他没有得到原因,却莫名其妙推导出最可怕的结果,这结果噩梦一般追着他咬,连带着后穴中的生理快感都快抹平了。他没有再高潮,敞开的穴口再如何淌水也没有,阴蒂瑟缩着被三角板压平,留下可怜的、委屈的、伤心的颤动。

骆闻舟则对他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只是难以置信于费渡忍痛能力如此之强,后穴中缠着自己的肉一圈圈咬紧,他闷哼几声、掐着费渡东倒西歪的要狠狠肏了几十下,终于大发慈悲射了进去。

等他将射精后兴奋的呼吸平复下来,才意识到费渡很久没有说话,他赶忙将怀中紧紧搂住的人翻过来,撞散了昏睡过去的费渡眼窝处汇聚的水汽。

费渡在做一个虚无缥缈的梦,梦的主题叫做《归乡》,而他也如同那旧影片的主角一般回到五年前的别墅中,那可能是他一辈子也离不开的家乡。

他看见骆闻舟了,站在自己面前,和记忆中一样从口袋中掏出钢笔和奶糖,轻轻在他耳后摸了摸,转身就要走。为什么要离开呢,是他哪里做得不够好、哪里给对方添了麻烦?费渡下意识伸手去捉对方的袖管,却只扑了个空。

骆闻舟永远与他隔着一段距离,眼神算不上冷漠,只是一种平淡,就像陌生人与陌生人、平行线与平行线,知晓彼此永无交集,才会毫无顾忌地袒露出平淡。

怎么能行。他还没有给骆闻舟回礼。

骆闻舟对万宝龙视若无睹,因为他不缺物质,他也不屑于物质堆积起来的情感。他说过他要真心相待,所以费渡忙于辩论赛,并非为了所谓荣誉,他只是想送给骆闻舟等物质的、等精神程度的回礼,让对方感知到自己对待感情并不是说笑,自己已经追上他的脚步。

费渡从前对此一知半解,可是难道现在已经晚了?难道骆闻舟已经填好该死的调岗申请,不愿意听他陈述观点了?

一种迫切的力量将他从混沌推向清醒,他睁开眼,房间里昏暗无光,急得他掀被子就要下床,出乎预料摔了一跤。

骆闻舟听见沉闷的动静,一打开门,就瞧见费渡跌落在地,拉着被子试图站起身。“怎么回事儿,”他觉得好笑,蹲身揽住费渡的腰:“怎么路都走不稳,我有这么……”过分吗。

答案不能再清楚明了,因为费渡抬起脸,眉头微微蹙起,眼眶中落下一滴泪来,重重砸到了木地板上。

骆闻舟心脏跟着狠狠抽痛——他没见过费渡哭。

硬从定义上分析,费渡可能只是“流泪”而已,他并未表达太多情绪,甚至连眼眶都只是轻微变红。费渡察觉到失态,迅速抹了一把脸,沾水的眸子安安静静凝视骆闻舟:“你还在生气吗?我有礼物要送给你。”

骆闻舟:“……”

他什么时候生会让费渡伤心的气了?

费渡对此一无所知,自顾自瞧了一眼书包的位置,“帮我拿一下。”

骆闻舟照做,起身拿过高中生沉重的背包,递还给地毯上的人。费渡接过来,他并不瘦弱,他也已经十六岁了,所以手臂稳稳当当。费渡打开夹层,翻翻找找拿出一支钢笔,外观很朴素,似乎与当年骆闻舟送给他的那支神似。他翻起骆闻舟不知为何拿着锅铲的手掌,轻轻把笔身放了上去。

“辩论赛的奖品。我一直在准备这个,送给你。”

骆闻舟盯着掌心,它轻飘飘的,市场价一百元;同时它又沉甸甸的,压在胸口,如同决堤。硬要解释的话,他确实有些生气,却不是因为“吃醋”或者别的,只是他以鬼见愁的身份跟纨绔们打好关系后,也听说了不少同学之间广为流传的“八卦”。

这些八卦倒也不严重,大多都是调侃,偶尔夹杂着几句对费渡、对苗同学恶意满满的猜测,被风吹到骆闻舟耳朵里。他逮到这些人,他们也都是一笑而过,用“玩笑”二字搪塞。他将此事告知对方班主任时,班主任考虑再三,也只是口头教育。

也不是不能理解,班主任这职务看似权柄在握,掣肘却也是五花八门。闹事学生性格、闹事学生家长性格,包括直系领导处事方式都得考虑,灯下黑这道理真不是戏说。

想对流言的根本入手,就得掌握能对流言根本入手的权力。否则手不够长,伸也伸不过去。

正当他对着包里的申请书若有所思时,听到了费渡房间内传来的跌落声。

费渡见他不做反应,小心翼翼问道:“你要走了吗?”

骆闻舟一出声才意识到嗓子竟然有些嘶哑,但他仍然朝费渡笑了一下,说:“我这样走去给谁家当保姆吗?”

费渡也忍不住笑着,桃花眼尾一弯,盛出一轮泛着水汽的圆月:“我只是想你帮我拿着。就当是信物,你收下,就要承认我对你绝非闹着玩。”

也许骆闻舟在这一刻才了解费渡。他不是记忆中闭塞阴沉的小孩子,不是校园八卦报上秘密缠身的中二少年,更加不是千人千面的神奇万花筒,他只是纯粹、正直、清白地生长着,无畏任何人的修剪,哪怕出自淤杂的环境。以至于骆闻舟在被对方带上床时还在想——能爱上这样坚韧的灵魂也是一种幸运。

费渡拉着他的阴茎,直往穴里塞,骆闻舟却瞻前顾后,眼前这颗阴蒂被自己折磨得还有些肿,他正要俯身舔舐安慰,被费渡抬起肩膀打断。

“直接进来吧,”他说,“已经等过很久了。”

破壁而入过程极其困难,血迹从被无情撑开的蚌肉中渗出,反作用于阴茎上的力道箍得骆闻舟头皮发麻,“别怕。”

骆闻舟亲吻肩上费渡紧绷僵硬的小腿,用自己同样汗湿的脸部皮肤轻轻蹭,试图覆盖与稀释对方的痛苦。收效似乎微乎其微,很快他连费渡的脸都看不见了,一个好学生被他破壁进入的动作逼进小小一只枕头里,失去着力点的手在床头、被单与自己胸脯之间来回呼救,毫无章法。

骆闻舟不再动,耐心地等,等到那只湿透的手缓了一会儿,忽然伸过来抓住他的。

“我不怕。骆老师,我不怕。”

除却被枕头尽数吸收的痛呼,费渡认为自己只剩这一句话。他就借着从骆闻舟掌心温度所获得的鼓励说了出来,哪怕事实上小穴被龟头侵犯所带来的疼痛仍然使他声音颤抖。

柱身退出一些,染血的痕迹即刻刺痛骆闻舟的心脏,只好伸手拨弄起费渡敞开的小阴唇,指腹轻轻按着肉蒂,不再急哄哄地捻,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就着穴口的水抚弄。

“这样你舒服吗?”

“舒服……”

骆闻舟将肏到阴道中间的龟头从湿乎乎的屄口中退出些许,龟头卡在撑开的处女膜口浅浅操弄:“这样舒服?”

他又跟费渡十指相扣,趁费渡昏沉之际直直肏了进去,享受着阴道内壁毫无规律的挤压,在深处肉感十足的缝隙处划着圈:“还是这样舒服?”

总归来说,这套性器官还是属于畸形产物,入口窄小不说,内部直径也少于平均值。骆闻舟肏到宫颈口时,几乎还剩三分之一的柱身没能埋入穴里,而费渡却十分受不住,肉穴和肩头都抖得不成样。骆闻舟见状将他的腰向上抬了抬,抓起一只靠枕垫在下头,试图缓解费渡腰部的不适:“喜欢被肏宫颈口?”

“嗯,”费渡痴痴点了点头,“喜欢……”

“好,让你更舒服。”骆闻舟吻了吻他的鼻头,精准无误用龟头戳着宫颈口的软肉,捻磨出更多水液,从被撑到极限的处女膜孔渗出,稀释了周围通红的血色。

费渡颤抖着身子架起腿,肆无忌惮呻吟起来:“嗯啊、好舒服……骆老师,骆老师……你好……好……”

“好什么?”骆闻舟稍微加快了速度,更加让费渡说不出话,好大、好粗、好硬,反正都是正确的形容,让骆闻舟想去吧,他只顾自己舒服就行。骆闻舟瞧见他的反应,突然停了片刻,手指怜爱地夹起肉唇内藏着的阴蒂,以摩挲他宫颈口同频的动作揉弄起来。费渡霎时又泄出呻吟,似是觉得始终处于被动方有些难为情,干脆诽腹:“嗯……你怎么,不打我?”

“……”骆闻舟停下埋头肏穴的动作,莫名其妙:“我看起来很像喜欢打人的人吗?”

费渡低声笑了笑,借此缓解穴里过剩的、杂糅着疼痛的快意:“只是突然有些不习惯。”

话音一落,骆闻舟竟高高扬起一掌,像顺遂他的意愿一般并拢五指,就要打下来。费渡浑身一僵,犹豫着要不要闭眼,穴口也跟着可怜兮兮瑟缩起来。

他的手最终没再做任何出格的事,只是温柔地覆下来,握住费渡孤零零硬了许久的阴茎上,按着龟头与马眼揉搓。费渡更加受不住,摇头晃脑、嘴中零星说着“不行”,觉察湿热的阴道一阵阵收缩濒临高潮,骆闻舟将费渡紧紧锁入怀中,怜惜地啄吻对方冒着细汗的脖颈:“要不要转过去,老师从后面帮你揉好吗?”

说不上连哄带骗,毕竟费渡根本不会拒绝他。毕竟是第一次,骆闻舟不想做出诸如插着穴把人一百八十度转半圈等容易产生伤害的动作,干脆利落抽出自己,龟头上挂着的淫水与血水几乎坠了下去。费渡难耐地哼一声,似是不满足于穴口空落落的感觉,骆闻舟赶忙将其翻过去,从后方扒开肥厚阴唇,就着混合液体重新进入层层堆叠的肉褶。

费渡仰起头,小腿条件反射一样抬了抬,再无其他反抗。骆闻舟趴伏在高中生有些瘦削的背上,从前往后地揽住他,指腹熟门熟路摸到阴蒂,轻轻慢慢地揉;同时另一边手掌握在他胸脯上,成为全身上下最用劲的地方,怕是留下了不浅的掌印。费渡嘴里逐渐叫不出“好棒”和“喜欢”,只能低低呻吟,感受骆闻舟不再专注逗弄宫颈口,而是深入浅出,让他从阴蒂一路舒服到内里,直到整个阴道再次在高潮中喷出不知不觉中汇聚的水,淅淅沥沥洒在被单上,涨成深粉的肉穴一圈一圈、缩来缩去也收不住。

骆闻舟也是一阵头皮发麻,却还耐心等到费渡因性快感而挺立的乳尖泄力软下,才将人的手向后拽起,在费渡潮吹的节奏中大开大合,一口气顶上痉挛的宫颈口,撞破费渡脆弱的呜咽,射到他最深处。

尾声

陶然站在路边打了个呵欠。最后一天上班车居然限号了,更无法理解的是他竟然没想起来。学生考试迟到还能理解,哪位老师要是监考迟到,怕是好不容易积攒的威望又要大打折扣了。他只好打电话让骆闻舟来接他一趟,没想到对方的车停在路边,车窗摇下来,竟然露出费渡的脸。

陶然揉了揉眼睛,差点儿以为自己还没醒:“你怎么在这?”

费渡乖觉地叫了一声“陶然哥”才开始解释:“骆老师昨晚帮我补习来着。”

“哦。”陶然拉开后座车门,一屁股坐进去:“别弄太晚啊。”

骆闻舟从车内后视镜看见他呵欠连天,忍不住揶揄:“常宁早上出门没叫你?”

陶然倒头就睡,只晃了晃胳膊证明自己还活着:“去她小姑家了,晨晨那孩子这两天没人照顾。”

骆闻舟九转十八弯地“喔”一声,“怪不得困成这样,又通宵打游戏了吧。”

陶然翻了个巨型白眼,懒得理他。他的意识随着车晃晃荡荡而迷迷糊糊,好像听到前座传来遥远的交流——诸如“晚上吃什么?”“你做的都好。”“今晚去我家行吗?你们考试考两天呢,今晚早点睡。”“哦……好啊。”……这是什么交流,自己上谁的婚车了?

他在红灯口瞬间清醒,恨不得扇自己一下,想什么呢!

可是直到多年后,在二人的婚宴上喝多了的陶然模模糊糊想起今天,突然注意到一个细节,就是骆闻舟和费渡对视的眼神。细节是经不起推敲的,特别是在时间大浪反复冲刷后,他已经无法确认这些细节是本身就存在,还是他今日醉酒,看着多年的兄弟与一直当做弟弟的人双偶玉成,从而反推、创造出来的。

可这无法阻止他的大脑突然也不受控地开始延时思考——怪不得,怪不得一提及对方跟女同学走得近骆闻舟就跟炸毛一样,也怪不得费渡看向骆闻舟的眼神总是饱含情绪。从前他读不明白,现如今,一旦做起有爱推论,前面种种谜团的答案竟然都指向同个结论。

司仪看向他,周遭寂静下来,等着这一双方多年的友人致辞,而陶然大骇,面色惊恐,竟然生生将酒杯捏碎了——“你们!!你们到底有多少秘密瞒着我!!!”

而事实是,到那时再质问,秘密早已不存在了。费渡连它消失的时刻都记不清,只在脑海中有一个模糊的概念。他的秘密究竟是被爱鸠占鹊巢,还是心甘情愿成为了爱的土壤,或许连他自己也不得而知。毕竟对于辩证世界里存在的话题来说,有哪方能完全客观地获得压倒性胜利呢?

事实证明只有一个人。不论正方还是反方,只有骆老师解开了费渡同学的所有秘密。

此刻陶然还对未来的命运一无所知,只是看着前座眉来眼去的两人,狐疑问了一句:“你俩干嘛呢?”

他得到俩人一唱一和、带着笑意的两句回答,分别是模棱两可的“没什么”和铿锵有力的“不告诉你”。

正文完

终于……搞完正文了。可能有番外因为我还有些play没写进去。

总之是一个痛并快乐着的过程,如果喜欢,请给我反馈,吃得开心,国庆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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