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生系列】有关费渡同学的所有秘密(上)

WARNING

有未成年,有未成年,有未成年。教数学的骆老师(24)×双性费同学(16),所有人都是舟渡play的一环,但tag里的鬼畜老师还没上线,本篇里只有纯爱但S的老师!
关于高中国际部的刻板印象:所有描写都是为剧情(搞黄)服务,作者本人没有任何恶意。
有详细的舔穴、自慰、强制潮吹、手指隔内裤玩批、腿交、办公室play、玩弄阴蒂、道具play、夸奖/羞辱为主的dirty talk、拍屁股、拍批、无套内射等情节描写。极度OOC,没有任何逻辑,只为满足我的怪XP而作成。包含众多三观不正元素,可能有我漏写在WARNING中的,观看过程中如有任何不适,请及时退出。
燕城公安提醒您:请勿真的炼铜,任何炼铜劈终将绳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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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请问您对本学年同学们票选出的校园门面费渡怎么看?

陶然:费渡啊,挺乖的孩子,听话讲规矩,应该是国际部里少数不打闹不逃课认真听讲又按时交作业的学生之一吧,还经常帮助老师,挺招人喜欢。

校园热门生物观察者协会:陶老师讲起好学生总是一副慈爱的表情,明明您也很年轻啊。不过这也是大部分同学们对他的印象,看得出您非常喜欢他了。那骆老师您的回答是?

骆闻舟:欠修理。

校园热门生物观察者协会:?

(骆老师露出一个咬牙切齿的表情)

校园热门生物观察者协会:???

暑假将至的六月底合该是最忙碌的时候。学生忙着平衡各科学业应对期末考,教师奔波于整理总结年度各项事务,师生都跟被期末撵着跑似的,在燕附某中这林立的大楼中忙成错落有致的陀螺。

只有一处地方相对平静。国际部,又称纨绔聚集地,全班家庭资产累计值保守可买下这栋年岁已至古稀的大楼。放学时间,一帮嘻嘻哈哈油腔滑调的学生被陶然赶走,国际部办公室门骤然打开,为首的张同学看清来人,条件反射一般稍息立正敬礼:“骆sir好!”

仔细一瞧这被尊称一声“sir”的人倒并非警察打扮,白衬衫黑领带,扁方形状的金边眼镜架在高鼻梁上,袖口随意地翻至臂弯,又天生一张人神共愤的俊脸,明显一副教书育人的好好先生模样——如果足够眼瞎以至忽略他腋下一叠红笔圈圈叉叉龙飞凤舞的试卷的话。

小张同学看了试卷才想起被遗忘至球场和后脑勺的既定事实:最后一节课可是这鬼见愁班主任的数学小测,东窗事发还被抓个正着,这下不得善终了。

办法也不是没有,小张给身后的小周挤眉弄眼使眼色,后者立马装出一副得了绝症的委屈模样:“哎哟骆sir我肚子疼……”

“肚子疼啊?那先去厕所吧。”鬼见愁皮笑肉不笑,一手一个,拍拍心机芝麻大点儿半大小伙那单薄不抗事儿的肩膀:“等会儿记得来办公室,老师给你们‘开药’。”

肩上这手的力度跟阎王爷写帖没多大区别,纨绔们面面相觑,脚底抹油似的一哄而散。“德行。”骆闻舟冷笑一声,绕回办公桌面,絮絮叨叨地跟同事陶然数落:“我看国际部这帮崽子胆可是越来越肥了,前天美其名曰‘体育老师要给我们锻炼身体’正大光明逃英语课,昨天又拿‘常老师抓我们听写呢’当借口,直接从小郎眼皮底下溜号了,最后你猜我在哪儿找着几位少爷的?”

“网吧?”

骆闻舟和善一笑:“茶馆。”

陶然哭笑不得,心想你这班主任当得比爹妈还操心。

“这还没完。”骆闻舟用腰带上取下的钥匙打开抽屉,把新鲜出炉批阅好试卷扔里头上锁,身体随意靠在桌子边缘,桩桩件件地列举罪证:“见着我把麻将一推,一个二个大喊冤枉说自己是来品茶的,我说一帮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懂什么叫品茶,先连带上周cèi了重点班玻璃的事儿数罪并罚品品自己一字没动的检查吧……这什么玩意儿?”

他自顾自讲了半天贯口才注意到陶然维持手中被学生硬塞报纸的姿势没动窝,好奇驱使之下顺手抽走观察,看清最新一期校园报聚焦内容后面露嫌恶:“咱这儿好像不是艾利斯顿商学院吧。”

身为多年兄弟的陶然知道他指的是本校学生八卦程度跟脑残校园偶像剧有一拼,可这槽吐起来就没完没了,陶然干脆不搭上这跟脑神经,兀自把教案收进包里。“学生瞎闹的,别当真。参加点社团活动也好。”

不过他回想起接受“采访”的那天骆闻舟的答案,倒当真是好奇,全然没注意骆闻舟已经收敛起那副半开玩笑的神情。“你到底为什么会觉得费渡欠修理啊?”

一段时间前,燕附某中校园论坛的八卦版块更新了一则帖子,标题为“有关费渡同学的所有印象”,其讨论度居高不下,甚至吸引不少外校流量。考虑到风烛残年的校园网服务器实在分身乏术,信息科干脆屏蔽一了百了,最终只留下一页象征希望的初版校园报,在与艾利斯顿商学院产生精神共鸣的闲出屁的同学们之间广为流传。

中心人物在辩论赛中留下的高清照片附于夸张艺术字体的标题之下,偏长头发不到肩膀——公然违反校规仪容仪表相关规定;白到显得有些营养不良的肤色——一看就经常逃体育课平时还养尊处优不运动;另据同场比赛其余同学口述,此人心机深沉——嘴皮子功夫过于了得,擅长四两拨千斤地引走话题外加不动声色地人身攻击,实在很难缠。

不过一切缺点在那张还未完全褪去稚气就靓得出奇的脸面前都不攻自破。只要看看那张截图上的采访内容就能明白,大众对“长得好看的好学生”有多包容。

拐过最后的楼梯角,一条走廊将花园与操场区域分隔开,沿着向前就是正门。零星结伴放学的同学在擦肩时小声问好,陶然朝他们点头回应,接上方才在办公室的话题:“我一开始还以为你会设法降服小张那几个问题少年,怎么跟他们倒是挺铁,反而跟费渡不对付?他可算是全班最听话的学生了。”

骆闻舟明显有所隐瞒,下楼时话少成了闷葫芦,现在也只嗤之以鼻,松口说那是对你。

陶然这下更加一头雾水,难不成一个浓眉大眼的高二学生还能有两幅面孔?他怎么没看出来?

但也只好顺着话问下去:“那他对你什么样?”

这能说吗?骆闻舟瞥了一眼完全事件外的自个儿兄弟,回忆起费渡此人——对班主任巧言令色上下其手,明示暗示招惹是非的,还屡教不改,真撂了不得被扭送去市公安局。

他冲动地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薅自己头发,半晌才憋出一句:“你明天请个假。”

陶然不觉得奇怪,一脸洗耳恭听的意思。从大学那会儿他待人接物就心平气和——床底钻出俩大黑耗子也能在人鼠混战中保持面不改色那种。错也错在这过于平静的脾气,以至骆闻舟心生莫名其妙的愧疚,眼神都不敢再往那边触碰,“……花五块钱,地铁坐十站到野生动物园,进门直奔孔雀岭。孔雀啥样他啥样。”

“……”

骆闻舟相当矛盾,期待陶然能明白自己的处境,又希望陶然对此装傻充愣。他发现自己在有关费渡的事上分不清是非对错,二十四年人生经历所构造的观念就像遭受二向箔攻击,剩下一页薄薄的理论,落在他前行的岔路口上,构不成任何立体的帮助。

还好,还好陶然再次误解了。“你还真信学生搞的八卦校园报?他闹着玩的,他们这帮‘闲出屁’的学生送花基本相当于你早上问我一句‘吃了吗’,只能算是普通社交礼节范畴。他还给常宁跟小郎送过花呢。”

骆闻舟心想他还给我送过你信不。半张桌子那么大,中间夹着个礼物盒,万宝龙的限定钢笔,一支够我俩一个月税前工资总和。

他还大放厥词说可以包养我你信不?

真成,这下说了你就得上市局探望你兄弟我了。

陶然对他的脑内指控一无所知,掏出手机边回消息边说:“我其实一直觉得亏欠他。费老师出事的时候他小学都没毕业,当时我们也只是两个本科的学生,能力有限,帮不了他。所以我觉得我这辈子都忘不掉他当时的模样,就像你晚上碰着楼下的流浪猫,淋着雨冲你喵喵叫,得下多大决心才能头也不回走掉。”

“是啊。”骆闻舟对此深表同意,不知想起什么,笑了一声,语气有些自嘲:“猫还会叫两声告诉你它饿了累了还是哪疼了。费渡那颗心跟个装药葫芦似的,难琢磨太多。”

陶然说:“所以我来这儿,我就让他也考这儿,寻思着好歹能照顾一二。既然现在你调过来,那就也多帮衬担待点儿,这孩子没长歪,你就放下你那爱操劳的心吧,骆sir。”

撂下这尾音重咬的话,陶然没再等骆闻舟说什么,拍拍他肩膀,一阵风似的走了。校门口远远站了一个颀长的身影,长裙到脚踝,头发披散,她朝骆闻舟遥遥挥了挥手,挽上陶然的胳膊,动作相当自然。

行吧,新婚燕尔的,忘了兄弟也挺正常。

时间相对还早,骆闻舟跨出校门,绕过横七竖八的电动车与小摊小贩,靠在爬满藤蔓的墙边点燃一支烟。烟圈没有烦恼,在梧桐构成的阴影下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却赶上陶然的话茬,想起一些只有他自己所知的往事。

读大学时,导师费承宇布置的几个课题远超一般本科生的研究强度,学生没少往导师家跑。骆闻舟和陶然因此见过费渡几面,在对方还是个半大孩子,比地铁免费身高线高不了多少的年纪。

也正是这屈指可数的几次见面和陪伴,使他首先意识到这对父子的关系并不常态化。过少的眼神、语言、肢体交流引得从健康环境成长起来的骆闻舟怀疑,不论如何看待,费渡似乎都过于畏惧他生物学上的父亲费承宇。

只可惜他被学业压得喘不过气,没能在此处“节外生枝”。不到一个学期的时间,费承宇因学术违纪和其他违法行为数罪并罚进了监狱,他在周末时最后一次前往昔日导师家中取回课题材料,偶然间发现了费承宇原先上锁抽屉中的资料,翻阅两页才得知那是关于费渡的先天的生理畸形。

一个小小身影立在门口,没有出声打扰。骆闻舟从眼前玻璃窗的倒影中发现时,心脏都要从嗓子眼中脱出。

事实上费渡并不能对他造成任何威胁,于是他平复好心跳,主动走到这孩子面前,蹲下来,与他保持平视。

“我知道你看到什么了。”稚嫩的声音这么说。

不是疑问,不是惊讶,更非耍什么脾气,明明还是十一岁的孩子,身上却笼罩一层与年龄过于出入的、对已发生事件的逆来顺受。骆闻舟心下一紧,喉咙一阵滞涩,不知该说什么。

他摸了摸口袋,衬衫空空如也就继续往休闲裤中寻找,手指接连拨开学生卡与宿舍钥匙,摸出角落的两样物件:一支钢笔,几颗奶糖。钢笔是上周奥赛的奖品,算个能叫得上名的外国品牌,只是不值这价,外观朴实无华不说,里头还会漏墨。他花一下午搞定这罢工的墨囊,之后一直放在口袋中。

奶糖则来自早上路过小卖部的一念之差,可惜太硬,没吃完。

骆闻舟将它们塞进费渡冷冰冰的手心中,摸了一把这孩子稍长的头发。“这个送给你,比大白兔还甜。”

沉默朝四面八方挤过去,氧气都要失去生存空间,骆闻舟翻来覆去地措辞,最后只是真诚地说:“……希望它多少能让你开心一点。”

后来他更换了导师,费渡也被送回多病的外公身边。面见变得很奢侈,他明白,成本主要集中在心理上,有的秘密注定会发展成纵深不可预估的沟壑。

骆闻舟在高二上学年开始前空降成了市重点国际部的班主任,陶然苦口婆心地劝这帮孩子可难管了老陆都管不动你可做好准备吧,但他本人对自己的状态感到挺松弛,也没给自己太大心理负担,开学头晚该吃吃该睡睡,第二天大摇大摆走到讲台上,眼神始终保持自上而下。

一群头发五颜六色的学生自诩什么没见过,丝毫不怵。教室内吵吵嚷嚷,骆闻舟就好整以暇抱着手臂,直到下课铃响起,第一个红色鸡窝头窜出教室时才有所动作,追上去拎起对方穿得极为艺术的校服后领,轻松押解回教室。

鸡窝头估计人生十来年从未经历过如此屈辱,张牙舞爪地喊你干嘛呀,骆闻舟把讲桌拍出堂前大鼓的架势,冷着脸说我说下课了吗?

他长得高,肌肉绷在修身衬衫中,显露出的力量只是冰山一角。靠蛮力明显不是对手,鸡窝头只得暂时悻悻坐回位置上,骆闻舟对此挺满意,来回在各组桌椅之间的间隙中巡视,边走边不打腹稿发表一篇就职演说,顺带缴获了包括课外书游戏机在内的不老少东西。

“行了,”他终于绕回讲台,舔舔虎牙,慈爱地下了指示:“现在拿出一张白纸默写公式,我测测你们的水平。”

一众纨绔都那未经知识污染过的脑子都是批量生产,听闻新班主任上来默写自然是哀鸿遍野。骆闻舟不为所动,掏出比手臂还长的大三角尺,跟个机关枪似的往手里一端,把黑板拍得震天响,冲重新安静下来的全班故作惊讶:“嚷嚷什么嚷嚷什么?快的两三分钟就默写完了,不耽误你们晚上烫头。”

他抬起手腕,瞧了一眼腕表,说话还是那么悲天悯人:“哭?哭也算时间喔?”

事后陶然拿着学生们上交的碎纸片说你这立威还挺有效果,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我看你这架势,得是直接把房子给点了的程度。

别说,他还有点儿羡慕。语文默写内容要比数学只多不少,可陶然从来没收齐过,久而久之为了身心健康,也就只能被迫睁只眼闭只眼。

“不过这怎么还有手纸啊?”陶然十分嫌弃地抽出其中一张皱皱巴巴连名字都看不清的小测单,看了两眼又塞回去,“也行吧,好歹是交了。”

骆闻舟说那可不,我一个一个盯着的谁敢不写,不写的让他们明天把头发剪好染回来,一威胁一个准。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对陶然老师的老好人教学模式展开批评,就听对方语气都神采飞扬起来:“挺好,这还有几张肯找完整的白纸又好好给你写的。我看看……费渡啊,一猜就有他。”

听见这个名字,骆闻舟端水杯的手一个激灵,温水在他掌心的瓷杯中掀起一阵小小的浪花。

陶然对此一无所知,把白纸翻过来,面对他。

只有一个公式,静静地、工整地被写在白纸上——r=a(1-sinθ)。笛卡尔心形线,跟数学打交道的人都对此滚瓜烂熟,骆闻舟眯起眼睛,他不记得默写要求上有这一条,也不记得高中数学课本教过这些。

作为一个学生,费渡过于大胆,过于出格,午休时敲响办公室的门,施施然走进来。骆闻舟忙着备课的手就那样被学生握住了,他抬眼迎上费渡带着笑意的眼睛,对方说好久不见,喊他骆老师,说我很想你,语气带着一点捉摸不透的可怜。

费渡同学的不对劲也自那之后接二连三地表现出来。像陶然说的,猫想得到什么,会叫,会动,会发出声响。但费渡与其不同,他的行为能被中学生这一不成熟的群体概念解构,眼神却不行。当骆闻舟直视过去,费渡好像令自己一丝不挂,他只剩下一双眼睛,一种从不躲避的眼神,看一眼就会让人自愿下坠。那句话怎么说?人有三样东西藏不住。

骆闻舟被自己的想法吓一跳。虽然后来一段时间他跟全班纨绔基本发展好了关系,学生偶尔恭维他,左一句骆sir右一句青天大老爷,每每如此他则一脸鄙夷:别恭维我啊,我不是好人,敢不交作业或者让别科老师操心小心削你啊。

不是好人但也不能真当畜生不是,费渡才多大?

换句话说,十几岁情窦初开的小孩儿,对老师产生好感也属实无可厚非。可骆闻舟你多大了???

“懊恼”与“他只是闹着玩”侵占了骆闻舟对此的认知,高二整个上学期,任凭费渡如何示好、暧昧、制造身体接触,哪怕中午趴桌上午休时感觉被费渡一阵风似的亲了一下,他至多只是在下午摸摸对方的头表示学业上的鼓励。

他不为所动,反而诱发费渡火力全开。细腻内敛的暗喻被直球取代,仗着某次身体不舒服,仗着差不多到他肩膀的身高就在无人的保健室顺势靠上来,小声说骆老师,五年了,我一直没有忘记你。

亲吻隔着口罩,一触即分,却把神经烫得失活。门虚掩着,上体育课的班级被体委带着做操,声音从窗外落下,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就像宇宙初开时。

当晚,骆闻舟又在梦中翻阅五年前费老师抽屉中的那份身体检查报告。混沌的雾笼罩他,还没等到他翻开眼前的资料夹,身后传来三声敲门声,很轻,很礼貌。他侧过身,费渡穿着高中校服,站在门口一言不发。

一阵烟的功夫,他搂着费渡的腰,强迫对方同自己接吻。他一路吻过那孩子的脸,从额头到脖颈,把那双只懂侵略不懂拒绝的眼睛吻出水雾来。春季制服被一件件剥落在地,少年单薄的身形在空气中微微发抖。没关系,骆闻舟拥抱住他,没关系,没关系——他的语言功能似乎退化到只有这三个字的表达能力,手却三两下解开双方缠人的外裤,把勃起的自己送入那双腿的中心。费渡被他吓得不敢乱动,只有手指很用力扣着,然而疼痛唤不回骆闻舟的神志——身下的触感柔软湿润,多余器官的两片肉被强硬分开,他认为自己在划船,河水温热,颠簸中被洒出来,硬挺发烫的船桨都被泡得湿透。他不管,也不好奇费渡被“畸形”二字一带而过的身体具体长成什么样子,此时此刻的重要程度列在最高。

费渡把头埋在他胸前,踮着脚,就快站不稳了。骆闻舟迫使他夹紧腿、抱住自己,手臂绕后,托起少年的身体。怀里的人惊了一瞬,和脸一样烫人的出水小孔骤然吸紧,贴在骆闻舟皮肤表面,挑动他触及灵魂的战栗。

高潮像是地球生物经历一次覆灭,费渡被迫分开两片秘密,卡在这不牢固的位置,低着头,好像哭了。骆闻舟惊慌失措,抬起他的头,抹开他汗湿脸颊上蛇纹一般凌乱的头发,又发觉他并没有哭,正相反,他过于冷静,哪怕被抛至性巅峰后的脸潮红未褪,也并未对他眼中的情绪产生一丝一毫动摇。

“嗯,确定了。”梦里的费渡撑起清减的身体,吻上骆闻舟前的最后一句话是:你也多少喜欢我。

清晨,骆闻舟与天花板上的吊灯面面相觑。

梦中所有在醒来瞬间被触发自我保护机制的大脑尽数丢弃,使他不记得自己最后是否接受了费渡的吻。他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受什么影响才导致这一切无法预估的连锁反应,单纯是五年前的纸质资料上写明的罕见病症吗?还是——扪心自问,是费渡在察觉秘密暴露后,在习以为常神情的遮掩下,向他递过来的那一星半点的希冀?

洗漱时他透过镜面直视自己的眼睛,好像又在瞳孔中捕捉住梦中费渡映照其上的表情。他想起同事提到过的,有一种理论叫做“弃猫效应”,她的猫被她搬家时狠心送走过一次,后来她夜不能寐,在生活稳定下来时接回那只猫咪。从那之后猫的脾气秉性就变了,不再爱对桌面上摇摇欲坠的物品动手动脚,不再冲空无一物的猫碗大声叫喊,甚至不再她结束教学回到家时百般撒娇,它只展露一种定义为乖的情绪,好像那就是它的所有。

只是骆闻舟不知道有没有一种相对的,叫“捡猫效应”的理论存在,说的是一旦你没有选择在雨夜中捡起那只沉默看向你的猫,也许这一辈子就无法再忘掉它。

Q:请问您对本学年同学们票选出的校园门面费渡怎么看?

郎乔:什么焖面?

校园热门生物观察者协会:郎老师,我们说的门面是一种精神食粮。

郎乔:哦哦……门面啊。你别说,这称呼感觉还挺搭他。我觉得他挺好的,长得帅,性格好,还会变魔术来着,就是身体素质不太行。最近还总是请假,这可不行,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呀。

校园热门生物观察者协会:看来费渡同学确实更普遍招女老师的喜欢呢!

郎乔感到不解,大眼睛充满狐疑,看看站在桌边的同学,又看看手中这张一个月内出现三次的请假条。这可真是奇怪,一周排的体育课本就没几节,哪怕在国际部也只有相当少一部分学生爱请假的,眼前这位到底什么情况?

学生不愿意多说,自己也只能同意。郎乔将请假条夹到小册子中间,示意费渡要养好身体,正是快上课的时间,体委打个报告进来领球,外头几个熊孩子又在楼道上演花式投篮,气得郎乔放下册子闪身追了出去。

费渡也没有再多呆,随意跟体委寒暄了两句,默默离开了。

三番两次请假并非他故意为之,只是目前身体客观条件实在难以……委此重任。

这么说多少有些费解,但至少只面对自己时,他无需再逃避。转过拐角第一间就是教室,费渡一路都走得很慢,绕回自己课桌前时看了眼挂钟,短短一段路竟然花费十分钟。

费渡抽出压在课本下方的试题,试图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再如何也无法完全无视双腿之间隐秘位置的异样感——他的身体生得奇怪,外貌与普通男性并无差别,只是多了一套缺失生育功能的女性生殖器,小小的,多余得很。

拜费承宇四处寻医求解所赐,他其实从很小的时候就对自己的与众不同有所认知。家里有他单独使用的缺少小便池的卫生间,费承宇几乎是耳提面命地重复过,你得学会在正常人面前隐藏自身的畸形。因此他从未在家以外的地方和任何人结伴去过卫生间。直到上了中学,十三左右的年纪,基因与荷尔蒙开始催促的青春懵懂的男同学们传阅盗版黄色书籍,费渡才惊讶地发现这地方存在的生物学意义。

只是似乎小了些。他在穿衣镜面前掰开腿,同记忆中图册上被男性生殖器撑开的形状对比,得出了结论。费渡伸出手指分开学名为“阴唇”的两片肉,在台灯的帮助下头回看清自己身体上还有什么。肉粉色的圆粒似乎在自身的注视下动了动,不明显,他忽然觉得脸上臊得慌,被扒成椭圆形的小洞也跟着瑟缩一下,吐出一点点透明液体,顺着洞口往下延长,没入地毯无影无踪。

鬼使神差般,费渡伸手想要触碰这意义不明液体所留下的痕迹。只是当他用手没轻没重戳一下时,一种强烈的感觉自外阴被推至脊椎,他忍不住闷哼一声,大脑像遭受当头一棒,整个身体在瞬间软下去,差点侧身倾倒了。

新奇又浓厚的感觉使处于青春期伊始的身体兴奋起来,他在镜前无师自通,一手抱住自己条件反射不住夹紧的大腿,一手食指与无名指分开阻挡、几乎将入口处拉长成一条缝,中指叠在充血挺起的肉蒂之上抚弄起来。强忍快感并不好受,死死憋着不出声更困难,可好像惩罚自己才是他的目的,硬是视死如归般做到了。初中生的脑子昏昏沉沉,指尖与肉蒂接触面的触感混沌成一团——好软,好像黏糊糊的,碰这里的感触奇怪但舒服。他不得要领,偶尔使哪怕修剪再整齐也相对过硬的指甲从其上划过,灼烧感随之传来。他吃痛却也不撒手,希冀从肉洞中泌出的液体能缓解痛的存在感,下手却怎么也掌握不好角度与力度,充沛的汁水使他指节打了个滑,重重戳上了未经世故的阴道口。

一层弹性十足的肉挡住手指的去路,最终着力点阴差阳错成了只有豆大的小洞。好疼。

上身支点在大脑感知到难以忍受的苦楚时自动撤销了,地毯接纳了自由落体的脑袋与后背。好在铺得很厚,摔下去倒也没多疼。

只是没由来地,难过包裹了他,不留丝毫与外界接触的余地。从未有人告诉过他身体差异所致的感官差异也是存在,费承宇不会,更没有正规医生帮助他。

只有一个人会在得知他的秘密后蹲下来和他平视,有些局促,有些紧张,甚至有不知所措和手忙脚乱。唯独没有嫌恶,连一星半点的质疑都不表现,慌张之余只是把手伸进口袋中,变魔术一样掏出礼物。

费渡维持躺倒在地的姿势,咬住下唇,手指颤颤巍巍伸向汨汨分泌着液体的小穴。他抚慰自己的力度轻了些,回忆着那个人抚摸自己头顶的方向,指腹贴着阴蒂来回打转。无边无垠的快感将他拖入未知的美丽新世界,他逐渐失去对腿根、腿肚乃至小腹的控制,任由它们筛糠一般抖动,初次高潮来临时夹紧双腿,终于回想起那个人的名字。

初中生太过低估性愉悦之后空虚感的力量,他能感受到小穴一张一合、本能想被填补,混乱支撑起他的身体,驱使他试图将手指塞入小孔之中。

自然是以失败告终。再多理论知识的填充也无法将细胞被硬生生撕裂的疼痛抹消,这也是很正常。那之后费渡尝试多次努力,也从未攻克过疼痛这一难关。

直到……

楼道传来打闹声,是体育课上做完准备运动就急匆匆高飞远遁的同学。几个人咋咋呼呼放好了衣服,临走前张东来冲费渡招招手,意思是别一天到晚研究你那不能当饭吃的破数学了,来浪啊。哎我跟你说东门那茶馆的老板现在跟我可熟了……

费渡嫌弃到眼皮都不抬就出言打断:“老骆来了。”

“卧槽。”张东来一蹦三尺高,恨不得挂天花板上不下来,察觉四周无异样后冲费渡比了个中指:“你大爷的费渡,别整精神攻击成吗?”

“你再不走他真要来了。”费渡真诚建议。

张东来只得留下一句“你想来跟哥们儿说一声”就悻悻退场。费渡嗤笑一声,靠在椅背上舒开身体,伸了个懒腰。

这不动作不要紧,一动作,方才因回忆而产生的一股隐秘暖流从下腹直冲而出,在他阴阜与内裤之中狭窄的罅隙无处可走,只能随波逐流,被挤压到阴蒂正下方。

费渡几乎臊得跳了起来,仔细感知一番又觉得黏腻似乎洇湿又铺开来了……还得去趟卫生间。他忍不住夹紧腿,脸攀上一丝仓惶窘迫,这步境地他学也不是不学也不是,心烦意乱之间摸出了手机,给置顶发去一条信息。

「你在吗?」

他就贪婪地盯着对方的名字,将“对方正在输入”与“骆老师”的短暂变化尽收眼底。

回复来得很快,也很短,只有一个问号。轮到他支支吾吾,一行字打了又删删了又打,来回反复也找不到发去信息的理由。

不知对方是否也盯着聊天界面,因此将他一丝不挂的踌躇连带着接收了,或只是他单纯一向善解人意,所以也相当坦然。

「在办公室改卷子,有事?」

「想和你说话。」

「直接过来。」

理智在这一瞬间离开了费渡的掌控范围。他站起身,匆忙盖上笔帽,无视腿间与下体传来的湿黏感,径直往骆闻舟所在的方向奔去。

哪怕门没有敲响就被打开骆闻舟也知道来人是谁。唯一不太理解的细节在于费渡同学这懂文明讲礼貌的优点怎么就唯独在自己面前彻底不表现呢,难不成是主观故意?

来人站在办公桌面前,拉过一把椅子坐着,也不说话,安安静静。这倒真像猫一样,不出声的时候基本没有任何越界与打扰。

骆闻舟抬起眼皮,眼神猝不及防与费渡交汇了。

“费渡同学,”终究是骆闻舟先出声打破这毫无征兆的装木头人游戏,转过身来同费渡面对面:“到底怎么了?”

费渡看了一眼他的手,手中握的这支钢笔通体闪瞎人的镜面黑为其增加不少塑料质感,显得过于朴素——或者说,丑得出奇。费渡收回眼神,很平静地问:“你不喜欢我送你的钢笔吗?”

“……”

骆闻舟心想让你别跟张东来他们玩儿吧水平都被拉低了,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这话他没有明说,毕竟明显费渡是在装不知道。于是他嗤笑一声,将滑到鼻翼处的眼镜重新推回鼻梁,美工钢笔在试卷上修修改改,未干涸的红色墨水反射出金属光泽。“万宝龙,是吧。你不怕把家底挥霍空?”

费渡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倒是做出一些不那么安静的举动,像个天真学生一样歪头趴在桌面,笑着说:“我要是没地方去,我就来找你。”

他的放低姿态令骆闻舟得以自上而下地看他。视角高低在社会规则中往往代表身份标签的层级不一致,就如上司看下属,老师看学生,父母看子女。一旦在动作中加入顽劣的细节,哪怕只有一丁点,意义也会随之改变,例如朋友看朋友,或恋人看恋人。

发生改变的并非动作本身,而是那个做出动作的人的心态。骆闻舟对此心知肚明,因此气极反笑,阅卷的钢笔在试题上戳出一个洞来,墨水穿透可怜的纸张,叉的占地面积比解题过程还多。

“你知道什么叫事不过三吗?”骆闻舟盖上笔盖,转头这么问。

他的唇角在笑,眼神却没有。费渡对此倒显得习以为常。好好学生一样回答:“同样的事情不可以做超过三次。不过你这次不同意我下次继续就行了。我又不在乎脸皮。”

骆闻舟笑着起身,留下一句“陶然也要被你气笑”,跨过费渡,头也不回。费渡下意识伸手却只碰到对方施施然离去的衣摆,一阵可以称为恐慌的情绪从心底油然而生,随骆闻舟停在门前而达到顶峰。

还好,还好他伸手只碰了碰门锁——他只是去检查办公室是否反锁。费渡的恐慌失去蔓延开来的机会,自以为掩饰得严丝合缝,表情中的不自然却被骆闻舟敏锐捕捉。

骆闻舟重新走近了些,停在与费渡不远不近的位置,向后懒散地靠着,“事不过三,是说同种行为发生的第三次就该被制止。”

他很认真,费渡缄口不答。

骆闻舟于是又问:“你对你近期招惹老师的行为有什么评价?”

费渡观察着老师的表情,似乎并未当真生气,于是胆子稍微又大了些:“追求真爱,值得表扬……”

骆闻舟忽然靠近一步,抬起手臂,搭在自己腰带上。

金属搭扣随手臂的动作轻轻碰撞,刺耳的声响踪迹难寻,只在人脑海中留下充满暧昧暗示的回音。

骆闻舟压低了嗓音:“还有呢?”

他还是,生气了。费渡紧张起来,想起撞见其他同学被他骂的场景,也联想起很小时候无意中打碎花瓶,费承宇也是这样站在面前,冷冰冰的指甲划开挡住眼神的额发:还有呢?乖孩子,你还做了什么错事?

一种悸动燎烧着他并不成熟的心智,驱使他将喉头这股无法排遣的欲望咽回胃里。可他很快发现不对劲之处——不继续说,骆闻舟也不为所动,这明显是一种蛊惑,他的老师在等他。

费渡抬起眼皮仰视骆闻舟,他知道自己外貌,特别是眼睛部位的优势,于是干脆利落地制造一出阳谋,过长的眼尾睫毛眨了眨,说:“坦坦荡荡,敢作敢为。”

闻言,骆闻舟将腰带扯下,随意放置在桌面排列错落的教材上。老师的身高超过一米八,站得挺拔时,费渡几乎只能与胯部保持水平。

老师好像勃起了。阴影足足有拳头那么大。

事不过三,这是第二次。事已至此,算是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程度。费渡的心跳轰得自己经历一场耳鸣,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用鞋尖蹬了地面,反作用力轻轻将转椅上的他推向老师。

他也抓住机会,兀自去够骆闻舟垂在裤缝边的手,温暖的食指勾住他的,见人没反应就得寸进尺,拉起手腕抻平手掌,将自己的发烫的脸贴了上去,实话实说:“我只是很喜欢你。”

山呼海啸来临之前,天地蜉蝣一般的费渡听见骆闻舟的最后一道命令是简单的“张嘴”二字。

费渡早已做好接纳一切的完全准备,唯一没预料到的,是当自己伸手去解老师的西装裤时,忽然被他夹着腋部轻松抬离转椅。失重与失去方向的双重恐惧令他抱紧了唯一的支撑,察觉被稳稳当当放在桌面后,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朝思暮想的人深吻了上来。费渡瞪圆了眼睛,这太过突然,他还没来得及吸入一口足够支撑他存活到吻结束的空气,很可能就要在这充满侵略意味的吻中腻毙了。可面对老师的索取他本能地不愿拒绝,唇齿主动在深吻间隙中松开了些,伸出舌头缠上骆闻舟的。不行,不行,要憋死了……搭在骆闻舟宽厚肩背上的手逐渐松开,与硬邦邦的教案教材相抵的腰背不再扭动,缺氧造成了短暂的濒死,随骆闻舟松开时猛地坠入人间。

骆闻舟抹开他的额发,怀中的人眼中氤氲着一层湿,红润舌尖滞留在空气中,似乎与他本人断开了连接。骆闻舟顾不上平复自己,托起费渡的臀部,重新放在无人办公的桌面,过程中费渡只呜咽一声,激烈的初吻已经使他几乎握不住自我的表层意识。

“你还好吗?”骆闻舟哑声问。

高中生没能说话,只是下意识点了点头。骆闻舟把脸贴在他脸上,大型犬一样湿漉漉地蹭他,嘴唇吻过他漂亮的五官、修长的脖颈,一路都是晶莹透亮的。

等费渡回过神,才发现裤带已在无知无觉中被老师轻松拉开,对方压着他的小腹把手伸进去,抚慰了两把半勃的性器,指尖像着火一般,令费渡忽然有些臊得慌——他之前可是在教室回想了一些不那么绿色健康的经历,裤子现在一定湿透了。果然,那只手风风火火来到关键位置前,在手主人隔着内裤感受到指尖一片湿润时遽然停顿,费渡抬起头,迎上骆闻舟正不可思议的眼睛。

“……”他还想找补,虽然知晓自己在骆闻舟面前毫无秘密可言:“你早就知道我和其他人不一样。”

可骆闻舟并没有调笑,眼神中的高兴趋近于一种餍足的状态,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问,费渡同学,你刚刚在教室里做什么?”

他有些恶劣地朝被内裤覆盖的穴口按了一下,小穴委屈地又吐一泡水出来,更加温热明显的湿意传递到骆闻舟指尖,引得费渡粗喘一声,大腿首先缴械投降似的收紧,夹住骆闻舟的手臂肌肉不动了。

“你在教室自慰吗?”

费渡摇摇头,一条手臂强硬分开了他的腿,又嫌外裤碍事一般将其三两下拽的松垮垮。高中生的身形纤瘦,平日躲在宽大校服下并不算太明显,如今两条笔直的大腿裸露在眼前,骆闻舟才发现这孩子确实是身体素质一般。

被扒了裤子费渡倒也不反抗,甚至称得上十分配合,自己蹬了蹬,外裤不战而退,虚虚挂在一边腿上。他这时才厘清自己做了什么——被喜欢多年的老师压在桌子上问为什么湿成这样,是不是自慰,自己一句话说不出便罢了,肢体甚至为虎作伥,剩下大脑回头一看才发现自己早成光杆司令。迟到的羞赧肆意疯长、围拢过来,他只得用手臂盖住眼睛,以剥夺视觉的方式回避喜欢的人那道过于炽烈的目光。

拜他错误的决定所赐,听觉的敏感程度提高了不少。他听见老师啧了一声,总是将粉笔和教具转出花样的手划开空气,在一边臀部与大腿的裸露地带落下清脆的声音。

不痛,皮肤会很享受这样轻而坏的触感,只有脸无法理解,红霞迅速蔓延上来。

“说不说?嗯?你在教室这种正经场合做什么?”骆闻舟也失去了耐心,原本在饱满阴阜上逡巡的手加重了力度,刻意无视更敏感、也更能产生快感的阴蒂,径直往被掩盖的水源处戳去了。小穴的口顶多被身体主人手指程度的不光滑物件插过,次数也不多,就那么一次,还是在昨晚,哪能承受内裤这样粗粝的触感,弃甲倒戈求饶之余泌出水来,却反而成为骆闻舟心中高速扩展的恶意之来源。

不能再这样插了……不可能插进来,洞的尺寸那么小,何况隔着内裤哪能看得见呢。小穴中间一层阻挡手指进入的膜有些吃痛,难受得费渡捂住眼睛直哼哼。“疼……”他嘟囔着吐出这样的咬字,没成想骆闻舟见了也丝毫不怜惜,索性将内裤提起、令大阴唇与臀肉纷纷从旁溢出,随后不由分说再扇了两掌上去。

费渡全部承受,咬着唇不出声,眼睛却从指缝中去瞧骆闻舟。被轻轻打了三巴掌他才后知后觉去琢磨——他想念了那么多日夜的老师原来是这个性格吗?张东来似乎说过,老骆生气你就卖惨,你演得比为了进华府踩死一只蟑螂就给小强哭坟的唐伯虎还惨老骆就不能拿你怎么样。那句话不是说了,“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错误出在哪一步呢?求饶也不是没求过、哭也假模假样挤出两滴眼泪,难不成他没看见?还是他就吃这款?

要是后者,倒是正合他意——他呜咽着伸手去够骆闻舟紧抓自己大腿的手,强压穴口被内裤摩擦的快感与痛感,颤抖着嘴唇回答:“我在想你。”

“想我,意思是承认你在自慰?”

费渡别过脸,第四掌应声而下,落点与前三次大相径庭——骆闻舟竟然隔着内裤在他阴阜上打了一下。

这个认知令费渡上下出水点都极为兴奋,心理产生的扭曲快感迫使泪腺分泌水液,他舒服得哼哼了两声,主动将腿分开放在老师两侧肩膀上:“我一个人就会想你,昨晚想着你自慰,所以不要让我一个人……嗯嗯……”

骆闻舟大脑闪过一瞬空白,暗骂一声,终于放过湿得不成样的穴口,转而向阴蒂发起总攻。手指下方的肉粒太小,隔着粗糙的内裤也滑得不成样,他干脆伸出两指去玩弄,一会儿隔着内裤拍打、一会连带内裤一同向上揪起,费渡被强烈的快感支配着身体,只觉得老师带来的快感比自身强烈太多倍,惊呼快要藏不住,腰腹跟随老师的动作不住蜷缩,更重要的,他控制不住下体收缩穴口的力度,他想那处一定咬得很紧——以往经验告诉他,整个小穴马上就要高潮了。

如此反应自然不会被骆闻舟错过,他也终于不再刑讯逼供,回归教书育人好好先生的“本职”,快速抚弄起学生的阴蒂。费渡仰起头,架在老师肩上的腿忍不住收拢,手掌颤抖着,一会儿要和老师牵手,一会儿又要隔着校服抓住自己一侧的乳肉。这幅青涩的反应让骆闻舟舔舔嘴唇,持续不断的抚弄速度缓步增加,他的学生本来只是仰着头,这下脖颈不受控制地冒出受力的青筋,双腿蹬来蹬去的没个安分,小穴再次涌出一股水流,整条内裤一半都快浸湿了。

“舒服吗?”

费渡昏昏沉沉的点头,听见话音时骤然绷紧身体迎来高潮,上半身随穴肉收缩的频率一齐动作,两条大腿从肩坠落至腰,像一尾缺水的鱼,正仰在案板上求生。

“问你话呢,舒不舒服?”骆闻舟见他不回答,干脆扒开他没什么力气还遮着眼睛的手臂,在对上那双失神的、空洞的眼时怔住一瞬。

费渡需要安慰。他才16,没经历过这些。

更不用说他身体天生的异样,连参与同龄人类似话题的机会都近乎失去了。

骆闻舟有些心疼,抹了一把费渡额头上的薄汗,俯身衔住他正大口汲取空气的唇。被断断续续吻了一会儿费渡才回过神来,主动舔吮起入侵的舌尖,拥住虚虚压在自己身上的骆闻舟,口齿不清说舒服,说我喜欢你。说罢伸手就要去解骆闻舟的裤带。

这是第二次被打断了。费渡皱了皱眉,看向老师的眼神疑惑不解。“小同学,你到底在猴急什么,”骆闻舟调弄了一句,手掌在费渡屁股、性器与阴阜上嚣张地揉来揉去,直到重新把费渡揉得起了反应才提出那个直白的邀请:“想不想被老师舔?”

“……?”

费渡一愣,是他理解的意思吗?用舌头?

虽然他想起“被骆闻舟舔”这件事存在的可能性就忍不住夹紧腿,可这、这是否太过……

“问你话呢。想不想要?”骆闻舟显然也精虫上脑,耐心实在有限,一时片刻的等待都经受不起,伸手去扯费渡的内裤,手指瞬间被阴唇上黏糊糊的银丝缠上。他开始从边缘往内裤中侵入两根手指,沿着饱满的阴唇抚摸,以此层层铺垫,唤醒、引诱费渡身体的欲望:“今天怎么对老师这么冷漠?”

“老师帮你,舔到你小穴高潮了都不停下来,好不好?”

被恶意点名的部位咬住那根手指,好像听不得这些淫词艳语,一听就兀自舒张起来。费渡头脑发昏,几乎又被自己的想象力甩到性巅峰之上。混沌之余他被骆闻舟抵住额头,伸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说好。

整只小穴得以从内裤的兜底中解放时,内部的淫水也径直砸到地上。费渡感觉到了,暴露在空气的穴口忍不蜷缩收拢,显得很可怜。

骆闻舟倒是不怜香惜玉,蹲在费渡双腿大开的肉洞前,呼吸都粗重了不少。直到此时骆闻舟才知晓“畸形”的具体含义,不只是多出来,还异常地狭窄,他将穴口扒成一条缝凑近瞧了瞧,估摸着这地方挤进一根手指都困难。

“别看我了……”费渡声音闷闷的,或许是又将自己藏入臂弯中。

骆闻舟轻笑一声,故意将气息打在阴蒂上,那地方跟下方肉洞的口就跟结盟了一样,上头一委屈,下头马上又要哭了。他拉开费渡屄口的肉,伸展、放开,如此几回合膜上的孔也不曾增加面积,倒是令费渡惊喘连连,大腿都忍不住去夹骆闻舟的头。

骆闻舟一边放松自己学生紧绷的神经,一边回想起什么似的,更坏心眼地问话:“你是平时是怎么自慰的?手指插进去吗?”

“没有,很痛,就一直没……呃!”

刚刚是被舔了一下吗?快感好强烈。费渡支起上半身去瞧,正面迎上骆闻舟从他双腿之间抬起头,笑得很狡黠:“说真话,挺乖,好学生该被老师奖励。”

不过唯一问题就是水太多了,多到治水人骆闻舟一瞬间觉得无处下嘴,只得用手指扣扣挖挖,尽量先将肉穴正中滑腻体液形成的小洼地清理干净。片刻后他终于心满意足,而此时费渡已被他这要命的手指重新逼到浪潮之上。

当舌面舔上空气中被冷落许久的阴蒂时,费渡只能轻轻哼一声权当反馈,手脚再没有一丝一毫力气抗议。老师的舌苔比内裤柔软很多,快感也随舌尖绕圈打转的动作蜂拥而至,水声回荡在无人的办公室中,费渡不住地蹙眉,下意识又要求饶。他不清楚自己怎么了,分明对这强烈的快感抱有恐惧,松开牙关却只剩下甜腻的声音及不过大脑的请求,反复叫着骆老师,好舒服。

骆闻舟被他的反应激励,舌尖几乎是恶狠狠地辗轧过肉蒂,一根绕在小阴唇屄肉的手指开始不听话,大有往小洞中钻的架势。好学生的处女膜抖了抖,淫水唯一的出路被堵死,剩余一些卡在穴里甬道之中,逼得尿意再无法被忽视。费渡摇着头,在手指一根过粗的指节挤进来时呼吸骤然加重,呼救一般开口:“好疼……”

“疼吗?”骆闻舟停下舔弄阴蒂的动作,故作惊讶地呢喃,不应该啊,老师都帮你舔小穴上最能让你舒服的肉了,难受吗?可不能对老师说谎……

再次触碰,骆闻舟已然不是轻吻或舔,他刻意用牙齿搔刮过充血红肿的圆粒,势必要逼出这孩子的惨叫一般。费渡躺在桌面,身体小幅度抖着,双手不知不觉抚慰起自己胸前两处,意识早已远飘到无人之境,脱离理智管控的嘴胡乱说话,说我昨晚在想你,我想你插进来,但是这个地方太窄了,好多次都执行不下去……

说到这儿他好像有些委屈,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呻吟中染上轻微的哭腔。骆闻舟只得分神安慰,将屄肉卷进舌头里吃得啧啧作响,你没做错什么,宝贝儿,老师教你。老师把手指插进去搅一搅,让你小穴里面也舒服好不好?

收到侵犯的膜孔无助地收缩,奈何费渡的大脑早已投降,伸手胡乱地捉住骆闻舟一向整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重新把湿淋淋却怕疼的小穴送给他。

“没事,没事,”骆闻舟起身压在高中生未发育完全的身体上,将安慰性的耳语灌入费渡混沌不堪的脑中,侵入一节的手指与转着花样揉捏肉粒的手指互相配合,含住了费渡因疼痛而伸出的舌尖。

尝到自己淫靡的味道,粘稠无比,阴蒂传来的快感几乎让费渡整个盆腔都要高潮,而阴道口却火辣辣的疼,极端又对立的感觉逼得他快要疯了,不住地扭腰将自己向骆闻舟送,心想长痛不如短痛。理确实是这个理,可骆闻舟也不忍让小朋友太受委屈,侵入的速度卡在快与慢的区间内,折腾得费渡浑身冒汗。小穴里的道路不比阴蒂那么敏感,外来手指左转右转,四周内壁纷纷受不了,死死绞紧这根没礼貌的家伙。骆闻舟被他夹得头皮发麻,忍不住想象几把被这口湿穴夹一下得有多爽,逐渐也丢失了耐心,不顾费渡本人的痛呼,手指破开处女膜束缚,径直闯了进去。

费渡痛呼出声,差点咬断了骆闻舟的舌头。后者把他疼到失去表情管理的小脸捧起来,倒是恶意满满,将屄里溢出的水液在嘴唇上抹开:“好了,好了,老师进来了。”他动了动手指,四下寻找费渡体内的快感制作中心,半晌瞧费渡还是疼得直抽气,只好叹息着重新蹲下,分开大小几片蚌肉,疼惜地啄吻几下,重新将肉蒂收进口中。

没有多余的技巧,只是大力卷起、打转、碾平,再用唇齿轻轻地吮吸、亲吻。穴道挤压手指的用力程度在一定程度上能反馈费渡疼或是爽,骆闻舟尽职尽责,连小屄前庭的软肉也不放过。抽气与痛呼逐渐被不过脑的呻吟替代时,骆闻舟估计这孩子差不多又要高潮,干脆同时朝两处地方发动总攻,一边将圆粒吃得水花四溅,一边冒失地抽插开发逼仄的屄口。

费渡挺动着身体,被陌生而泛滥的恐怖快感环绕包围,濡湿的穴口吐出源源不断的液体,肉褶濒死一般痉挛起来。身体的主人原本高声哼哼着,在直面高潮时又失去了声音的表达,只留下急促的、高频次的呼吸,脱力的手虚拉住骆闻舟,只不过手上力气要比死咬人手指不放的屄肉小许多。

骆闻舟尤不嫌满足,也为遵守方才亲口答应的所谓”舔到你高潮都不停下“的诺言,高潮中也不放过这两块刚被开发的地方,死死制衡住相比之下毫无反抗力的高中生。痉挛的快感几乎将费渡逼上绝路,整个身体像被置入棉花中,臀部没有倚靠,除却下沉外别无他法。

一双有力的手成为他新的倚靠,那双曾经送他礼物的,希望他真正快乐的,总是拿着粉笔,因此生长出一层薄茧的手,既平和又坚定。我是什么时候被这双手勾走魂魄的?费渡一边瑟缩着一边问,他不清楚自己是否真的问出声,骆闻舟显然也不在意。性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冲刷着他本就留存无几的理性。

软穴湿得一塌糊涂还要接着被折腾,更奇怪的感觉在四肢百骸中汇集成一股直往屄口钻去,不给费渡丝毫控制的余地。他唯一能做只是拼命摇头、求饶:“老师……骆老师……不行,有什么要出来了……呃……”

他的尾音都是高飘的,话音一落,骆闻舟重重咬上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阴蒂,接连的高潮几乎将费渡拍得昏死过去,那至今只吃进一根手指的小穴抽搐几下,喷洒出一股丝毫没有粘稠度的热液来。竟然直接潮吹了。骆闻舟对此倒是毫不意外。毕竟还是小孩儿,能忍这么久已经算是相当委屈他。他将费渡吹了一地一下巴的骚水舔了个干净,分开时被外翻的、大口呼吸中的屄肉差点色出鼻血。

借费渡大腿的力重新起身,骆闻舟亲了亲费渡仍在痉挛的眼睑,很珍视一般。他没想到费渡那微弱的意识还挂念着自己,只可惜解自己裤带的手指实在没什么力气。

“回神,”他轻轻拍了拍费渡的脸,试探着他是否还有自主意志:“解我裤子做什么,想被老师肏?”

没成想这句话威力还挺大,竟然使费渡那双失神的眼睛重新聚焦,很认真地说想。骆闻闻言舟老脸一红,伸手在刚潮吹没多久的屄口来回轻拍,引起身下人无力地收腿。“想也没用。”骆闻舟直截了当地下命令,“循序渐进懂吗?你这里——”

手指轻而易举滑进先前死守阵地不让进的膜孔处,骆闻舟很满意,手臂还没发力却被皙白的手指捉紧,他往上去找费渡的神情,听到对方说:“我只是想让你也舒服。”

“……”

这火今天是降不下去了。

不过哪怕骆闻舟再如何凶狠地吻上费渡,他也明白自己理智尚存,不能在这种不舒服的场合让费渡再高潮。当他让费渡翻过身、趴在桌面上时夹紧腿时,本意只是想让他用腿帮自己解决问题。

费渡抹了一把脸,倒是没有完全听从老师的指示,自顾自说你可以用我后面。

骆闻舟动了动眉毛,高中生玩得还挺花。

费渡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如果不是他眼眶脸颊一片绯红、嘴边津水痕迹都未擦干,倒真有几分志在必得的意思。

“你可以不用那么小心,因为我已经进去过了。”

骆闻舟死死盯着他。“你有润滑液和避孕套吗?”

“这些——”费渡对来自老师的警告与威胁不为所动,只是摸匀自己软肉上的水痕与黏液,拉出一根银丝,擦在骆闻舟腕骨上,很无辜地问:“还不够吗?”

Q:请问您对本学年同学们票选出的校园门面费渡怎么看?

肖海洋:怎么说呢,应该是有点……呃,奇怪吧。

校园热门生物观察者协会:肖老师,请不要对同学们进行人身攻击。

肖海洋:这是人身攻击吗?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呃,就是,你们不觉得他有时候还挺难让人接触的吗?

校园热门生物观察者协会:确实,根据投票结果来看这很多同学都反馈的一点呢……也许这就是费渡同学受欢迎却至今没有对象的原因,吧……

下课后,肖海洋一如往常地布置作业。

人际交往对他来说很困难,好在他入职的是国际部,学生们不爱搭理他,他也没有太大的社交压力压力,站在讲台上只顾自己就行。

班里有个好学生,按时完成作业、从不打闹,甚至主动帮他收习题册,哪怕本来也没多少人交。这位同学的存在就像一记定心丸,只要他安安静静地低头写作业,肖海洋就能从中汲取到一点平静的力量。

只是今天相当奇怪。他不在座位上。

请假了?肖海洋仔细回想一番,又觉得自己确实并未收到,难道其实他也会逃课?

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去找班主任骆闻舟一趟。只是今天怪事实在频发,国际部班主任的办公室开着灯,却是反锁的。敲了三回门也无人应答,肖海洋只得放弃,退而求其次给班主任骆闻舟发了条消息,表示今天费渡同学莫名其妙没来上课,原因未知,希望班主任跟进看看怎么回事。另外,班主任办公室的灯忘记关了。

肖海洋遽然抬头,他似乎听到办公室门内传来异响,难道是班主任身体有异常?担忧之余他打算破门而入,尝试暴力破门的千钧一发之际,短信提示拉回了他的思绪。

「知道了,辛苦小肖。」

「没事,不辛苦。」

肖海洋忍不住打量眼前这道紧闭的大门,一头雾水,今天这是怎么了?

门内,费渡被骆闻舟死死压在桌面,在听到脚步逐渐远去时,紧捂自己口鼻的手终于松懈下来。骆闻将他翻身压在桌面上,粗大的阴茎破开后穴肉褶,一抽一插之间不忘照顾刚得了趣的女屄。狭窄而柔软的孔重新纳入一根手指,骆闻舟插得极为用力,费渡惊声尖叫,几乎无法招架如此局面。

“我为什么觉得你对有些老师总是另一幅面孔呢?”骆闻舟将自己抽到浅处又重重插回小穴,三番五次地捣,逼得费渡绷紧腹部,颠簸之中一字一顿地解释——有些老师实在是太难接触。

骆闻舟对此不太满意,拽着他的手往通红的臀肉上拍下一巴掌,操弄得愈发狠戾:“你还对老师有意见了?怎么不想想自己有多难以让人接触?”

一根大棒就卡在敏感点处,刑讯逼供一样折磨着他,费渡“嗯嗯”地失神尖叫,一边说对不起一边说自己要高潮了。骆闻舟带着他躺倒在桌面,手在肉乎乎湿淋淋的逼里来回顶,没一会儿又嫌姿势过于别扭,干脆把肏人的重任全交给大棒,手指就卡在小逼深处,摸到第二个小孔时死死按住怀中人拼命扑腾的四肢。

两个穴都被蛮横肏干令费渡喊不出来了,他还是头回被人肏,以往自慰再多也只是用按摩棒往小穴里塞。前头的小洞太怕疼,他就买了细长的型号,小小一支玻璃棒还没手指一半粗细,倒是遍布凸点,他最多插两支,透过处女膜把自己搅得淫水四溅,过不了多久就要抽搐着高潮。

前头开发不了,他就打起身后的主意,真实形状的按摩棒看着多少有些恶心,他就买圆柱型的硅胶物件,对着穿衣镜坐下,隔着避孕套插进后头。

取悦自己很艰难,他也是一步一步才学会。单独插后头不够舒服,他就把前边也塞进两根玻璃棒;生理安慰超出心理安慰太多,他就想象自己被骆老师按在墙上前后都填满,失声尖叫着闹到失禁的地步。

昨天……对,昨晚,他就是这么干的。他在骆闻舟的操弄中昏昏沉沉地想。只是他还没有说出来。毕竟想着暗恋对象操自己两个穴,实在算不上什么很值得赞扬的事情。

很快骆闻舟也不说话了,他汗湿的胸脯贴上自己,抱得很紧,体内肉棒跳动两下,马眼喷出一股浓浊。费渡的后穴死死咬住,屄肉在骆闻舟抽出手指时微不可察啵一声,高潮次数太多,他已经没有刚开始时那样激烈的快感,翻开的肉洞只是象征性痉挛两下,淫液喷出一小波,就像一个迷你温泉。

意识远去时,他还不愿意放开骆闻舟在自己肉穴上抚弄的手,嗫嚅着问老师,我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骆闻舟笑着亲了一下他的额头,想了想,说考完期末再说。

放心,馋不死你的。

肉蒂抖了抖,今天最后的一巴掌终于落下了。

TBC

tag中的鬼畜老师还未上线!下半部分当他发现自己“并不了解”费渡时就上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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